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的腳,疼死老子了。”趙友成悲劇的抱着腳丫子在原地做運動,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趙友成跳的累了,喘着粗氣坐到床邊,沖着打呼噜的花小官好聲好氣問道:“祖宗诶,你要怎麽樣才肯去給張國海複診?”
“呼……呼……”
“……”
趙友成一陣無語,氣的他咆哮罵道:“兔崽子,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舉報你炸傷。”
“你去呗,反正檢查在那呢,我現在半死不活,下不了床。”花小官翻了個身,背過他繼續打呼噜。
“……”
趙友成無語的拍起自己的額頭來,這就是個軟硬不吃的王八蛋。
眼珠子轉了轉,趙友成想了一個又一個鬼主意,最後他想到了一個轍,說道:“花小官,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嗯?說。”
“隻要你肯去複診,回頭我給你做紅娘,把我們醫院最漂亮的員工介紹給你如何?”
“靠,老小子你搞**啊。”花小官動了,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
趙友成被他的大動靜吓的一呆的,驚愕的看向他,隻見花小官一臉的猥瑣奸笑,他瞬間明白過來,也跟着壞笑起來,手指直點而點的戳着他。
花小官也跟着賊笑起來,這一大一小兩個狐狸一個比一個笑的奸詐,笑的猥瑣……
坐着輪椅,院長親自推着,花小官在輪椅上舒服的哼起江南小調。
一路上,不少病患工作人員詫異的看着這一幕,很是詫異院長何許人也,怎麽就給一個平頭小子推起輪椅來,紛紛詫異這小夥子是誰啊,有何背景?
趙友成的老臉火辣辣的,被人非議的感覺真他娘的十分不好,這比他娶了個小幾十歲的嬌妻那會兒臉上更加的難堪。
“混小子,你就不能自己下來,非要我推。”趙友成氣呼呼的咬牙罵道。
“不行,我現在可是重症患者,要自己下地,不就露餡了嘛。”
“那就不能叫個護士來推嗎?”
“護士妹妹很嬌嫩的,那小身闆,細胳膊嫩腿的,推不動我這七尺大漢,你作爲院長,難道就不能體恤一下員工嗎?”
“……”
趙友成一陣無語,咬着牙,悶着頭,快步把這混蛋推入了加護病房内。
加護病房内,張寒雪整給爺爺親手削蘋果呢,不過這妮子很明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這蘋果皮削的是大小不一,肉都沒剩多少。
但是老爺子看在眼裏,樂在臉上,孫女長大了,知道孝順啦。
一旁則站着雪莉,她正無聊的撥弄着美甲,一見到花小官被趙友成推了進來,錯愕的一怔的,不過她很懂得演戲,很快就鎮定下來,佯裝和花小官不認識,再度悶頭撥弄起自己的美甲來。
花小官瞧了她一眼,奇怪的發現她的十根手指上,九個手指甲都做了美甲,卻獨獨右手中指沒有做?
“搞什麽呀,要做就做全套嘛。”花小官心裏忍不住嘀咕起來。
“張老鬼,還沒死呢?”趙友成進門來就打趣道。
張國海沒好氣損道:“我還沒死呢,你先死個屁。”
張國海瞥見輪椅上的花小官,他眼力不差,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警告自己命不久矣的花小官,再聽說了花小官爲自己診治的事情,當下沖花小官感激的直點頭:“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日後必有重報。”
“好說好說。”花小官沖老人家拱了拱手,拿眼瞥了瞥削蘋果的張寒雪。
張寒雪這妮子果然是個沉得住氣的人,被花小官提出那麽猥瑣的要求,此刻都沒有爆發出來,而是專心緻志的削蘋果,削好了親昵的遞上蘋果:“爺爺,吃蘋果。”
“寒雪乖,寒雪長大了。”老爺子親昵的摸了一把孫女的秀發,接過了蘋果。
張寒雪一副很懂事的樣子,花小官看在眼裏,微微有些詫異,就這潑辣妹,想不到也有這麽柔情似水的一面。
雪莉這時候說道:“蘋果一會兒再吃吧,先給老爺子複診要緊。”
“你……”張寒雪很爽的瞪了一眼這狐狸精。
雪莉直接無視她的滿目怒火,而是走到花小官的身邊,陰陽怪氣問道:“你是大夫,怎麽反倒自己先癱了?”
這話很不客氣,但是花小官卻從這尖酸刻薄的話語中聽出了關切之意。
當下花小官也不客氣,直接訴苦起來……
事情原委聽的張老爺子眉頭緊皺的,張寒雪也跟着橫眉冷對的,破口罵道:“這幫混蛋,仗着自己有權有勢就敢如此無法無天,爺爺,你一定要給這幫孫子一個狠狠的教訓。”
“這事牽扯太廣,不太好處理。”老爺子雖然同情花小官,但是腦子不糊塗,古家和安家牽扯太廣,牽一發而動全身,若是一個處理不當,帶給他張家可是覆滅性的打擊。
畢竟當官的是貓,而他們搞黑社會的是地下老鼠,老鼠再肥大,也終究是怕貓的。
“爺爺……”張寒雪同情心泛濫起來,搖着爺爺的胳膊撒嬌起來。
老爺子一陣犯難的苦笑,花小官這時候說道:“老爺子,你别爲難了,我闖的禍,我自己可以解決,來,我先開個藥方,你按時服用,相信不出三日,你這身上的龍葵素便可以盡數清除了。”
花小官要了紙筆寫了藥方,然後交給了趙友成,自己則推着輪椅出了加護病房。
趙友成看了看着藥方,發現平平無奇的很,納悶的直撓頭:“什麽是龍葵素?”
此話一出口,他便暗叫糟糕,尴尬的看向了四周正怒目相瞪的張家一幹人……
花小官出了病房,還沒走多遠,便聽見後面高跟鞋急促的追趕聲,他扭頭一看,原來是雪莉。
“雪莉姐,你找我啊。”花小官熱情微笑打招呼。
“花小官,謝謝你救了菲煙。”雪莉和花小官感激道。
花小官微微點頭回應,瞥見她沒有做美甲的中指,忍不住問道:“雪莉姐,你爲什麽不做全套啊?”
“全套?”四周來往的人紛紛一詫的,均以一種詫異厭惡的眼光上下打量起了雪莉。
雪莉被盯的一羞臊跺腳的,低沉着嗓音罵道:“小兔崽子,你瞎說什麽呢?姐我清清白白的,才不是那些下三濫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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