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關于安凝溪病情通不通知家屬的争論,聽他們的争論,似乎安凝溪的背景很大,大到他們吃罪不輕。
而這場争論基本上分成兩派,其中一個人撐起一方論調,另一方則是持隐瞞意見,而這争論的中心的兩個大人物,花小官都認識,主張如實彙報情況的是警察局副局長,和花小官有過一面之緣的張明輝。
鐵面無私的本色此刻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盡緻。
另一位,王百川,雖然身爲警察局的局長,職務權利都高于張明輝,但是處事卻瞻前顧後,以利益爲先。
花小官看在眼裏,冷笑在心底,他倒要看看這兩個人能争論出個什麽屁來。
吵來吵去,二人都沒能争論出個結果來,最後還是王百川以權壓人:“張明輝,我是局長,一切聽我的,你必須服從命令。”
“你……”張明輝氣煞,這會兒王百川一副攬責的樣子,可真的出了事,還不是要他們這些副局長頂缸,最終被老省長開刀的還是自己。
眼瞅着争論結束了,花小官冷笑的走上前來,懶得理會這幫争權奪利的孫子,直奔病房門口。
這些大人物根本就無視了花小官,壓根沒覺得他有什麽危險,直到花小官伸手扭門鎖,他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你是誰,要做什麽?”張明輝立馬撲上去拉住了花小官。
王百川更是叫道:“你……你要幹什麽,這是特護病房,嚴禁進入。”
花小官扭頭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不進去我怎麽給安凝溪治病?”
“你給安凝溪治病?”在場的大人物們齊齊一怔的,錯愕的瞪圓眼珠子盯上他。
花小官一身籃球裝,腳套拖鞋,怎麽看都是個不務正業的吊絲,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醫術。
“胡鬧。”王百川立馬喝了句:“馬小虎,給我把這個無理取鬧的混蛋拷了。”
馬小虎早就認出花小官了,吃過苦頭的他哪裏還敢和花小官硬碰硬,但是局長有令,他若畏畏縮縮不前,那就是抗旨不尊,得受懲罰的。
昨兒個晚上,他可是花了一萬多才說通了局長的小三把自己的調職給免了,馬小虎可不想因爲一個花小官再度被調職。
無奈之下,馬小虎隻能硬着頭皮上前,掏出手铐,黑着臉喝道:“還不跟我走。”
“你是我爹媽啊,還要我跟你走,要拷我你就來啊。”花小官沖着馬小虎招招手,一副不屑的樣子。
這冷嘲熱諷的模樣,氣的馬小虎臉都綠了,他咬着牙直磨起來,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花小官,可他知道花小官的身手厲害,未免再度丢人現眼,他不敢靠上前來。
“不許動。”馬小虎也不笨,拳腳比不了,索性真刀真槍幹,掏出手槍就對上花小官的腦門。
“啊呦,動槍呢。”花小官不屑的直癟嘴。
張明輝一見馬小虎居然在醫院内動槍,當下怒斥喝道:“馬小虎,你瘋了不成,這點小事至于動槍嘛,住手,快把配槍收起來。”
馬小虎一臉的苦澀:“張副局長,這人很危險,我……”
“危險你個頭。”張明輝冷喝罵道:“他是來救人的,有什麽危險,我看你才危險,還不把配槍收起來,怎麽,我堂堂的副局長還命令不了你了!”
張明輝臉色一沉的,馬小虎驚的身子一哆嗦,忙把手槍給收了起來。
當他收起手槍的那一刻,清楚的感受到背後有一雙怨毒的眼神在死掐自己,馬小虎内心一陣無力,這大人物打架,真是可憐了他這小羅羅在夾縫中做受氣包。
張明輝可不覺得花小官有能耐隻好安凝溪,隻是他在王百川那受了氣,此時就想和他對着幹。
果不其然,王百川氣的一張肥臉通紅,鼻孔直噴粗氣。
“張明輝,你讓一個來曆不明的人治療安凝溪,也不怕出什麽事情,出了事情,你擔責啊?”
張明輝被質問的臉色有些難看,騎虎難下的他瞥向花小官,不知道如何應這話。
若是答應治療,那麽勢必要他擔責,治得好那不用說,大功一件,可若是治不好,嘿嘿,結局可想而知。
若是不答應治療,張明輝就是和王百川站在同一戰線,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也是不願意的。
左右爲難之際,張明輝鄭重的沖花小官詢問道:“小夥子,你真的有辦法治好安凝溪嗎?她的傷可是在這的。”
張明輝拿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示意傷在腦子内。
花小官知道他在擔憂什麽,當下便輕笑道:“我說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信嗎?”
這話在理,花小官人微言輕,就算說了實話,這些人都不信。
不過就這句超級自信的話,還是叫在場的人都爲之一振的,驚訝自己是不是幻聽了,植物人還有人能夠百分之百的治好?
這怎麽可能?
王百川一怔之下,立馬無情的嘲諷道:“張明輝,你讓一個就會吹大牛的野小子治安凝溪,這出了事情,責任全在你,我可不管了。”
王百川樂的甩袖離去,此刻的情況他樂見其中,巴不得花小官進了病房,然後傳來噩耗,接着就是這個死愛和自己對的張明輝被停職審查。
随着王百川的離去,在場的絕大部分警官都走了,隻留下張明輝和他的一個手下在。
張明輝的臉色此刻異常的難看,氣的臉色黑紅一片,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急促,忽的一口氣接不上來了。
“不好。”手下一見不好,急忙扶住張明輝,給他後背撫平氣息,喊道:“局長,深呼吸,深呼吸。”
張明輝的氣息越來越短促,氣越來越不濟,眼瞅着要窒息了。
花小官見狀,忙出手,在他的膻中穴上面一戳,一道真氣灌注他的穴道内,再滲入肺脈,助他宣肺平喘。
“呼……”張明輝一口濁氣長長的吐出,氣息調勻了,臉色也恢複了正常,就是有些發白。
張明輝被手下扶着,氣力還有些不濟,怔怔的看着花小官,内心是驚濤駭浪的,他這支氣管炎是家族遺傳病,過了四十歲後就會發,随時随地能要了他的命。
今兒發,他本以爲自己難逃一死,可是花小官隻是輕輕的一戳,一指之力,居然就化解了他的病痛,讓他感覺到肺部前所未有的舒暢,這份手段,真叫人歎爲觀止,簡直是神乎其技。
花小官搓着自己點穴的手指,淡淡道:“你的支氣管炎是先天性的,如果想要根治,就得我用金針刺穴,火灸一番。”
“根治?”張明輝的嗓音有些沙啞,他激動的站穩了身子,雙目瞪圓了看向他:“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的病真的可以完全根治?”
花小官點頭嗯聲道:“完全可以啊,小病一個,又不是什麽疑難雜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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