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眨了一下眼睛,她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就見她的身形一閃,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隻有床塌上的被子胡亂的堆在那裏,而這個房間裏面,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隻是當李安青進到自己許久都沒有進入的空間時,卻是傻了眼了。
“我的藥呢,我的草藥呢,我的藥草呢?”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麽可能會是她的空間,她明明記的上次進來時,這裏還是郁郁蔥蔥和成堆成堆的草藥,就是人參那些也能賣上好幾千兩銀子呢。
那麽,她的草藥哪裏去了, 這都是去了哪裏了。
她踩在空蕩蕩的泥土之處,所到之處,就如同她剛剛得到這個空間的一樣,什麽也沒有,這怎麽可能,她不相信的蹲下了身子,在地上挖了半天,連半棵草藥都是沒有了,都是成了草木灰了,
而她現在就連哭都是哭不出來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呢,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現在她所心疼的不隻是她的藥草,而是如果沒有空間,她要怎麽辦才能養的出來五千年的人參,雖然說希望渺茫,可是如果她如果運氣好, 說不定真的可以養的出來,而空間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否則,她也不可能把那些人參都是留着不收了,可是現在空間裏所有的藥草都是沒有了,就像是被一場大火給燒掉一樣,就連那些藥草的屍體都是看不到。
沒有預警的,沒有任何原因的,就這麽沒有了。
對了,她猛然的跳了起來,臉色也是大變,雪蓮,她的雪蓮……
她把雪連放到哪裏去了, 會不會也像是這些藥草一樣,就這麽沒有了,消失了,她四下的找着,額頭上都是滲出了一頭的汗水, 她在空間裏找了一遍又一遍,卻是怎麽也是找不到。
她急的眼眶都是紅了,“老天,你不是這樣整我的吧?”
這要是沒有了,她不就白來了,她的希望不就是全部的破碎了嗎,沒有拿回去雪蓮,她要怎麽向子楚交待,子楚的命還是握在她的手心裏呢。
她不死心的到是處翻着,找着,把自己精心布緻的小屋子都是給翻的亂七八糟的,甚至就連被子也是丢的到處都是,猛然的,她的手指碰到了一個涼涼的東西,她小心的移開了上面堆着的東西,才是發現這正是她用來裝雪蓮的玉盒,玉盒外面有着冰一樣的涼意,這是她放在玉盒裏面的雪,這都是幾天了, 雪還是沒有融化嗎,明明這裏的溫度是四季常溫的。
她将玉盒緊緊的抱在了懷裏,也不怕這玉盒根本就就像是冰塊一樣的冷,而她這才是松了一口氣,抱着玉盒就是不想放,那怕這玉盒再一次的凍傷了她的手指。
她小心的将玉盒打開,就見玉盒裏面,是一朵開的正好的雪蓮,依舊是純白色的花瓣,晶瑩,剔透,花瓣還有幾處雪結出來的冰晶,乍一看就讓人感覺到一股子冷意刺進了身體裏面
冷的顫抖,凍的發寒。
而放在雪蓮根部的雪根本就沒有一點的融化的意思。
而到了現在,她才是知道了她的空間原來還有這樣的一種用途,可以用來當冰窖用,這雪都是不會化了,更何況是比雪還要冰上一倍的冰。
在就好,在就好……她松了一口氣,将自己的臉貼在了冰冷的玉盒之上。
半天之後,她才是放下了玉盒,對着一室的空蕩,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似乎她完全的失去了最初的底氣,空間是她最大的作弊器,從她剛出皇宮,到了現在擁有了一家藥鋪,空間所給她的不止是那些銀子,還有給她内心中的勇氣還有很多很多的東西。
一但這個空間沒有了,她真的不知道要習慣這沒有空間的日子,需要多久。
她站了起來,将玉盒放在了一邊的櫃子上,然後向水井那裏走去,這口水井依舊不時的向外送着泉水,滋養着這個空間的一草一木,隻是什麽時候,她的藥草卻是沒有了。
她坐下,盯着這口水裏發着呆,也不知道這是多長時間過去。就在她實在是坐的腿麻了,想要離開之時,卻是發現水井裏面有着什麽東西。
奇怪了,這是什麽,水井裏面有團黑匆匆的東西,不會是石頭吧,不過,很快的,她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她的空間裏怎麽可能會有石頭,再說了她也沒從來都沒有搬過石頭進去。
她眯起雙眼,想要看看這水井裏面究竟是什麽東西,可是看了半天,還是黑匆匆的一團,還真是奇怪了,這口井她也看了不少的時間了,從來都沒有出現其它的什麽東西,一直以來都是特别幹淨的。
不會真是石頭吧,不行,她搖頭,她今天一定要搞清楚這是什麽東西才行,挽起了袖子,她就手伸進了井中,井水雖然溫涼,卻是一點也不刺激,甚至當她長着凍瘡的手伸進去的一瞬間,她感覺就像是無數的小魚在親吻她的手指一樣,麻麻癢癢的,卻是一點也不難受。
摸到了,她奇怪的皺了一下眉,好像不是石頭,石頭是硬的,而這個是軟的,那麽是什麽東西。
管它的,拿出來再說,她将手從裏面拿了出來,手心裏面還握着一樣東西。
這個時,她盯着手裏這個像是蘿蔔一樣的東西半天都是沒有反應,松開手,這好像是一棵人參,隻是人參怎麽可能會長大水裏,而且這株人參和她見過的完全的不一樣,以前的人參最多的都是長出了參須,微見人形,可是這個卻是十足十的人形,甚至都可以隐約的看到它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