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着自己的手指,好吧,她承認,她認錯,她認輸。
“我有罪。”
“恩?”烙子楚挑眉,“何罪?”
李安青扯了一下嘴角,“我罪大惡極,我罪不可恕。”
烙子楚的眸中的笑意多了一些,“是嗎?”
“是,”李安青的點頭,老實的交待着自己的罪行,“我把藥倒了,就是這麽簡單。”
烙子楚伸出手放在她的頭頂之上,“恩,确實是大罪 ,今晚上不許吃飯了。”
李安青睜大了眼睛,不“讓吃飯,哪有這樣的事?”
“是,”烙子楚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誰要是送飯給你, 我會連他一起罰了。”
李安青盯着烙子楚走出去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過,到是沒有什麽感覺,不吃飯,可以吃點心吧,她還給空間裏面存了不少的小零嘴呢,餓了就拿出來吃吃,頂飽的。
再說了, 他也應該不會讓她餓肚子的才對吧。
隻是,她在這點上真是想錯了,烙子楚是說出來做能做出來的人,說不給她飯吃,就真的不給,她拿着一塊點心吃着,死死瞪着門口,真沒有人給她送飯,想要餓死她嗎。?
她用力的咬,狠狠的咬,就像是把這塊點心,當成烙子楚的胳膊在咬一樣。
這幾塊點心下肚子之後,她到是不餓了,翻了一下身就睡覺,雖然是肚子不餓,可是沒吃飯,還是想的很,她這一閉上眼睛,就感覺好像有很多的雞鴨魚肉在她的面前飛來飛去的,她睜開雙眼,用力的抒出了一口氣,然後拉上了被子蒙上了自己的頭。
也不知道她這睡了多久,好像是一被一陣香味給勾引起來。
她爬了起來,就見面前放了一隻烤的外焦裏嫩的烤雞。她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擡頭間,就見烙子楚一雙溫眸正在對她笑着。
她扭過了臉,“不識搓來之食。”
烙子楚坐下,撕下了一塊雞肉放在她的面前,“吃吧。”
“你不是不讓我吃飯嗎?”她有脾氣了,發火了。
“那是昨日,已經過了昨日,不是嗎?”
李安青看着那個雞腿很長的時間,她不知道要吃還是不吃,直到她看到了烙子楚蒼白的幾乎都是沒有任何血色的臉時。
她伸出手,接過了那塊雞内, 塞在自己的嘴裏,告訴自己,不能在這時跟他生氣,不能……
烙子楚歎了一聲,将手放在了安青的肩膀之上,“大夫說過了,那藥是去氣的,你幾次都是未喝,所以要停食一天,否則,還要多喝幾天的藥,明白嗎?”“這樣啊?”李安青聽後,心裏一下子就變的舒服了,可是,她低下頭,這心實在是虛的要命,因爲她偷吃了的,那麽,她是不是對不起要烙子楚了,
“好了,吃吧,”烙子楚将雞腿撕了下來,給她,這是你最愛吃的,我讓廚子烤了很久,多吃一些。
“恩,”李安青拿過了雞腿就吃了起來,将一張嘴也是塞的滿滿的,而她是絕對的不會告訴烙子楚,她今天可是偷吃了不少的東西,否則,是免不了一頓罵的。
烙子楚見她吃,也是放心了,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唇邊,用力的咳嗽了幾聲。
李安青被吓了一跳,她連忙跳了下來,将杯子裏面的水,都是換成了空間裏的水。
“謝謝安青,”烙子楚接過,便喝了下去,頓時 ,這甘甜的水滋潤了他的喉嚨,也不怎麽咳嗽了,可是他的臉色卻是十分的不好,已經透出了一種灰白來,了,以前是蒼白的,但是近日,卻好像越加的難看了。
李安青用力的咬了一口雞腿,一張臉也是跟着沉了起來。
晚上,冷風雖然吹不進房内,但是,卻仍是可以讓人感覺這初冬的冷意,這夜本是安靜的,可是卻是不時的會出現一聲又一聲的咳嗽之聲。
李安青坐了起來,她不是醒了,她是幾乎一夜都沒有睡,她看了看隔壁的房間,烙子楚就在裏面,就算是他睡着了,這咳嗽聲卻也不斷,尤其是在晚之上,那便是更嚴重了。
李安青拉開身上的被子,頓時一股冷氣讓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她連忙拿過了一邊的衣服披上,走到了烙子楚的房内,就見烙子楚就連睡着了,眉心間也沒有放松過,還有他一聲一聲,不時傳來的咳嗽聲。
李安青走到桌邊,她将桌子上溫着的茶水倒了,然後再給壺裏倒了一些空間的井水,放在炭火中溫了起來,不一會兒,水便開了,她倒了一杯,走了過去。
然後輕輕的推了下烙子楚。
“哥哥,哥哥……”
“恩,:烙子楚本就淺眠,他睜開了雙眼,又是難過的幾分咳嗽,“安青,怎麽了?”
李安青将杯子放在他的面前,“喝些水。”
“好,”烙子楚坐了起來,将杯子拿在了手中,頓時就連指腹都是被暖熱了。
他又是咳嗽了好幾聲,夜裏總是睡的不太安穩, 直到這一杯水喝下,他才是感覺舒服了很多,李安青所性直接就拉過了凳子坐下,
怎麽了,烙子楚伸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外面更深露重地,先回去休息吧
李安青握緊烙子楚的手。
“真的就沒有辦法嗎?”
烙子楚笑了笑,眸中的光線暗淡了不少,但是那笑依舊是暖人心扉的。
“許大夫看過了,給了一個方子,”他松開手,再一一的握緊李安青的手指,“五千年份的紫參一支,蟲草若幹,雪蓮花一朵,加至純至真的泉水。”
他苦笑一聲,“人參好找,可是這五千年的人參,怕也成了精了 ,還有至純之水,這世有無此物,都沒有人知道?”
“但是不管如何。”他輕輕撫着李安青的發絲,“我都會保你平安的。”
和李大夫說的一模一樣,李安青握緊他的手指,心情也是越發的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