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青無聊的扯了一下嘴角,“真是帶回來了一個麻煩,”她自言自語的道,這心裏已經不知道後悔成什麽樣子了,她救了一個麻煩,還把這個麻煩給帶回了家。
就是不知道這個麻煩還會給她帶來什麽樣的麻煩,不過,人都在了,她就也隻能等了。
不過,到是出乎了她的意料,這個錦娘從這一天起,到是本份了很多,如果沒有必要,她是絕對的不會去前院,而且做事也是很勤快,也不知道她這是給蘭東灌了什麽迷魂湯之類的,蘭東到是和她的關系極不錯,現在都是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的叫了起來。
而這些都是與李安青無關,李安青現在每天都是向外面跑,她要去看富貴樓蓋的怎麽樣了,這已經蓋了三四個月左右的時間了,銀子花了不少,但是總算是有了大體的構造,和她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
她的心裏已經有了這個酒樓大部分的草圖 ,有時間她會将裏面所要用的東西都是給畫出來,然後再一一的實現,她要讓富貴樓成爲這京裏面,獨一二無的酒樓,不對,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
大家都是一模一樣,那就沒有什麽意思了。想要賺銀子,那麽就要有新意,不隻是菜色好,财大氣粗就能賺到銀子的。
李安青放下手中的筆,也是将自己的畫本扔進了空間裏,再從空間裏拿過了一個極大的杯子,杯子裏面,是她所裝着的空間水,她走了過運,就見烙子楚正有和工匠們說着什麽,恭敬門不時的點頭,想來他們也是商量的差不多了。
好了,烙子楚看了看天色,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大家可以先行回去休息,等到吃完了飯,再來吧。
工匠連忙的道謝,這也就帶着自己的人出去了,這一從早上一直忙到現在,确實的大家都是有些累了。
烙子楚伸出手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結果這剛一轉身,就看到了笑眯眯的李安青,而她的手中還捧着一個極大的杯子。
“你真是飲驢的,”烙子楚無奈,這每天都要喝,隻多不少,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爲喝的太多而被淹死。
李安青見他喝,這一張臉笑的很是燦爛 ,“你不明白,水是可以排毒的,你要多喝水,才能将你體内的那些毒素給排出來,這對你而言,隻好不壞。”
“好吧,”烙子楚也不和她講什麽理,雖然有時她都是一些歪理,可是他卻是完全的找不到一絲可以反駁的理由。
“對了,蓋的怎麽樣了?”李安青将頭湊了過去,盯着烙子楚放在一邊的圖紙,現在已經到了收工的時候了,雖然外表還有些亂,但是,她知道,這隻要收了工,開始進行裝修時,一定會讓所有人驚豔的。
已經快要完了,烙子楚終于是将大杯子裏面的水喝了幹淨,結果就在他還想要說什麽時,一道讓人無法忍受的聲音加了進來,又是諷刺又是嘲弄的,着實的讓人很不舒服。
“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烙大公子啊,怎麽,這被趕出來的滋味不錯吧,怎麽,你們還沒有被餓死?”
李安青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誰了, 她轉過臉,皮笑肉不笑的對着烙子軒笑着,“喲,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烙二公子, 怎麽,你這一張臉被揍的滋味不錯吧,怎麽,你還沒有死,我感覺你還不如不出來的好,我還真怕自己會被惡心到。”
烙子楚噗嗤的一聲笑出了聲,而烙子軒已經氣的鐵青了臉。
“李安青,你再給本公子說一句試試?”他這話威脅的意味還真是濃,這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像是要把李安青給活活的撒碎了一樣,李安青假意的縮了縮身子,“唉,我好怕怕啊。”
“怎麽,你還想要度殺我啊,來啊,來啊,”她翻了一下白眼,就算是給烙家一百個膽子,也沒有人敢對她怎麽樣,所以有時說,這仗勢欺人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尤其是對這種欠揍的人。
“哼,”烙子軒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 “本公子不和一個傻子計較,”
李安青就不明白了,她現在哪裏像是傻子的,難道說,她這一日當了傻子,終于就必須當一輩子傻子嗎?
烙子楚上前,将李安青擋在了身後,不是怕别人找她麻煩,是他怕她把烙子給氣瘋了,李安青這個女人, 絕對的會有氣瘋人的本事。
他這這般淡淡的望着烙子軒,冷色冷清的,卻是一臉的淺笑,那一種從心至外的距離越發的讓人難以接近了。
“原來,你還沒活着啊?”烙子軒冷笑了一聲,“活着真是禍害,”結果他這話直接讓李安青炸了毛了,她從烙子楚的身後跳了出來。
“你才是禍害,你全家都是禍害……”
烙子楚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撫似的握了握,然後對她搖頭,“放心,我沒事的, 不要在大庭廣衆之下與人争吵,知道嗎?”他伸出手輕輕撫過了李安青的發絲,卻是沒有人知道,此時,他的心再一次的被深深的傷到了。
他一直避免去想的事,卻是硬生生的被人給揭開了傷疤,而後比鮮血淋漓。
烙子軒從鼻子裏哼出了聲,“本公子才是不屑與一個将死之人計較,”說完,他大搖大擺的向榮華樓裏走去,就見此時榮華樓,生意正好,沒有富貴樓,這京裏大百分之五十的客人,怕都是到了他的榮華樓裏了。
他這銀子賺的就像是流水一樣,比起以前越發的嚣張了 ,虧的李安青當初還以爲他長的像是明星,想要找他簽名的,現在看來,她還真是瞎了眼睛,白長了這樣一張好臉。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他連個壞人都是算不上,根本就是一個人渣來的。
李安青的握了握烙子楚的手,卻是發現他的手指有些冰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