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後可是長了一張天仙的臉,蛇的心腸啊,也不知道她這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反正是不安好心就行了
總算的,皇後這連喝了三杯之後,這才是擡起眼睛在盯向他們。
“子楚,你們的富貴樓生意可好?”
李安青摸摸自己的胳膊,又在打她銀子的主意了
烙子楚恭謹的回道 ,“禀娘娘,尚可。”
“隻是尚可嗎?”皇後這笑一看就知道是皮笑肉不笑的,尚可,還真是一句好的尚可啊。
她站了起來,走到烙子楚的面前,其間連李安青看也沒有看一眼,将她無視到底,李安青鼓起了臉,還真是視她是無物啊,
皇後這依舊是笑的一個母儀天下,端莊秀美,就是骨子裏面是一股子的壞心眼,
“子楚,不管如何,烙家都是與你有恩的,是嗎?”皇後的眼睛一翻,這心眼終于是要使出來嗎。
李安青在心裏嘀咕了一聲,有個屁。
烙子楚微微的擡了擡了眼睫,“娘娘說的是,烙家卻與我有養育之恩,子楚沒齒難忘。”
“那便好,”皇後的紅唇已經向兩邊提了起來,“既是如此,皇上立太子之事,你應該是知道的。”
烙子楚皺了一下眉頭 ,這顯然是與立太子有關系的,而皇後的話還在繼續,“子楚,你與本宮還有蘇将軍,現在本就是一體,這太子之位,想來,你們也是明白的。”
烙子楚向皇後行了一下禮,“娘娘,我父隻會打仗,對于朝中之事,向來不做幹涉,子楚雖爲将軍這子,不過,卻也隻是一界的商人,實在對于宮中這太子之事,無從插手。”
皇後的臉色一變,他還真敢拒絕。
“你的意思是,要置身于事外嗎?”皇後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這聲音明明就是柔美的,可是這骨子裏在崩出來的冷意,怕是恨不得要殺人了吧。
烙子楚不卑不亢的再一次的點頭。
“娘娘,子楚不敢,實在是無法去管。”
“好, 真好,”皇後冷笑了一聲,“ 隻要你們不要後悔了就好,還是說……”她突冷下了臉,“你們想要保的是那一位十七皇子?”
李安青暗自翻了一下白眼,他們家小傑将來隻賺銀子,不管天下,要是一輩子關在這個皇宮裏面,他那才是倒黴呢。
從皇宮裏面出來,李安青這一直都是憋了一肚子話,就是不敢說,她怕她要是忍不住的,就會口不擇言起來,這宮裏最多的便是耳目了,她可不想别人抓住她的小辮子。
“沒事的,”烙子楚安慰的拍子一下她的手,
李安青明白沒事,但是,她這心裏還是不怎麽舒服,心想有些人的臉皮是不是太厚了一些,即然當初是都是做出來那樣的事來了,就不要再提什麽恩,什麽情,是,烙家是對烙子楚有養育之恩的,可是同樣的他們也算計了他這麽多的年,這一命是就還了一命的,早扯平了吧,再說了,烙子楚還給他們賺了不少的銀了,這銀子都是進了狗肚裏了,還報恩,報個屁啊,不報仇就行了。
這回去之後,李安青越想就越不對,不行,她實在是坐不住,這不防君子的,可是小人那是一定的要防的, 他們坐的端,行的正,但是,某些人可是不一樣的, 某些人那什麽手段都可以使的出來。
什麽不要臉,賤之類的 。
烙子楚放下了手中的書,還在擔心皇後的事,
“恩,”李安青點頭,拉過了椅子與烙子楚正面而坐,她十分認真的盯向了烙子楚。
“子楚,我想了很久,我感覺,最好,我們不在這個京城最好,省的他們有事沒事的就來算計我們,暗箭易躲,小人難防,那些人的心腸多麽壞的,你又不是知道。”
烙子楚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是的, 皇後能到今天這個位置上,那絕對的不會是省油的燈。他突然一笑,伸出手捏了一下李安青的臉,“如若你還是擔心的話,我們就遠離了這京城,等到一切都是塵埃落定了之後再回來,”而他心中有了一種感覺,那便是這京中的怕是要有一場風雨了,能躲則躲,躲不過的,怕也是要受些連累,尤其是他與烙家那些千絲萬縷的聯系,說實話,他依舊是無法做到無動于衷,畢竟,那曾今是他的爹娘,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眼不見心不亂吧,如若有一天,真的出了些什麽事,怕是他要向皇上讨些人情,到時,也算是還清了他們的恩情了。
“這個好,”李安青這說風就是雨的,“我要去收拾東西,”不過。她這跑到門口,又是跑了回來,“理由呢?”
“理由?”烙子楚的唇間的笑越發的動人了。
“去開家富貴樓的分店如何,你不是最喜歡賺銀子了。”
“是啊,”李安青這一聽又要賺銀子,眼睛笑的都要沒有了, 這已經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收拾東西了。
烙子楚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睛,不由的搖了一下頭,這丫頭怕是要這整個宅子都是搬進去了,還是她多賺些銀子的好,否則,這買糧草的銀子,她怕是想一次就要心疼一次。
皇帝這聽說他們的要再開一家了富貴樓,卻不是在京城裏面,他這心中早就明白了是什麽事,皇後有她的耳目,可是不要忘記了,他可是這宮裏最大的耳目頭子,這宮中的哪一件是能瞞的過他們的。
這樣最好了,他是最不願意這個貼心女兒也會卷入到這些事裏面,而且最主要的事,這個愛賺銀子的女兒,果然的沒有讓他失望,人隻要多了俗念,多了野心,那麽什麽都是變了。
他身邊也就隻有這麽一個沒有太大野心的女兒了,對還有,小八,想起小八,他現在這心裏還是恨着的,真是白養大她這麽多年了,就這麽平白的跟别人跑了,還真是不把他這個父皇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