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警察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紋身大漢,此時,紋身大漢滿臉鮮血,臉上還留着腳印,一副凄慘的模樣。但他還是一眼就将這名紋身大漢給認出來了!
“這不是虎爺手底下的心腹袁大山嗎?”此人和他打過幾次交到。
虎爺趙如虎,在華城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在華城地下世界之中,其勢力和李青相當,有“東青南虎”之稱!
一直保持着分庭抗禮之勢,前不久李青被人暗殺,其勢力分崩離析,趙如虎迅速搶占其地盤,實力将近擴張了一倍。風頭一時無兩!
“袁大山竟然被人打成了這樣?”
“是誰動的手,給我老老實實站出來!”
“黃警官,就是這個穿黑衣服的小子,你趕緊讓人把他抓起來!”袁大山指着秦壽,一臉怨毒的說道。
黃鵬順着袁大山的手指望去,隻見對方是一個長相斯文,看上去還有些瘦弱的年輕人,不過,這年輕人好像在哪兒見過,有些眼熟!
“黃隊,這人好像是上次李局長要抓都沒敢抓的人,還當衆把孟廳長的女兒孟淑君給打了!”黃鵬身邊一個年輕警察小心提醒道。
“卧槽!還真是那個煞星!”
黃鵬一瞬間想起來了,頓時臉色煞白,雙腿直打哆嗦?
上次李局長親自出面,還出動了武警大隊,足足上百号警力,都沒把這個家夥給拿下,反而灰溜溜的被人給打發了。甚至連傳說中的中央特勤局都來人了。這可是敢和公安局對着幹的猛人。自己撞在他槍口上,這不是找死嗎?
别人可是連刑警大隊隊長都敢打的狂人,他一個片區民警隊隊長,那還不是想怎麽揉捏就這麽揉捏。
“媽蛋,是那個混蛋報的警!讓老子知道非弄死他不可!”
黃鵬此時非常爲難,身爲一個警察,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掉頭就走吧!
“黃隊長,你還等什麽,趕緊将這個兇徒抓起來!”
黃鵬并沒有理會袁大山,而是快步走到秦壽跟前,腰幾乎彎到地上,用極爲恭敬的語氣說道:
“秦······秦少,您也在這啊!”
秦壽并沒有理會這個警察,而是再次走到袁大山面前,一腳踩在了他左腿的膝蓋上!
“咔嚓!”
“啊······!”
一聲無比凄厲的慘叫,夾雜着骨頭被踩碎的聲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一腳,估計将袁大山的膝蓋骨硬生生的踩成了粉碎,但秦壽并沒有住手,又是一腳伸出,踩在了他右腿的膝蓋上!
“咔嚓!”
鮮血迸出!
袁大山在慘叫中徹底的暈死過去!
這人腿骨膝蓋完全被他踩成了粉碎,就算以後醫好了,也是個殘廢,終身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他以後的人生,将會變得生不如死!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沒人相信,這小子竟然當着警察的面,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然而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警察偏偏還不敢管!
秦壽眼神淡漠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頓時覺得手腳冰涼!
他們的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打濕了,幾個警察也是雙腿打顫!
秦壽眼神掃視了一圈之後,将目光鎖定在了那個老闆娘身上!
此時老闆娘捂着臉,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秦壽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她竟然被吓得屎尿齊流。
“給我說說,夏嫣然在你這幹了多次時間了!”秦壽随意的問道。
“三······三個月!“老闆娘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嗯,把你克扣她的工資給她結了,記住,是十倍!”
“啊!”
“怎麽,不願意?”
“不不不,願意,願意,您說什麽我都願意!“
老闆娘很快拿出幾萬塊錢,交到秦壽手上。秦壽沒有再管任何人,直接将錢塞進夏嫣然的口袋,也不管她如何拒絕,牽住她的手,走出了這家餐館。
此時夏嫣然心中有些五味陳雜。
那一個少女不懷春?
那一個少女不希望自己在危難之際,有個白馬王子,從天而降,腳踏七彩祥雲,幫助自己化解一切危難。當自己的守護神?
曾經,她也有這樣的幻想,期待有這樣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
而如今,這個人似乎真的出現了!
可是她的心,卻在滴血。
因爲,她不配!
她如今這樣一副鬼樣子,是沒有人會喜歡她的,還記得曾經那些喜歡過自己的男生,在見到自己如今的模樣之後,那一幅幅驚恐的表情。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刺刀一樣,深深的紮進她的心窩!
她······太醜了!
她的尊嚴,早已經被踐踏,被粉碎,被淩辱!
她卑微的就像是一隻蝼蟻。
她這麽醜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愛情!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厭惡的。她的心,早就已經麻木。
“你······你放開我!”夏嫣然小聲道。
秦壽看着她,并未說話。
“我······我會弄髒你的手的!”
這是何等自卑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秦壽并未介意她手上的油污,而是很認真的盯着她的眼睛:“從今天開始,沒有人再敢欺負你!”
“轟!”
夏嫣然身形一震,腦袋裏面一片空白,她感動了!但她不敢期待什麽,她的心裏隻有絕望。
“我不要你同情我!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夏嫣然用力的掙紮着,她眼眶通紅。聲音帶着梗咽。然而她這點力氣,怎麽可能掙脫秦壽。
“既然被我抓着了,你就别想在掙紮,跟我走!”秦壽根本不理會夏嫣然的掙紮,随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打車回到了東湖别墅!
夏嫣然發現實在掙不脫以後,也就放棄了掙紮,眼神麻木,也不說話,隻是捂着臉,低着頭。
直到秦壽将她帶回别墅,她也一言不發!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老闆了,我這剛好缺一個洗衣做飯的丫頭,你可願意?”
秦壽也沒安慰她,隻是随意的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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