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青這趁着沒事,就想着要去外面逛,可是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她又是不想出去,這屋子裏面已經生了炭火,暖和的不得了,這要是出去的,要有多冷的,可是,她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麽。
她這天人交戰了半天,最後還間咬了一下牙,準備出去挨凍。
反正總要習慣這裏的天氣的,現在不凍,以後還得凍,早凍晚凍,不過就是一天的時間,她拼了。
她把自己裏三層外三層的包了起來,恨不得直接披床棉被出去得了,等到她走出之後,這冷的她都不想走了,腳踩在軟軟的雪地上,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雖然說現在的雪景很漂亮,在現代幾乎都是沒有這般漂亮的雪景了,雖然說,這下雪不冷,消雪冷,可是她這冷的是不斷的打哆嗦,所以什麽雪,什麽景,在她這裏就中有一個冷字。
再縱觀這沿街兩邊,她可以說,這不叫荒涼嗎,店鋪沒有,賣東西沒有, 買東西也是少的可憐,就算是你有銀子也未必能買到東西,她艱強的走着,這越是往前走,就越是荒涼,當然她的心更涼,這都沒個人,讓她怎麽活啊,她這可是最愛逛街的,這都沒街了,她以後的日子要拿什麽去打發。
她扁嘴,不死心的繼續走着,總算的,她在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見到還算是有了人煙的街道 ,這兩邊林林立立的還能看到一些買賣東西的,還有一家客棧,想來在這裏也是獨門生意了,她走了這麽久了,也就隻看到了這一家,不過有沒有生意,她還真不知道,這樣一個鬼地方,傻子才會來觀光呢,就比如她。
她本來還想要進去暖和暖和的,不過一見這來來往往的都可以數的清的人,就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想法了,算了,她還是找找有什麽可以逛的吧,這一天的下來,她感覺自己的腿都是要被走斷了,可是收獲的成果,就隻能是零。
烙子楚回來時,就見李安青對着一個盤子發着呆。
“怎麽了?”烙子楚這關上門,順手将一邊的炭火盆給燒的旺了一些,免的某個女人凍的把自己都縮成了一團。
李安青撐起自己的臉,她歎了一聲,然後指了指桌了上的那個盤子。
“這是什麽東西?”烙子楚走了過去坐下,他端起了那個盤子放在自己的眼睛下方一看,恩,這樣子,怎麽像是石頭?
“此處的點心,”李安青伸出手拿了一個,扔在了嘴裏,“味道怪怪的,不過還能吃。”
烙了楚揉一下自己的眉心,怎麽感覺眉心之間都是有些發脹,“特色嗎?”他知道李安青有個毛病,那就是第到了一處地方,她第一要去的的,定然會是這個地方,有名的賣點心之類的東西鋪子。
而她這拿回來的東西,不會就是此地的名産吧?
李安青老實的點頭,“是啊,特色的,很特色的。而且不便宜,”她又是拿了一塊放在自己的嘴裏,當成雜糧吃還算是不錯的,她感覺自己還是很有品味的,很會想象的。
“子楚,我們今天吃面吧?”她這想起一熱氣騰騰的面條,這就流口水,尤其是富貴樓做的那種面條,湯都是用整隻雞熬成的。
湯鮮,味美,面筋道。
“恩, 你帶了?”烙子楚這也是想吃面了,不過以現在的條件,這都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了,這地方,有的吃就不錯了,她能提出這樣的想法,八成是把東西提前都是帶了。
“那是當然,”李安青這手一揮,兩碗面就已經擺在了桌子上,就是……
她摸了摸碗。
“是冰的。”
空間是可以保鮮的,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保熱,這都是放了這麽久了,自然都是涼了,現在這天寒地凍的,她搖了搖碗,現在的湯還在,萬一這門一開,火一滅,她都是怕,這湯都是要被凍住了。
烙子楚端過了兩碗面,“我去熱下就好。”
李安青奇怪的盯着他,“你會嗎?”
烙子楚呵呵呵一笑,“不要小看你家相公,做這些事,還是可行的。”
李安青半信半疑的等烙子楚表現,她心裏還在想着,一會他要是不會生火了,她還能去幫忙,要是把面給熱糊了,她就糊了的吃,反正怎麽都能吃行了,她這還在天馬行空的想着。
烙子楚就已經推門進來了,手中還端着兩碗冒着熱氣的面。
“咦?”李安青瞪大了眼睛,指着烙子楚,“你會生火?”
“自然,”烙子楚将面放在她的面前,“要是連火也不會生,這面是如何熱成的?”
好吧,李安青這算是服了, 她對烙子楚豎起大梅指嗎, 這古代男人,沒有哪一個是會進廚房的,她還真是嫁了一個居家的好男銀,她端過了那碗面,就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面好,湯鮮,最主要的事,這還是他家親親老公親手熱的,自然是好上加好的,還真是多虧了這個空間, 也虧的她提前做好了充份的準備,他們每天這夥食還真是不錯。了
說是不錯,其實還算是說的委婉了,這簡直就是太不錯了,凡是富貴樓能吃到的,李安青通通都是帶了很多,凡是好吃的點心,她想要吃也可,就連她最喜歡吃的包子,也是多的吃不完。所以,雖然說這裏苦了一些,她到是沒有受過什麽罪。
不過,人的适應性真好,不知不覺的, 她已經來到這裏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了,這裏的雪下下停停,也沒一個結束,好似這有時不下了,都有種春天的感覺,可是搭眼一看,四周地還是冰天雪地。
她問過烙子楚,烙子楚說,這裏的寒凍,可能還要再有四五個月才行,而且就算是沒雪了,也不可能太暖和。
李安青推開了門,外面的冷風吹了進來,她緊了緊自己的衣服領子,對了,剛才說到哪裏了, 恩,人的适應能力是很強的,比如她吧,這初來之時,她連門都是不敢出,現在呢,說出不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