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可能讓現實适應我們,隻能我們去适應整個現實。
而她現在就是學着在這裏生活與生存。
外面的冷風繼續的吹在她的臉上,她撫撫自己的臉,恩,還好,她出來時給臉上圍了東西的,所以,她這張漂亮的小臉蛋是不會被凍壞的, 還有,誰說的,這冷就真沒有一點的好處。
不會啊, 她在這裏最起碼不用曬太陽,這感覺皮膚都是白了,她和烙子楚比過的,真的白了,跟烙子楚一樣的白了,最主要後,這在冷空氣的鍛煉下,她已經不再輕易的得什麽感冒了,恩, 古代人把這個叫作風寒。
她現在這身體就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棒。
吃的好,睡的香,也要常出來适應,鍛煉,自然是好了 。
這街上雖然是說沒有什麽可以逛的,不過,也不是沒有任何的好玩的地方,比如說,這裏會有賣一些針錢活,還有一些賣本地的特産的,都是人們純手工紡成的東西,要不就是一些動物的毛皮,這可是真的皮草,她自己就是收好多的,這裏的也沒有什麽國家保護動物之類的,這些獵戶都是随便打,比如前幾天,她收了一張豹子皮的,拿去給蘇潤山做了一些披風,這穿上還真是威風,她還想是不是有什麽白顔色的皮草來着,給烙子楚也是弄上一件,烙子楚的膚色一直很白,而且她也實在是想不出來,給他穿一件黑皮會怎麽樣的,
所以,她感覺還是白色的好。
“李姑娘,你來了啊,正好,”她這正想着,就有人與她打起了招呼。
“是啊,”李安青蹲下了身子,看着這家獵戶面前放着的皮毛,她這都是忘記說了,那頭黑豹子的皮就是在這裏買的,價值五兩銀子,她不知道這貴不貴,不過在她看來,那是真的值了,畢竟這可是人家用命換來的呢。
“李姑娘,今天我可是拿了一件好物,你要不要看看?”獵戶向四周看了一眼,小聲的對着李安青說着。
“恩?”李安青眨了一下眼睛,“是什麽好東西啊?”
就見這獵戶小心的從身後的包袱裏拿出了一樣東西,再是小心的掀開放在了李安青的面前。
李安青這眼睛頓時一亮,這皮毛可真是漂亮啊,是那種帶着銀藍色的,但是卻又是十分的白,白的發光,發銀光,真是特别的顔色。
“李姑娘,這可是銀狐的皮,一共有三隻,我這是守了幾天才是守到的,”獵戶寶貝似的抱過了那幾塊皮,“這可是上等的料子。可以做一件披風的,李姑娘,您要嗎?”
李安青連忙的點頭,要,她當然要,管它是不是獵戶說的罕見的,她隻要知道這是真的狐狸皮就行了,而且單是這顔色,确實是好看,真的太适合他家相公了。
“這個怎麽賣?”李安青這連忙問道,就怕他把件銀狐皮賣給了别人。
獵戶想了想,也不知道要價多少合适?
“這樣吧,李姑娘,這三件就二十兩的銀子,我也沒有給您多要,您都是我的老客人了,不要看我們這裏苦寒,可是我要是把這銀狐皮拿去賣,也能賣不少銀子,比如說那戶姓葉的人家……”
他這話說到裏,突然間的,就停了下來,因爲李安青已經将二十兩的銀子塞到了他的手中,順手把那皮草給拿走了。
真是的,李安青這一手交銀子,一手拿東西就得了,還要這麽啰嗦的。
她将狐狸皮放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唉,還真是好東西,這麽軟,這麽暖的,拿去成衣店,給她家相公做一件漂亮的披風去,這難得有這麽好看的料子。
她這将銀狐皮送到了鎮上的一家成衣店裏,說了半天才是讓這成衣店的老闆明白了她的想法,她想着一定要做給烙子楚做一件絕無僅有的披風才行,不禁是因爲用料是罕見的銀狐皮,更重要的事,這可是她的一片心意呢。
她這才是想起來,剛才獵戶所說的,這裏還有一戶人家姓葉,聽說好像挺有錢的,不過,這好像不關她的事,人家再有錢那是人家的事,都是與她無關。
對了,去買幾份點心吃,她這轉身就折過了一個方向,正巧與一個人擦肓而過,奇怪的,她突然停了下腳步,盯着那個女子的背景看了很久,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怪怪的感覺。
最後,她聳一下肩膀,她真是異想天開來着,這地方哪有她的什麽熟人呢,那些個做生意,隻有腦子抽了才會到來這個狗不拉屎,雞不下蛋, 烏龜不上岸的地方。
她轉身就走,卻是不知道就在這瞬間,那名女子也是轉過身盯着她的背景看了許久許久……
烙子楚回來時,李安青破天荒的竟然拿起了筆在練字
怎麽這幾日變的如此的勤快的,他坐下,拿過了李安青的寫的東西,這一看,不由的噗嗤一笑,原來,她這哪是變的勤快了,這非明就是在寫那西遊記的事。
當然,這寫可是跟練字與勤快沒有一絲的關系,她這是爲了銀子,因爲這書要是一上富貴樓,那可都是大把大把的賺銀子的事情。
“你的腦子裏面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東西?”烙子楚都是驚歎,看她平日裏一幅沒個正經的樣子,大字也不識幾個,怎麽就能寫出如此的驚天之作呢。
李安青從他的手中扯過了那張紙。
“我都說過了,這可不是我寫的, 這是吳大師寫的,我現在不過就是剽竊,還好,這裏沒有吳大師, 不然,我還要犯罪的,侵犯人家的知識産權了。”
“對了,”她用筆指了一下外面,“鍋裏有包子,我熱的啊。”
“好,”烙子楚站了起來,這出去一會又是回來了,手中還端了一個包子,李安青伸出手,自然的一個包子就已經放在她的手心裏面了,她拿着咬了起來,繼續的認真寫着,她還真是難得這麽用心的。
當然除了賺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