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雪蓮的太多,但是,能帶的出去的卻是極少,不則, 李安青也不可能這麽輕易的便得到了。
“沒事,我有辦法的,”李安青從自己的包袱裏面拿出了一個玉盒,小心的将雪蓮裝了進去,再是給裏面裝了一些雪,獵人看在眼中,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替這朵花蓮可惜的。
就算是玉盒,怕也是會讓雪蓮的失了不少效果的。
李安青對此隻是淡然一笑,她将玉盒放在自己的包袱裏面,其實也就趁着這個時候,将玉盒放在了空間裏,隻要放在空間裏,這雪蓮就和才剛剛采摘下來的完全的一樣了。
而她總算是可以離開這裏,真的,她已經快要被這裏的天氣給凍死了。
這裏的雪山上來難,同樣的下山也是難,李安青都已經不知道滾下了山多少次了,到了山下時,她整個人就像是從雪裏面挖出來的一樣,還好雪蓮現在正在她的空間裏面,不管怎麽摔,也是摔不到。
她将手放在火上烤了起來,不過就是幾天的時間,這雙手都是被凍出了一個又一個有凍瘡,也都是腫的像是蘿蔔一樣,再是一見熱又是奇癢無比,她也沒有想到這裏會是這麽冷的,要是早知道,她就向許大夫要些治凍瘡的藥了,明明京裏沒有這麽冷的,怎麽這就是冷的她想要抱着被子哭呢,
此時,她是寄宿在一家的獵戶家裏的,獵戶到鎮上賣打到的獵物去了,要明天早晨才會回來,豬人的妻子是個啞巴,不會說話,隻能是手指比劃,做出來的飯菜也不是太難吃,通常都是一些動物的肉什麽的 ,有些微微的腥味,李安青給空間裏面塞了不少的點心包子之類的東西,熱下還是可以吃的, 獵戶的老婆不知道李安青是怎麽是帶回來這些的, 她隻是将這些包子之類的都是熱好,然後端了過來。
李安青伸出手拿過了一個包子,凍的都是像是蘿蔔一樣的手指,又疼又笨的,連包子都是險些無法拿住, 她用兩隻手指夾了起來,放在嘴邊一口一口的咬着。“大姐,吃,”她指着盤子裏面的包子,對獵戶老婆說着,這裏還有很多的,你吃吧。
獵戶老婆可能有很久都沒有吃過包子了,這裏深處大山之地,幾年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也是難得出去一次,這種純粹的面食,不要說這裏,就算是是在這裏的鎮子之上,也是很難見到賣包子的人的。
獵戶老婆隻是笑着,卻是沒有動,李安于知道,她這是不好意思的
所性的,李安青拿過了一個包子塞在她的手裏,這想了想,她自己再拿了一個,就進内室去休息,這樣的話,豬戶老婆應該是可以吃了吧,她帶的包子很多的,反正除了有些涼,什麽時候吃都是可以
至于這個獵戶的老婆,她還是挺喜歡她的,一個很普通的勞動婦女,雖然身體殘缺,可是那笑卻是發自于内心中的純美,這不是宮裏的那裏女人能夠做的出來的。
人有時,還是簡單的一些好,太複雜了,怕是把自己也都要複雜的面目全非了。
她拿着包子咬着,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拉出了挂在繩子上的指環,隻是,她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怎麽感覺好像顔色淺了不少,她記的以前是血紅色的,怎麽現在變成淡淡的紅色,難道說,這個也會變色嗎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再次将指環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抱着一床簡陋的被子就睡了起來,外面冰天雪地,就中有這屋子裏面,還有那麽幾分熱度,她縮了下身子,半睡與半醒之間,便已經熬過了這一個難過的夜。
第二日,她在準備離開之時,不止将空間裏餘下的包子放在了這裏,也是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心想,這些也夠他們改善一下他們一家子的生活了,最起碼這漏風的屋頂也能翻修翻修,不至于,讓他們白天晚上都在受冷。
不是她不願意給的多,隻是因爲,有時财多未必是好事,他們夫妻兩個人早就習慣了這橛的日子,萬一發了一比橫财,對于他們來說,或許改變的不隻是他們的生活,還有更多, 便是李安青所猜不到的事情了。
她早早就出發,依舊是這樣奇冷的天氣,也有可能是這半個月以來,都是在等雪區花開,所以也是習慣了這裏的天氣,竟在沒有感覺有多冷的,從早上走到晚上,等到天都黑透了之時,她才是走到了這最近的一個針子之上,也總算是在這裏的鋪子都關門之時,才是找到了一家客攻,客格裏面的火盆燒的異常的旺,再加上這裏的又是不透風,不漏雨,讓她都有種突然間進了春天一樣。
她總算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天了,這一晚上,她什麽也沒有做,甚至就連晚飯也沒有吃,就直接拉起了被子睡了起來,這也有可能是她這半月以來,睡的最平穩,最安全,也是最安甯的一覺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還是賴着不想起來,不過就是因爲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她就隻能爲難的爬了起來,去外面給自己要了一大碗的熱湯面,連面帶湯了吃了精光,肚子也是飽了,就是這一雙手上的凍瘡,越加的發癢難受。她恨不得撓上幾下,可是她知道,這是不能撓的,越撓越癢,癢了之後又會疼,所以,她也就隻能忍着。
本來她是想要趕回去京裏的,結果這掌櫃說這幾日可能要有暴風雨,所以沒有馬車出去,她也就隻能先呆在這個小鎮子上,隻是因爲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她也沒有閑心去外面逛,就整天呆在客棧裏面,抱着被子自己暖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