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李安青站了起來,我就是過分,過分怎麽了……”她說着,挽起了自己的袖子,更過分的事,她還沒有做呢,要不要她讓了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過分?
突然的,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
烙子楚手中的帳本掉在了桌子上,芳華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是目瞪口呆的,蘭東則是哆嗦着身子,顯然都是被吓的蒙了。
“老娘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過分?”李安青再是挽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給他們表演什麽叫做潑婦。
她仗着自己以前跟别人學的女子防狼術,一拳一腳的狠狠招呼在錦娘的身上,這劈頭蓋臉的不要命的打着,果然是潑婦似的打法,揪頭發,擰耳朵,掐人,踩,什麽能用她都是用上了,她現在正愁滿心的怒氣沒有地方發洩呢,這根本就是沒有留任何的面子的。
再是一腳上去,狠狠的踩在了錦娘的身上。
她感覺自己還是很善良的,沒有變成環珠格格裏面的容麽麽了,否則,給她上上個幾百個大屁股針,把她給紮成個刺猬,敢在她的地盤上散野,還真的把她這個主子當成病貓了。
她李安青上輩子就不是任人欺負的,這輩子更不可能。
錦娘被打的胡亂的慘叫着,她何時見過這般不要命不要臉的打法,就算是村子裏的那些三姑六婆的,也不會這般的去打人,而李安青打人根本就是沒有理法可尋。
不一會兒,錦娘的臉破了,頭發亂了,臉上的妝也花了,衣服更是髒成了腌菜。
李安青又是補了一腳上去,就這樣她把錦娘打的哭爹喊娘的,還是不解氣。就在她還要再補上幾腳之時,手卻早被人給拉住了。
“誰敢阻止老娘!”她回過頭,也沒有見是什麽人,就直接吼出了聲。
結果她一見是笑的很是無奈的烙子楚,一下子這氣也是消了一半。
“莫在氣了,”烙子楚歎了一聲,輕輕撫着她的發絲,“爲夫沒事的, 不過就是一些皮外之傷。就這般算了吧。”
“算了?”李安青扁了一下嘴,怎麽可能這麽算了,這個女人害他差一些發病,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有多麽嚴重的,一個弄不好,他可能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裏了,明日她就要給他準備棺材了,到時她李安青這才是剛嫁,就成了寡婦了。
她好不容易嫁了,怎麽可能讓自己成爲寡婦呢。否則, 她這人不是從現代給丢到古代去了,要是被王笑笑知道,還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給笑死。
不過,這氣消了一些,她到是不怎麽想了,再是給錦娘用力的一腳,她慢條斯裏的放下自己的袖子,看錦娘的眼神,你如同她是一隻蝼蟻一樣,隻 她李安青願意,随時随地都有可能踩死她。
以前的法制社會她不敢說,沒錢也沒有權,可是在這裏,抱歉,不要忘記了,她可是公主,什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官府敢要她這公主的命,真是吃了龍心豹子膽了。
錦娘已經被打連哀嚎的力氣都是沒有了,她就像是一堆爛泥一樣躺在那裏,鼻青臉腫,頭發雜亂,比起外面的那些乞丐還要醜,還要讓人感覺惡心 ,李安青出手,可是不放一點的水的, 不要看她是一個女人, 可是這揍起人來 ,保證會比男人要強。
蘭東也是看的傻了眼了,半天他才是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安青。
“你打她,你竟然打她……”
芳華轉過了身, 用力的沉了一下氣……她什麽也不想說了,真是白跟了李安青這麽這麽長的時間。
李安青拍了一下手,走到了蘭東的面前,烙子楚本來想要阻止的,但是最後還是歎了一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繼續看着帳本,他是明白李安青的性子,如果不讓她發洩出來的, 她會憋死的。
别人是死是活都是與他無關……隻是除了李安青,所以,就由着她吧……
再說李安青現在已經站在了蘭東的面前,蘭東整個人都是顫抖了起來,“你打她,你竟然打她,我和你拼了……”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安青一隻腳就已經上去了,穿着繡鞋的腳十分的好看,又小巧又漂亮,卻是直直的踢在了蘭東的肩膀上,啪的一聲,蘭東摔在了地上,似乎是也是摔醒了幾分。
李安青居高臨下的望着蘭東,明明她現在很生氣的, 可是她的臉卻是映着如同朝陽一般的笑容,那麽的豔麗,那般的好看,她看着自己手指,這打了人了,好像是有些髒了。
“呐,你說我爲什麽不能打她?”
蘭東沒有說完。也有可能是被李安青給踢的有些蒙了
“說啊,”李安青再問了蘭東一聲,語調很輕,卻是震的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尤其是蘭東。
“她吃我的,住我的,我還幫她葬了她老子,她便是我的奴隸,我的狗,我想怎麽樣都行,”她一字一句,字字如珠,句句如刺,其實,她本來就不是這般刻薄之人,可是,抱歉,她也是有脾氣的,把她惹毛了,她什麽事都可以做的出來,什麽話也能說的出來。
而這話說的蘭東半個字也是吭不出來,因爲這是事實,雖然錦娘沒有賣身契,可是歸根到底,她還是李安青的買回來的,所以,也就可以說。她就是李安青的人,不管李安青打還是罵,都是與他人無關,就算是當成東西給賣了,那也是她可以做的事。
“還有你……”突然來的聲音,讓蘭東的心不由的猛跳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麽,他的額頭上滲出了一滴又一滴的冷汗,整個人也是如同虛脫了一樣,不大一會的工夫,這汗就冒的更加的兇了,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明明天氣并不熱的,可是他卻是感覺很熱,不對,又是開始冷了 。
他不明白,也的不想聽的,可是耳邊卻是不斷的傳來李安青冷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