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可以再賺,但是,這糧食要是說沒有了,那就真的沒有了。 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再是十幾天左右的時間,總算的,他們再一次的踏上了京城的地界上。
還是這裏繁華一些,李安青從馬車上面跳了下來,她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之音,盯着這來來往往的行人,就見在戶公子,大家閨秀,幾乎都是随處可見,買賣的人也是多,這京城一天都是不等閑的
果然是天子腳下,不同于其它地方,單是一個繁榮可解。
“走了,”再一次的,她爬上了馬車,這就要先回蘇府去。
她剛回到府裏,這吃飽了,累了, 剛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大呼小叫之聲,她猛然的坐了起來,本來還算是柔順的頭發都快成了雞窩頭了 。
是誰,是誰在打攪她睡覺 ,不想活了是不是?
她這張臉都是氣的紅了起來,結果在一看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某個人時,這怒氣也是瞬間便退去了。
“小傑,你在這裏做什麽,沒有上課嗎?”
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她這跟任何人生氣都是可以,但是,不可能跟一個孩子鬧别扭呢,更何況,這可是她最疼最愛的弟弟呢。
“今天不上課,”李傑自己脫下了鞋子爬上了床塌,“姐姐,帶小傑出去玩好不好?”
“玩,哪裏?”李安青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要玩哪裏都可以玩哪,這府裏府外的, 那宮裏宮外的, 雖然說,沒有多大的可玩的地方,不過,這走走,壓壓路也是很不錯的。
李傑跪坐在了李安青的身邊,“姐姐,小傑要和姐姐哥哥去邊關。”
“不行,”李安青想也沒有想的拒絕。
“爲什麽?”李傑挎下了臉,哥哥說不行,爹說不行,幹爹也說不行,本來以爲他來求姐姐就可以了,因爲姐姐可是最疼她的,可是姐姐也說不行。
“因爲……”李安青這要好好要想想怎麽說,才能讓小盆友的心裏好受些的, 不帶他去,自然是那裏太過危險,條件也是太過惡劣,到底究竟是怎麽樣的惡劣,她自己都是說不清,怎麽可能讓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去。
可是,她要怎麽給李傑說呢,這個小盆友才能夠接受與好受呢,這孩子現在的心是極爲的敏感的,萬一弄個不好,把他的心傷了那可以怎麽辦,她好不容易才把他變的這樣子活潑可愛的
李傑扯着李安青的袖子,“姐姐,讓小傑去好不好?
“不好,”李安青又是搖頭,她坐了起來,雙手捏了一下李傑的小臉蛋,“小傑,不是姐姐不讓你去,是因爲姐姐和哥哥去了,這家裏可就隻有你一個人了,你的責任可重可大了。”
“恩?”李傑歪了一下頭,他不明白。
“不明白啊,好,”李安青接着解釋,耐心的解釋。
“小傑,你看,咱們家的大人都有事要出去,那麽到時咱們家的富貴樓不就是沒有人看着了,你芳姐姐不但要管理藥鋪,還要管理灑樓,她再能幹,也是一名女子,小傑身爲一個小男人, 當然是要去幫芳姐姐的對不對,要看住咱們的家業,不要被某些人給搶了去,比如說那一家子姓烙的,他們可是長了一肚子的壞心眼。”
這孩子要從小就教育,什麽人能交,什麽人不能交,他可要分清楚才行,不要到時被人賣了還要給人數銀子。
李傑聽說,突然間,他感覺自己一瞬間就長大了,胸中還多了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豪氣,他拍拍自己的小胸口,“姐姐,放心,小傑一定會看好咱家的鋪子的。不會讓人拿走咱們的一個銅闆。”
李安青這聽後,這怎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她這到底教育出來是一個偉大的商人, 還是一個極品扣門狂啊?
當烙子楚進來時,正好是聽到了李傑小盆友的豪情壯語,他搖搖頭,這安青果然的把小傑教成了和她一樣的财迷了,他走了過來,抱起了李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小傑是好樣的, 不愧是咱們家的男孩子,”這一句咱們家,說的李傑心裏暖暖的,他将自己的小臉蛋不時的在烙子楚的肩膀上面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蹭了什麽鼻涕口水之類的, 烙子楚也沒有嫌棄他,抱着他大笑了起來,對了,他看向李安青。
“安青,你怎麽弄回來了那麽多床棉被,做什麽用了?”
李安青抱起了被子躺下,“以後有用的,就先堆到那裏再說吧,還有……”她蒙起被子就睡了,“那小子教給你了,我要睡會,還有,不要讓他再吵我,否則,我把他丢出去。”她說着,也是打了一下哈欠,這不出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睡着了,一睡就睡的天昏地暗,恩,真的暗了,再一次醒來時,這都是到了晚上了。
她伸了一下懶腰,無精打彩的看着外面的一片灰黑,這沒有幾天就要出發了,她怎麽就不想去了,可是又是有很多的期待,畢竟,這可是一個全新的不同于以往的生活。
她知道那很辛苦,但是,辛苦自然是有辛苦的好處。
第一就是可以陪她的相公,第二呢,就是可以見識一個這古人的戰争,第三呢 可以領略一個其它地方的風土人情,否則,這樣的機會錯過了,怕是再也沒有了,是不是有些可惜,有些白穿越一回的一感覺呢。
對了,她從床塌跳了下來,她存的這些東西,也有很多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夠了,要不她再去弄些去,那些有用的沒用的,都是通通的帶上的好,否則,要是到時需要了,又是找不到,那不是很麻煩。想出來找都是沒地去找,想買又沒地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