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輕地吹拂着,青兒的額頭上滿是汗水,面對着如此強大的敵人,青兒的心情是緊張的。【】
可是爲了季漠,她必須要支撐住:“麻煩你離開,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聲音中帶着決然。
“我到想要看看你如何攔住我”
那邪魅青年冷笑了一聲,旋即腳下一點,朝着青兒沖過去。
青兒嬌喝一聲,手中出現了一根長鞭,她揮舞着長鞭朝着邪魅青年攻擊了過去。
不過她的實力和邪魅青年比較起來還是太差勁了,幸好邪魅青年沒有立刻對她動手,而是在和她玩。
很久沒有見過這種有趣的情況了,他就像是主宰了青兒和季漠的命運一般,一切都是掌控在他的手中。
盡管青兒不停地揮舞着長鞭,可是她連碰到邪魅青年都沒有辦法,鞭子從長鞭的影子中穿梭了過去,她的臉色一變。
對手實在是太棘手了,她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但就算是覺得丢臉,她也要繼續戰鬥下去,因爲她知道,如果她停止掙紮的話,那麽季漠會死的。
在青兒看來,季漠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她嬌喝一聲,身子拔地而起,變得高大了起來。
“就算是踏過了我的屍體,也别想要傷害季漠。”
她的眼神中帶着幾分決然,那鞭子變得碩大了起來,然後朝着邪魅青年砸了下去。
邪魅青年的眼神中閃過了幾分玩弄的意味,面對着青兒的漫天鞭影,他不僅僅沒有退縮,反而是朝着青兒沖了過去。
青兒咬了咬牙,繼續攻擊。
可是那邪魅青年的手掌上覆蓋着一層黑色的真氣,他竟然朝着鞭子抓了過去。
在漫天的鞭影當中,他抓到了青兒的鞭子。
青兒的臉色微微地一變,遇到的對手實在是太強悍了,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難道要失敗了嗎”
青兒的眼神中帶着不甘,她很少爲季漠做過事,一直都是在爲季漠增添負擔。
而現在季漠正在恢複真氣,可是她無法保護季漠,反而是讓季漠陷入了險境當中。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旋即眼神中帶着決然:“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氣息變得更加地強大,青兒動用了女娲一族的秘法,那會消耗壽命,可是爲了季漠,她連死都不怕,又怎麽可能會害怕這些呢
轉瞬間青兒的身體變得極爲龐大,那是真氣幻化出來的形象。
青兒甩出了鞭子,法天象地形成的鞭子能量更加地兇橫。
邪魅青年的臉色依舊平靜:“倒是有點意思。”
他沖向了青兒,整個過程中沒有使用武器。
對于自己的實力,他有着一股強烈的自信。
兩道拳芒從他的拳頭之中轟擊了出去,而目标正是青兒的身體。
見到那兩道拳芒,青兒的鞭子一甩,便是成功地轟擊在上邊,将那拳芒打碎。
“還不錯。”
他說道,本來那麽弱小的青兒,竟然能夠擋住他的攻擊,“現在可以陪我好好地玩了。”
身上的真氣變得強橫了許多,他的速度很快,不管青兒的鞭子揮舞得如何地娴熟,依舊沒有辦法擊中對方的身體。
季漠依舊在恢複當中,他的眉頭微微地皺起,顯然是感受到了附近的情況,他也想要醒來,可是他明白一旦強自醒來,那麽自己的筋脈會受傷,也沒法拯救青兒。
“再支撐一會兒”
季漠的心中喊道。
面對着邪魅男子強橫的攻勢,青兒的攻擊終究還是沒法奏效,她的鞭子在邪魅青年的攻擊下,化作了粉碎。
而青兒的身子倒飛而出,幻化出來的法天象地也是消失了。
一絲鮮血從青兒的口中溢出,臉上一片蒼白。
“是時候該結束了。”
邪魅青年的嘴角依舊帶着笑容,他隻是将剛才的戰鬥當成一場遊戲,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手掌心中覆蓋着一層真氣,他說道:“你的表現不錯,可是僅限于此,再見了。”
強橫的掌勁轟向了青兒,青兒閉上了眼睛:“終于要死了嗎”
她一點都不後悔,因爲她能夠爲季漠做點事情。
可是她死了之後,季漠不也是要遭殃嗎
想到這裏,她的眼神中湧現了一股瘋狂,她的能量開始彙聚起來,她要自爆,看看能不能夠趁着這個機會傷害對方,從而爲季漠争取一線生機。
這時候一道光芒閃爍,季漠伸出手,将她拉開了,接着用真氣封住了她的筋脈,歎了口氣:“真是個傻女人。”
“季漠。”
青兒的眼神中噙着淚水,她剛才心中也是害怕的,但隻要能夠幫助季漠,她就義無反顧地會去做。
“剩下的交給我了,你好好地休息。”
季漠再一次将青兒收進了獸囊之中,如果不是他及時醒來,這傻女人也不知道是會做什麽事情。
他望向了對面的邪魅男子,冷冷地說道:“你敢傷害她,今天我必定斬殺你。”
邪魅男子聞言,隻是輕輕一笑:“很久沒有人敢對說這句話了,呵呵,看來我天海器太久沒有動手,别人倒是忘記我的存在了。”
聽到他的話,季漠心神一動,原來這個家夥就是在混亂海域天驕中的天海器啊。
可是他季漠一路走來,也不曾畏懼過誰,聖人境界直接的等級差别又不像是十二重天和聖人一階的差距那麽大。
季漠的身上湧現出了一股滔天的戰意,他的臉上滿是慎重,手掌心中出現了一把琉璃火和閃電交叉的劍,他腳下一點,徑自朝着天海器沖了過去。
就算眼前的人是天海器又如何
既然敢傷害他在意的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季漠的身上戰意凜冽,聖人二階的修爲催促到了一個極緻。
天海器的眼眸之中倒是出現了一絲意外,他沒有想到自己盯住的獵物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不過他的臉上反而是帶着幾分興奮:“接下來可以讓我爽快一下了。”
他沖上了天空,一身幽黑的真氣已經覆蓋住了他的身體,他沖向了季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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