烙子楚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背。
“以後說話小心一些,隔牆有耳的,你永遠不知道,這世上哪個地方會有一雙眼睛,一隻耳朵,在盯着你,想要抓你的小辮子,到是準備要你的命。”
李安青猛然的打了一下冷戰 ,她用力的點頭,“我知道了。”
“有說話能不說的就不說,尤其是在皇上的面前,記住了,他是你爹,可是他也是皇上,他是高高在上的,最不習慣的便是這人世間最爲普通的真情真心了。”
“恩,”李安青靠在烙子楚的肩膀之上,輕輕的應着,這一點她是很明白的,她是叫他老爹,其實她哪能不知道,他就是不是她親老爸,所以,再怎麽樣,總有距離在,這而種距離,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安全的。
“如要你再是要敢亂說,我一定會掐死你的,”耳邊傳來烙子楚冷冰冰的聲音,李安青不由的又是打了一下冷戰,她在心裏哀嚎了一聲,天啊,她究竟是找了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啊?
她扁扁嘴,找都找了,退不了貨啊。這裏可沒有三包憑證。
其實她的心裏還是感覺烙子楚好像是想的多了一些,烙老爺和烙子軒應該沒有那麽……不要臉吧,這都是給出去的東西,怎麽可能再要回去,再加上這這房契地契早就是她的了。他們也是被掃地出門了,再怎麽樣,他們也不可能拿手打自己的臉吧。
隻是,她把這烙家父子想的太好了一些,也是把他們的臉皮想的太薄了,這世上沒有最不要臉,隻有更不要臉。
富貴樓這開張後的生意,簡直就是可以火爆來形容,這也是出于李安青意料之外的,據烙子楚分晰,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攀比,凡是京裏有身份,有銀子,也是有頭有臉,有些名望的人 ,都是以爲進到這富貴樓爲榮,請個客吃個飯,自然也是不能讓人看低了去,尤其是這從富貴樓裏出來,那麽就感覺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了,就連外面看到的人,也會感歎,原來這又是一個土豪。
再加上這可以登高看遠,且這二樓以上,還可以有書聽,有小曲,有舞看,都是一些他們沒有看過,沒有聽過的新東西,而且隻要是經常來的,富貴樓就是給他一個身份,這種身份就叫做貴賓,
隻要有了這一重身份,那麽所吃的菜品都是打了折扣的,也有免費的茶可以喝,都是這些的獨品,外面買不到的,而且累積到了一定的數量,還可以反還他們的銀子,這感覺就像是他們入了股一樣,這自我感覺都不太一樣的,這有時進了富貴樓就像是進了自己的家一樣。
李安青現在真的是數銀子都是數的雙手都在抽筋了,每天都是一堆銀子被她丢進了空間裏面,她還是感覺這個能安全一些,就是這空間現在光秃秃的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所有的靈氣和營養都是給了那株人參精了。
就是小家夥現在現在就隻有頭部沒有變此, 其它的都是變了顔色,而且還能隐約的看到五官了,還好這隻是一個靈物,說白了,也就是藥材,還沒有成精,要是真的成了精了, 她還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它給煮了吃了。
本來她這今天心情很好的,因爲今天入帳也不錯,都是收了好幾百兩的銀子了,她這投進去的銀子,早就回了本了,現在就是純收入了,不過就是要給皇帝那裏三成,她這心裏總是有些不怎麽好受,這可是銀了,白花花的銀子啊。
不過,給皇帝給那些保家衛國的兵将,總比給那對貪婪的父子強。
“恩,奇怪了?”她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這好像哪裏有對的地方,烙子楚不是回來了嗎,他剛還說要她等着他回來吃飯呢,她還讓富貴樓的廚子做了一桌子的菜等着他呢。
怎麽這天都是快要黑了,可是就是沒有人呢。
她在桌子上撐起自己的臉,不會又是商盟那裏有事吧,可是也不會啊,她這站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麽總是感覺心裏有總不塌實的感覺, 她這走來走去的,都快要把地闆給踩出來一個洞了,這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見人回來。
“芳華……”她終于是坐不住了, 叫着芳華的名子就跑了出去。
“芳華 你人呢?”她這在院子時面大喊大叫着,都快要把樹上的小鳥給吵的飛光了。
芳華從自己的房間裏面出來,明顯的這神色不太好。
“東家,你有事?”她淡淡的問着,到時是沒有多少火氣,不過,這内火怕也是有不少吧?
“芳華,”她連忙的跑了過去,拉住了芳華的袖子,都是有些六神無主了起來,“你有沒有見公子啊,他怎麽現在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去商盟了,可是也不會啊,他要是真的去,現在不方便回來的話,最起碼會讓人給我帶句話的, 怎麽現一點消息也沒有,不會是出了什麽事了吧?”不是她管烙子楚管的緊,隻是烙子楚這身體實在是讓人擔心。
在那株人參還是沒有的長大之前,他是絕對不能有一丁點的意外的, 否則, 他這條小命,怕就是保不住了。
芳華皺起眉,“公子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李安青搖頭,她放下芳華的袖子,“ 不行,我要出去找找,不然我是不放心的,我總感覺有些不好,”她不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隻是烙子楚這沒有回來,實在是太過奇怪了,這不是他以往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