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哭聲凄厲,但是作爲一個剛剛死了女兒的母親,這哭聲來的太假了一些!若是細看,賢妃的眼中那裏有什麽淚水!
而賢妃身邊的宮女則一直勸着:“娘娘節哀啊!公主雖然去了,但是娘娘,公主一定希望您不要太過傷懷的!”
“本宮怎麽能夠不傷心啊!”賢妃繼續哭道:“本公告就這麽兩個女兒,特别是蓉兒,一直乖巧,沒想到就這樣去了!皇上!皇上,蓉兒雖然有錯,但是也罪不至死啊!”
“賢妃姐姐!”淑妃見賢妃将話語轉到了皇上身上,頓時接話道:“二公主沒了,皇上心中也不好受,還是不在這裏哭了,想什麽樣子呢!現在最要緊的是處理二公主的後事,好讓二公主風風光光的下葬!”
“淑妃妹妹說的什麽話!看蓉兒不是你的女兒嗎!”賢妃一聽,頓時不服,但是說道:“蓉兒的後事一定要般的妥妥帖帖的,但是身前讓蓉兒你受苦的人也不能放過!”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淑妃心中想到,但是嘴上卻歎了一口氣:“剛才皇上已經處死了魯前鋒,也算是給了二公主一個公道,想必二公主也能瞑目了!本宮也知道賢妃姐姐心裏不痛快,事已至此,姐姐還是節哀順變吧!”
“可是剛才蓉兒一直說是睿雅害了她,本宮相信蓉兒的話,一定要将這件事情查個清楚!”賢妃微微看了一眼雲子承,自己沒有兒子,現在又沒了一個女兒,爲了自己的将來考慮,必須選擇一個皇子來依靠,而選來選去,也隻有雲子承最适合了!
皇後已死,雲子承沒有母親,而自己這一方有着太尉的勢力,若是支持他,将來雲子承上位,自己就是唯一的太後,到時候依舊是榮華富貴!所以當雲子承找上賢妃的時候,賢妃沒有過多的考慮,便答應了!雲紫容隻是自己已經放棄了的女兒,死了就死了,聽說雲子承近來一直在對付雲紫怡,雖然不知雲子承對付一個弱女子幹什麽,但是若是用這次機會搬到雲紫怡,也是不錯的!
要是雲紫怡知道賢妃的想法,一定會說虎毒不食子,但是身爲母親卻有着這樣的心思,良知何在?同時雲紫怡也一定會想,自己有那麽想是很重要的人嗎?自己看上起有那麽好欺負嗎?
好吧,最然自己确實對皇位的事情有點作用,表面看上去也蠻好欺負,但是這時假象好不好?就沒有一個人能後透過表象看本質嗎?有沒有這樣的人雲紫怡不知道,但是雲紫怡知道,賢妃不是這樣的人!
這不,雲紫怡無奈的翻白眼,就知道這裏不是什麽好地方!自己什麽時候成了是人就想搬倒的人了!賢妃剛才的眼神雖然快,但是還是被雲紫怡看到了,順着眼神的方向過去,雲紫怡看到了坐在一起的雲=雲子承和安晟熙,看來兩人還是沒有學乖啊!
話說安晟熙的母親治好了心病,最終決定遠離皇宮,要出家爲尼,常伴青燈古佛,但是這個安晟熙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什麽兒子啊!當初自己怎麽覺得他是個孝子呢!
不過想到打自己的主意,要是不來點回禮,不是太對不起人家了嗎!
“賢妃娘娘哭了老半天,睿雅是在聽不懂,賢妃娘娘到底說的是什麽事情呢?”雲紫怡看着還在哭訴的賢妃。
然賢妃一聽到雲紫怡的話,頓時哭聲一頓,對啊,當初蓉兒可是和李前鋒私通,現在要是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再怎麽對自己的名譽也是有損的,起碼也要落得個管教不嚴的罪名,最重要的是皇上!賢妃看了看上面臉色發黑的皇上,頓時發現,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但是現在還能夠回頭嗎?
“這事本宮怎麽知道,想必睿雅心中有數吧!”賢妃頓了一會才說道。
“不敢說嗎?”雲紫怡冷聲一笑:“二皇姐和賢妃娘娘都在這裏嚷了半天,但是誰也沒有說出半個字前因後果,是事情難以啓齒,還是根本就是栽贓嫁禍?”
雲紫怡的話讓旁邊的人頓時點頭,對了老半天了,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麽也不知道啊!能不能講具體一點啊!
“父皇,今天就當着父皇,和大家的面,兒臣爲自己洗洗冤屈好了,老是讓人潑髒水也不好!”雲紫怡說着,對着外面說道:“來人!把人帶上來!”
“啊!啊!鬼!有鬼!”這時一個宮女被帶了上來,不停地叫喊着,這時一看到雲紫怡身後的彩衣,頓時兩眼一瞪,頓時翻白眼暈了過去!雲紫怡一見,走了上去,掐了掐那宮女的人中。
衆人在一旁看着,不知道雲紫怡把這個人帶上來做什麽。然那宮女剛剛醒來,什麽都不知道,雲紫怡便看着他的眼睛,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什麽事情那麽可怕?”
那宮女聽着雲紫怡的話,眼睛微微的閉上,好像是睡着了但是這時那宮女突然喊到:“奴婢殺了彩衣!對彩衣不見了!彩衣不見了!對了公主!公主和魯副将,啊啊啊!不要殺我!不要!”那宮女閉着眼睛回答着,突然驚叫起來,睜開了眼睛,瞬間又失去了意識。
雲紫怡站了起來,對着彩衣問道:“彩衣你可知道她是誰?”
“公主,她便是二公主身邊的侍婢。”彩衣不卑不吭的回到。
衆人一聽,頓時明白,這個宮女嘴上說的公主是二公主雲紫容!在聽她說道了公主和魯副将,那麽……
“她說你不見了,是怎麽回事?”
“回公主,當天奴婢被二公主帶回來宮,遭到了毒打,奄奄一息,恰巧遇到有人将奴婢救走了,而他們以爲奴婢死了,再看奴婢不見了,這才說這樣說的!”彩衣回到。
大家一聽,都不由想到,原來二公主竟然是這樣的人,竟然對一個宮女這樣!而賢妃一聽,頓時說道:“這個宮女已經瘋了,什麽話都不算數,彩衣是你的人,她的話也不足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