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玉謙君收到了聞人鬼的信,說是姬羽畵已經回到了幽冥宮,病了一場,到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不過也不再說去找玉謙君了,想來是真的死心了。
“娘親,回皇城之後,就住在任府,若是想要見見外公或者哥哥他們,我會安排。”離皇城越來越近,但是吳筝卻是坐立難安。或許是近鄉情更怯,所以吳筝倒是時不時的出神。好在雲紫萍在一旁安慰,不然吳筝定然打退堂鼓了。
玉謙君這回倒是沒有和雲紫怡一起坐在馬車裏,倒是在外面騎馬,,好讓雲紫怡母女三人能夠多說說話。而吳筝也看玉謙君身爲王爺,能夠像侍衛一樣護在馬車旁,倒是對玉謙君的印象更加好了。
到了皇城的時候,玉謙君便和雲紫怡告别,先回到了謙王府。而雲紫怡便将吳筝和雲紫萍安排在了任府。任府是雲紫怡在宮外的院子,由任忠管着,雲紫怡已經許久沒有過來了,這會兒吳忠一見自家主子回來了,頓時高興的不得了!
隻是任忠看到面前的幾個人,頓時一呆,這主子是從哪裏找來的和她自己如此相像的人啊!
雲紫怡見了,也能猜到吳忠想的是什麽,便介紹到:“這是我娘親,這是我的姐姐,以後她們就是府裏的夫人,和大小姐,要好生照顧,就像是對我一樣,不可怠慢。”
“是。老奴見過夫人,大小姐。”吳忠一聽,雖然疑惑主子怎麽冒出來一個母親和姐姐,但是主子這樣說了,那就是這樣,以後吳筝和雲紫萍便是這架的夫人小姐。也是自己的半個主子。
“起來吧!無須多禮。”吳筝見了,便點頭說道。一舉一動雍擁華貴,吳筝自小就是禦史大夫的女兒,教養極好,又入了宮做了皇貴妃,更是高貴。雖然被甯親王軟禁十幾年,但是這會兒出來了,自然不用壓制自己。身上的貴氣就自然流露出來了。
任忠一見,不由贊歎,這下對吳筝更是尊敬了幾分:“多謝夫人,老奴任忠,若是有什麽需要,夫人盡管吩咐就是。”
“好,那就有勞了!”吳筝見任忠的樣子,頓時說道。
“那是老奴應當做的。夫人請!先前府中就備好了一切,請夫人和大小姐先去院子休息,稍後老奴去準備晚膳。”任忠說着,在前面帶路。
先前雲紫怡早有吩咐,說是讓任忠将任府最好的兩個院子收拾出來,再去買幾個丫鬟。原先還不知道做什麽,現在便知道了。來到了吳筝的院子,任忠将院中的丫鬟婆子介紹過,這才讓吳筝來選幾個貼身伺候。
吳筝到也不想那麽大的排場,便點了一個丫鬟跟着,雲紫萍也選了一個,這才算好了。其他的人便做一些粗活。
府中丫鬟什麽的根本就沒有幾個,畢竟任府也很少有人在,現在來人了,自然要找幾個丫鬟,這可是雲紫怡讓任忠精挑細選的人,個個家世清白,爲人老實,當然其中也安排了幾個善行宮的人。以此來保護吳筝的安全。
安排好了一切,晚膳也準備好了,大家用了晚膳,便各自散去。
第二天,雲紫怡才回到了皇宮,見了皇上,說了武林大會的一些情況,這才回到了雲蘭殿。彩衣一見雲紫怡回來,頓時高興的迎了出來:“奴婢見過公主!公主可回來了!”
“怎麽?這麽盼着我回來,難道是那個人敢欺負你?”雲紫怡見了不由打趣到。
“公主,奴婢那是高興的!”彩衣一聽,生怕給雲紫怡惹麻煩,立馬說道:“誰敢欺負奴婢。”
“好了,說說看這段時間皇宮裏怎麽樣。”雲紫怡見彩衣有些焦急的樣子,便也放過她了。
“前些日子甯親王意圖謀反,但是有衡王爺,還有主子的暗中安排,已經沒有事情了。隻是甯親王畏罪潛逃,至今沒有被發現。”彩衣将自己知道的如實告訴雲紫怡。
雲紫怡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自己自然知道,也早就派人暗中查找了,不過現在還沒有結果:“還有其他的嗎?”
“佑王被關押起來,佑王妃還有小世子現在也被降了等級。倒是少不了一些高門貴婦的奚落。不過佑王妃娘家倒是不管,倒也是個冷情的。”彩衣說道:“至于宮裏頭的幾位娘娘,如今淑妃娘娘管事,良妃娘娘也好似沒有什麽争搶的意思。其他的嫔妃倒是爲了争寵有一些小矛盾,不過這都我們無光。”
“宮裏的公主們怎麽樣?”雲紫怡邊走着,便問道。
“和鳳公主自從佑王被捕,倒是安分了很多,大公主和二公主出嫁,在宮裏倒是沒有什麽消息。剩下的幾位公主平日裏也低調,七公主年紀小,有德妃娘娘帶着,基本上不出現在大家面前。倒是淑妃娘娘得勢,五公主倒是常有人巴結讨好,具體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知道這些也不錯了。玉珏,你稍後去準備一些小東西,去給幾個娘娘送去,在準備一些小禮物,送給我的幾個姐妹。”雲紫怡看着彩衣的樣子,攢了一句,然後又轉頭看向玉珏。
玉珏一聽,便退了下來,去準備這些東西了。雲紫怡看玉珏離開,又對着玉容說道:“玉容,你去将我帶回來的那個盒子拿過來。”玉容聽了,便去把一個盒子取了過來。
雲紫怡接過盒子,對着彩衣說道:“彩衣,裏面是一些小物件,你挑兩件喜歡的,剩下的送給雲蘭殿裏的宮女,就是本宮賞下的,讓她們好好在雲蘭殿做事。本宮不會虧待她們。”
“是。”彩衣接過盒子,便恭敬的應聲,退了下去。而房間裏隻剩下了雲紫怡一人。雲紫怡便坐下養養神。趕了這麽多天的路,自然是很累的。現在到了自己的地方,自然就安心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