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譚市,當小醜出現在納新諾市,爲針對柯文找到了一個最佳突破口時,在哥譚市這邊,一開始就兵分兩路去追蹤所謂貓頭鷹法庭利爪的超人,也在哥譚的良心商人企鵝人的冰山賭船上,憑借自己那超越人類二十倍的身體素質,在企鵝人面前上演了一出手撕雞,嗯,雞是禽類,貓頭鷹也是禽類,所以貓頭鷹=雞。
看着這個自曝身份的超人從水裏跳出,然後在自己面前,雙手一插,一掰,一個利爪殺手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成了兩塊,什麽場面都見過的企鵝人差點沒當場被吓暈過去。這場面要是出現在貝恩,亦或者是其他反派身上,企鵝人也就習慣了,畢竟人家的人設就擺在這,但是超人幹這事,沖擊感真的比那些老熟人要強太多了。
更重要的是,超人在将這些來暗殺企鵝人的利爪殺手幹掉時,全程面無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這才是讓他感到害怕的地方。小醜殺人都會說個笑話逗自己笑呢,你咋跟個沒事人一樣呢,但此時的超人沒有心思去猜企鵝人的心理活動,在無法與蝙蝠俠正常通訊後,超人的心情一下就暴躁起來。
再加上這些利爪殺手本來就不是活物,既無法獲取情報,也無法繼續跟蹤,那還不如給自己當個出氣筒比較合适。冰山賭船内部,利爪殺手的肉塊被超人扔的到處都是,确保沒有利爪殺手再次出現後,超人這才走向身後瑟瑟發抖的企鵝人。
“你要幹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這些家夥我不認識!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看着超人那張冷酷的臉,企鵝人直接從心了,在那瘋狂大喊着,然而超人隻是蹲下來,伸手在企鵝人脖子上一敲,身體有些虛胖的企鵝人連哼都沒哼一聲,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将目擊者擊暈,超人也開始聯系蝙蝠洞内的老管家。
“阿爾弗雷德,你在嗎。”
“我一直都在,肯特老爺,我現在就将韋恩老爺最後消失的位置給你發送過去。”
“不,阿爾弗雷德,除了布魯斯外,其他人呢。”
在自己的大腦出了意外下線後,超人自己的大腦也在這時候重新上線了,沒有第一時間上頭去蝙蝠俠消失的地方尋找蝙蝠俠的蹤迹,而是開始詢問今晚在哥譚各處活躍的蝙蝠家族成員。而老管家也在超人詢問時,将目前所發生的情況一一作出彙報。
“在布魯斯老爺失去聯系前的三十分鍾,迪克少爺,傑森少爺,提姆少爺的定位信号也消失了,最後位置是在哥譚公墓。”
“前後三十分鍾,他們三個爲什麽要去哥譚公墓,找什麽,嗯···總感覺中間有什麽東西串聯在一起了。”超人在那自言自語着,沒有了量子計算機級别的運算速度,但作爲一位來自氪星最頂尖科學家的兒子,超人還是帶着那麽幾分智慧的,一時間,他似乎捕捉到了什麽,但又無法确認,“阿爾弗雷德,布魯斯今晚都去了哪裏,把位置全部發給我!另外,通知戈登過來。”
“是,肯特老爺,注意安全。我會暫時關閉蝙蝠洞的所有通道,然後專門給你發一個位于哥譚的秘密據點,我會在那接應你。”
沒有拒絕,也沒有慌亂,即使此刻蝙蝠俠和幾位羅賓相繼失蹤,阿爾弗雷德也在那做着自己的事,盡可能保護此時還在韋恩莊園的家人。
斷開通訊,将打暈的企鵝人扒光,擺好造型扔到探照燈上,打出來的光影效果在夜空正好形成一個蝙蝠的标志,做完這一切後,超人這才從冰山賭船上離開,而遠處,哥譚警局的警笛聲也傳來。
緊接着,超人也按照阿爾弗雷德提供的蝙蝠俠今晚的行動軌迹,前往每一個地點,這才發覺,原來在下水道那裏,是蝙蝠俠跟蹤這些利爪殺手的最後一站,在這之前,蝙蝠俠跟着這些利爪殺手,已經在哥譚好幾個地頭交上了手,而且這些地頭,都是屬于哥譚那些知名反派的地頭。
恐懼稻草人,黑面具,謎語人,人蝠···這些在哥譚經常跟蝙蝠俠鬥來鬥去的家夥,全都受到了利爪殺手的招待,蝙蝠俠則是一個個解決,在阻止利爪殺手将這些家夥幹掉的同時,也把這些家夥給綁了起來,然後通知了哥譚警方,讓他們将其收押,直到在下水道這裏,幫助重獲新生的殺手鳄逃避危險時,與超人斷開了聯絡。
來到了蝙蝠俠消失的地點,看着那個被撞穿的牆壁,還有深邃不可見的黑暗,超人沒有繼續追蹤下去,而是離開,在阿爾弗雷德提供的秘密據點,按照之前阿爾弗雷德給的信号進行聯絡。然後就聽到在這個鐵栅欄後面,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老管家阿爾弗雷德持着一把溫徹斯特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肯特老爺。”
“阿爾弗雷德。”
互相打了一聲招呼,阿爾弗雷德這才打開鐵栅欄,在前方引導着,帶着超人回到了蝙蝠洞。兩人默默無言,回到蝙蝠洞内,超人也在蝙蝠俠的兄弟眼電腦上搜索着關于蝙蝠俠還有迪克他們三人的蹤迹,隻可惜一無所獲,直到老管家阿爾弗雷德從韋恩莊園上面下來,給超人端來了一份夜宵和咖啡。
“謝謝,阿爾弗雷德,但我不餓。”
“你現在已經是凡人了,肯特老爺,即使你有着力量,也應該遵循着凡人的生活規律,至少韋恩老爺還是吃夜宵的。”
從阿爾弗雷德手裏接過做好的龍蝦,超人也坐在蝙蝠俠的椅子上,學着蝙蝠俠的姿勢,在那審視着兄弟眼電腦上勾勒的一切。超人沒有繼續用電腦搜索蝙蝠俠他們的蹤影,真要想藏起來,多得是手段讓你看不見,聽不見,即使他是超人,他隻是将自己腦海中的一切串聯成線。
此時在兄弟眼電腦上,就是一張複雜的關系網。兩座城市,柯文所在的納新諾市,自己現在的哥譚市,兩條主線,在哥譚和納新諾市活躍的小醜,箭頭對準着柯文和蝙蝠俠,另一邊則是活躍在哥譚都市傳說中的貓頭鷹法庭,同樣也有着箭頭,對準着蝙蝠俠,同時還有被貓頭鷹法庭的利爪殺手襲擊過的迪克,而在小醜和貓頭鷹法庭之間,則是劃了一個等号。
從這主要關系網,一路延伸出來,這時候,超人也明白蝙蝠俠的辛苦。一個普通人,每天都要這樣耗費腦力,白天管理公司,晚上鬥智鬥勇,中間還要應付家裏的紅顔知己,腰真···不對,時間管理的真好。
“那麽,那裏出問題了呢,肯特老爺?”看着超人緊皺的眉頭,阿爾弗雷德也在那詢問道。
“有些東西我沒搞明白,貓頭鷹法庭襲擊迪克的原因在哪,四個羅賓,迪克是第一個被襲擊的,他們想從迪克這裏得到什麽,還有,對付企鵝人他們意義又在哪,他們的做法,跟哥譚童謠,還有布魯斯告訴我的都市傳說可不像。因爲沒有任何實際意義,除了引起布魯斯的注意。”
看着上面的關系圖,超人沉吟了許久,也做出了決定。
“阿爾弗雷德,布魯斯還有沒有其他的戰衣。”
“你是想?”
“有些東西,得蝙蝠俠出馬才能問到答案,所以,是讓蝙蝠俠去造訪一些人了。”
“有的,舊宇宙的記憶對我來講,唯一的好處就是讓我記起韋恩老爺曾經那些經典款式,我覺得,這個也許會讓那些家夥有共鳴感。”
阿爾弗雷德在電腦上操作了幾下,在蝙蝠洞的中央地帶,一套套曾經活躍在過于舊52宇宙的蝙蝠俠戰衣也出現在超人面前。有一身灰藍色,胸前戰衣露出兩點的,有那經典一身黑的,而阿爾弗雷德推薦的,則是以灰色作爲底色,胸口的蝙蝠标志有着局部黃色作爲點綴,一身藍色披風配着藍色底褲的英勇無畏蝙蝠俠戰衣。
這熟悉的配色,讓超人不由露出笑容,将戰衣穿上,别上萬能腰帶,鈎槍,蝙蝠镖,一個英勇無畏的蝙蝠俠就在這個新宇宙重生了!
“我看起來怎麽樣,阿爾弗雷德?”模仿着蝙蝠俠的低沉嗓音,超人也在那說道。
“看起來就是蝙蝠俠,肯特少爺,現在,你得開車了。”
“那麽,韋恩莊園就交給你保護了,阿爾弗雷德。”
“當然,别忘了我也拯救過哥譚啊,肯特少爺。”
老管家帶着笑容,腰間也露出柯文之前贈予他的禮物,來自假面騎士W的迷失驅動器,單體變身腰帶,上面還插着名爲Skull的記憶體。隻要一有不長眼的敢進攻韋恩莊園,阿爾弗雷德就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昭和流氓鐵拳,看着阿爾弗雷德腰間的驅動器,超人也是一愣,因爲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隻是個有着人類二十倍身體素質的普通人了。
之前作爲超人,柯文那些奇奇怪怪,總是在扭曲自己審美的裝甲也用不上,全力輸出指不定都沒他一下平A傷害高呢,但是現在,自己好像可以找柯文整一個啊,畢竟現在的自己,弱小而又無助。
“哈,倒是忘了現在你才是蝙蝠家族裏面最能打的那個了,走了。”
調侃了老管家一句,超人這才駕駛着蝙蝠車,套着蝙蝠俠的戰衣,前往阿卡姆瘋人院,關押今晚被哥譚警方逮捕進去的罪犯們。而阿爾弗雷德隻是站在那裏,目送着超人離開,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一次,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感慨了一句,老管家也拿着那把溫徹斯特,默默守護着韋恩莊園和蝙蝠洞。
一夜就這麽過去,哥譚這邊,沒有人知道一夜之間,蝙蝠俠換了人,也沒有人知道套着蝙蝠俠皮的超人在阿卡姆瘋人院談了什麽。隻是在一大早,綠燈俠哈爾·喬丹來到了阿卡姆瘋人院,用燈戒投影出一輛運輸機,将關押在阿卡姆瘋人院的一衆罪犯從哥譚市運走,而跟在綠燈俠哈爾·喬丹身邊的,還有閃電俠。
哥譚市的政府和軍方都沒有在這件事進行各種層面上的刁難,因爲自曝身份,穩穩是下屆總統的第一候選人的超人,就在哥譚市,而且還在與新任的哥譚市長與其管理團隊,讨論如何建設一個新的哥譚。隻要帶點腦,都不會在這方面去惡心這位未來總統,人家作爲超人,作爲英雄的時候,你怎麽惡心他都沒關系。
因爲超人的人設擺在那裏,你隻要占據大義,有個能說得出口的罪名,超人也拿你沒辦法。但現在人家自曝身份了,又沒了超人的力量,卸下了英雄包袱,開心做自己,這時候要是還惡心人家,指不定小鞋穿到死,畢竟針對你的是我克拉克·肯特大總統,關超人什麽事啊~
在納新諾市,一夜的騷動,黑白兩道集體出動,将整個納新諾市幾乎是挖地三尺,也沒有找到小醜的蹤迹。而在泰坦大廈内,柯文也在實驗室裏看着此時玩具人,巨化女這兩位被小醜引誘,再次走向罪犯這條不歸路的無辜者,在那接受着檢查,而負責檢查的,則是鋼骨和萊娜。
“情況怎麽樣,他們是被精神蠱惑了對吧,有沒有解除的可能。”看着走出來的鋼骨和萊娜,柯文也在那咨詢道,隻是對于柯文的詢問,鋼骨和萊娜相視一眼,鋼骨轉身,将空間留給柯文和萊娜兩人。
“他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想讓我跟你說,我知道這樣很難接受,但是小醜并沒有在他們身上用什麽精神控制亦或者藥物誘導這類的手段,他隻是讓他們接受了自己是個罪犯的事實,現在的他們,也許就跟舊宇宙記憶中的一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罪犯了。”
聽着萊娜告知給自己的事實,柯文感覺自己腦袋被人砸了一錘,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就這麽白費了?
抱歉,請了三天的假,實在是沒辦法,這幾天事太多了,周末兩天我就隻睡了六個鍾頭,感覺自己都要死了,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到今天才恢複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