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溫曲陽說道:“不多小吉日到是幾個。”說着,溫曲陽拿出随身帶着的書本,翻了一會兒說道:“禀皇上,三天之後就有個吉日,這一天倒是宜婚嫁。一個月後有一個吉日宜祭祀,不知道皇上要做什麽事情?”
“還不是睿雅那丫頭的婚事,三天後倒是宜嫁娶,但是我皇室公主怎麽可以如此草率。愛卿再看看,有什麽好日子?”
“禀皇上,既然如此,不如請公主和謙王的生辰八字,看看哪天最好。”溫曲陽一聽,便低頭說道。
“父皇,說到這個,當初父皇給妹妹賜婚時,就去請高僧問過,以兩人的生辰八字來算,說是妹妹十六歲那年就九月九日那日日子最好。”雲子衡說道:“隻是,這樣就需要一年了!”
“哦?原來還有這回事情!溫愛卿看看那天是不是吉日?”皇上很是驚訝,但是很快就掩藏了情緒,對着溫曲陽問道。
“回皇上,是吉日,而且是宜婚嫁的大吉之日啊!”溫曲陽看了看,恭敬的說道。
皇上一聽,便看着玉謙君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定在明年的九月九吧!現在已經快十一月了,也就還有十個月的時間,謙君以爲如何?”
玉謙君想到還要等十多個月,心中很是覺得太晚了。但是一想到雲紫怡的話,玉謙君便沒有話說了:“多謝皇上。微臣沒有意義。”
“好!那就這麽定了,守德,快去拟旨。”
“是。”德公公應聲,便下去辦了。待溫曲陽和玉謙君離開,雲子衡看着父皇說道:“父皇,若是妹妹明年還沒有回來怎麽辦?”
“年輕人的事情,父皇還是不去操心了!哈哈哈……”說着,皇上笑了起來。雲子衡也很是無奈,好啊,這是要逼着玉謙君将妹妹找回來,而且要在婚禮之前。不知道這一場追逐之中,是妹妹道高一尺,還是謙君魔高一丈!
不過可以肯定,着一定很精彩!雲子衡也笑了笑,離開皇宮回去了!再說玉謙君出了禦書房,對着和自己一起出來的溫曲陽看了一眼,那一眼頓時讓溫曲陽感覺渾身涼飕飕的,頓時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謙王生氣了!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
好在玉謙君隻是看了一眼而已,不然一定讓年過四十的溫曲陽吓得腿軟……
好在玉謙君心中還念着去雲蘭殿去見雲紫怡,不然不會這樣就算了,一說就把兩人的婚期訂到了一年之後,好吧,對染隻一年不到,但是一想到還要等這麽久,玉謙君就渾身散發冷氣……
向着,已經走到了雲蘭殿的外面,玉謙君腳步頓了頓,想到,無論如何,好歹定下了日子,這也算是好事!想到這裏,玉謙君便揚起一抹微笑,走了進去。隻是這一回,玉謙君一走進去頓時感到了不對勁。
怎麽說呢,以前過來的時候,裏面有玉容玉歆在,有這兩個人便會很熱鬧。雲紫怡也喜歡坐在外面的涼亭中休息,但是今天都沒有聽到看到。皺了皺眉,玉謙君再往裏走了幾步。
這時彩衣聽人報告說謙王來了,便拿着雲紫怡留下的信,定了定神,不要怕,不要怕,深吸一口氣,這才走了出去,說實在的,彩衣還真的很怕謙王生氣。雖然沒有見到過謙王生氣,但是一想到傳言之中的謙王,彩衣還是忍不住害怕,但是沒有辦法,這個主子交代的事情總要辦好吧!
“謙王殿下!”彩衣走了出來,看到玉謙君立馬行禮。
“你家公主呢?”而玉謙君一看到彩衣過來,心中頓時湧現了一股不安,但是除了渾身散發了絲絲冷氣,其他倒還好。
“回王爺,公主讓奴婢将這封信交給王爺,王爺看完了便知道了。”說着,彩衣将信小心翼翼的舉過頭頂。
玉謙君臉色一黑,拿過信拆開一看,隻見上面隻寫了一句話:“謙君,我開始跑了,你來追吧!什麽時候追到,什麽時候便不叫謙君,叫夫君!紫怡留。”
看着這封信,玉謙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過更多的是怒氣!自己已經不去勉強了,爲什麽還是要離開?難道就這樣不信任自己嗎?難道就這麽不想要嫁給自己嗎?想着,那封信已經被玉謙君捏成了一團!化作粉末從玉謙君指縫中随風流逝……
彩衣一看,頓時渾身一抖,雖然謙王什麽話都沒說,但是看着這樣的情況,在看玉謙君黑的不能再黑的臉,以及渾身散發的比空調還有冷的冷氣,彩衣頓時倍感壓力,早知道就找個地方躲着了,找個宮女來送不就得了嗎?何必親力親爲,都快吓死了……
就在彩衣以爲玉謙君會大發雷霆的時候,隻見玉謙君開口說道:“照看好雲蘭殿!”說完,便轉身離去,隻留下一道勁風,吹起了彩衣額角的一路發絲!感覺到了玉謙君離開,彩衣頓時擦了擦冷汗,終于完成任務!主子,我容易嗎我……
而玉謙君在經過短暫的怒火之後,變冷靜下來,既然要逃是嗎?那自己就追!看她怎麽逃得出自己的五指山!而且婚期已定,那麽自己一定要在婚期之前将娘子帶回來,到時候就等着乖乖的做自己的新娘吧!
想到這裏,玉謙君的眼中閃過堅定,渾身的冷氣也消散了一些。但是路過玉謙君身邊的宮女太監們還是忍不住膽寒,一個個不是貓着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是直接繞路走……
回到了謙王府,玉謙君便立馬下令讓幽淩幽影回來,同時立馬追蹤雲紫怡的消息,再看了看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好像也麽什麽事,于是自己也收拾東西打算離開皇城。
同時想着雲紫怡的幾個身份,離開了皇城,自然不會用睿雅公主的身份,而另外自己所知的身份有兩個,一個是善行宮的宮主,一個是隐醫紫無心,那麽娘子會用那個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