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烙子楚拉過她的手握了握,“怎麽了?”
“恩,”李安青這怎麽感覺自己的有些臉紅呢,她這紅個什麽屁啊,她可是現代女性,什麽事沒有見過,什麽事沒有聽過,這麽小一點事,就臉紅,真是枉爲現代人。
她一把摟住了烙子楚的脖子,這樣的感覺真好,有人相伴的感覺,長長久久,一生無憾。
“子楚啊……”她又是叫了一聲。
“恩,”烙子楚微微的笑了笑,唇邊的笑孤更加的好看了些許。
“烙子楚,”李安青勒緊了烙子楚的脖子,就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
“我們洞房吧……”
卡的一聲……門打開了……
芳華瞪大着一雙眼睛,活像是見了鬼一樣……
“不好意思,我沒有注意, ”說完,她便轉過身,順手拉上了門,可是在她出來之時,這一張臉都是紅透了。
“李安青……”她咬着李安青的名子,氣呼呼的用力踩着地面,“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這樣的話你都說的出來,要是被人給知道了,我看你以後要怎麽出門?”而她實在是太小看李安青了,李安青的臉皮之厚, 可謂是這個朝代的罕見,否則, 她也不可能大膽的說出那個字眼來。
“咳……”烙子楚咳嗽了一聲, 他拍了拍李安青的手,“安青,這話以後不要亂說,好女兒家是不能說的,明白嗎?”
李安青臉不紅氣不喘的,“我又沒有那麽好,再說了,我現在都不是姑娘了,我是有夫之婦了,所以, 烙子楚,咱們洞房吧。”
烙子烙閉上眼睛,再睜開之時,眸中的溫潤似還在,就是深遠了很多。
“安青,你明知道,我的身體,我又如何能害你。”
李安青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之上,‘你放心,你不會死的,一定不會的,你再等乖,再等幾天就好了,我會讓你長命百歲的, 我上輩子就是嫁不出去,這輩子我可不想嫁了,最後卻是變成寡婦。“
烙子楚隻是握緊她的手,卻是不再說話,屋内的溫度暖暖的很舒服,兩人之間就隻這般靠着,依偎着,心卻也是從未如此的貼近過。
而此時,外面,夕陽的餘暈已經慢慢的下去了,那一抹挂于天邊的斜陽,也是漸漸的退去。
但是, 從遠處看去,依舊是燦爛如雪。
芳華擡起臉,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看李安青了。
李安青摸摸自己的臉 。
“我臉上有東西?”
芳華搖頭,“沒有。”
“我頭頂長花了?”李安青又問,還煞有介事的撫着自己的頭發。
“也沒有,”芳華老實的再搖頭。
“我是對眼嗎?”她将手指放在自己的眉心中間, 兩隻眼睛同時看去,果然成了對眼了。
芳華翻了一下白眼。
“東家,你還是姑娘嗎?”
“恩,”李安青眨了一下眼睛,“我很确定我是女的。”
“不是,”芳華扯了一下跟角,“我不是這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李安青低下頭,又是在紙上胡亂的畫着,看似雜亂無間,其實這是她在畫富貴樓内部的裝修圖,還有一些必要的東西,半月後就要開張了,自然的,現在她要忙的事情就更加的多了。
還有,芳華這到底是在問什麽啊,怎麽她就是不明白的說 。
芳華忍了半天,終于是還是忍不住了。
“東家,有些話你一個姑娘家的是不能說的,”她這說着,臉又是一紅,“比如那幾個字。”
“哪幾個?”李安青皺了皺眉,她有說過什麽嗎?恩,她撐起臉,用力的想,努力的想,對了,她明白了,看這芳華一臉難受的表情,她就知道了她這是在問什麽了。
“芳華,你是在說洞房的事嗎?”
芳華吓了一大跳,能讓她這樣去變臉色的,想來,這世上的人或者事還真是不多了。
她連忙捂住了李安青的嘴,“東家,那兩個字不能說,你是姑娘啊,能不能矜持一些,這要是被外人給聽到了,會在背地裏罵你的。”
李安青好不容易才是拉開了芳會的手,“能罵我的什麽啊,再說了,我哪是姑娘了,我都是少婦了好不好,你們真是封建,就是因爲這種思想, 才是造就了女人這幾千年來一點地位也沒有。”
“還什麽貞潔家牌坊?怎麽男人亂搞,就叫風流,女人就叫朝三暮四,水性陽花了,記的,我們女人隻要強大起來,就可以将男人踩在腳底下的,讓他們舔我們的腳丫子,不過,前提是那男人不是你自己喜歡的。喜歡一個人就要去說,不要别憋心裏,畢竟這一輩子就是這幾十年的時間,不要到頭來,你一個人過的辛辛苦苦,才知道,當初爲什麽沒有去争取。”
“愛是需要說,也是需要努力的。”
她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芳華的額頭,也是趁機的将現代的男女平等的思想灌輸給她。
芳華還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卻是真的感覺自己動搖了一些什麽,她從小所受的教育那便是三從四德,可是李安青所說的也并無道理,女人憑什麽就要比男人差,憑什麽她被退了婚,以後就要嫁不出去要, 可是那個男人,卻是可以三妻四妾的繼續迎娶,這些都是她的錯嗎,不,她搖頭,她一點錯也沒有, 所以這些事就不應該讓她來承擔。
而她現在誰說她會男子差的,她現在出門在外,哪一個人敢小看于她,她可以擡頭挺胸做人,包括那個男人,見了她都得比她矮一頭。
李安青的話或許有些不合現在的常理,可是誰又能說,她的話是錯的呢。
李安青盯着芳華臉上的表情變化,總處是感覺有些小小的安慰,還算是孺子可教的,能聽的進去就好,不要這外表像了女強人,可是内心還是一個古代女人一個,不然到時怎麽和她這個擁着女汗子,又有神經質的女人去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