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歆,将這裏都處理掉。”雲紫怡見武乾坤既然知道一些情況,那麽這些人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便開口說道。隻見玉歆拿出一個瓶子,倒在屍體上,便見那些屍體慢慢的變成了一灘水,然後就見幾個人進來打掃。
“實在不好意思,讓大家受驚了!這樣,柳門主就換一個房間居住吧!”古華這時出來打圓場。玉容也上前來說道:“不如就去隔壁的房間吧!”說着便在前面引路,衆人點頭,便随着玉容走去。
而在外院,玉珏自然也看到了玉容發送的信号,想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這時玉華軒門口傳來喧鬧聲,玉珏隻好先出去看看,隻見門口一人身受重傷,倒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匹馬停在那裏,地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那人一見到玉珏,便緊緊的拉住了玉珏的衣服,臉上很是蒼白,張了張嘴試了好幾次沒有說出話來,隻是抓着玉珏的手一點也沒有放下來的意思。玉珏不知道他想說什麽,這人穿的倒是普通的衣服,再加上衣服上滿是鮮血,玉珏并沒有看出什麽。便以爲是想要來尋找救治的人。
于是玉珏便轉頭對着後面的夥計說道:“快過來幾個人,将他送進去!快讓玉華軒的古大夫來醫治!”那幾個夥計一聽,便跑了出來要将那人擡起來,而玉珏說完便向内走去,不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玉珏一下子不會安心。
“醫使,急件!”就在玉珏走出幾步的時候,那人急了,突然扯開嗓子喊道,手中顫抖着遞出了一份帶血的信件!玉珏頓時停住了腳步,别人會以爲這個人受了傷發音不準,才叫自己醫使,但是玉珏知道,隻有善行宮的人才會這樣叫自己,便立馬走過去,接過信件,雖然信上帶血,但是隐藏的善行宮的标記玉珏還是認出來了!
接過信件,玉珏便對着大廳中的人說道:“本聖的第一個病人就是他了,來人!将他送到金院!”
衆人一聽,滿是嘩然,不知道這個傷者到底是誰,但是誰都知道醫毒雙聖都會選擇十位病人醫治,毒聖現在還沒出現,而醫聖現在卻已經選擇了第一個人!大家看着那個人眼中滿是羨慕:“真是不知道遇上了什麽狗屎運!”
玉華軒的夥計一聽,立即将那人扶着往金院去了,而那人早就在玉珏收下信件的時候,昏睡了過去。衆人看着玉珏離去的背影,頓時一陣喧嘩……
另一邊,玉珏迅速檢查了信使的傷勢,見沒有生命危險,爲他止了血,這才将信件打開一看,隻見玉珏越看臉色月黑,眼中迸發出無盡的殺意,竟然敢惹善行宮,看來善行宮這幾年太沉默了嗎!
玉珏将信看了一遍,這才仔細的爲信史包紮好傷口,信史的傷很重,有着嚴重的内傷,但是好在沒有傷到要害,隻是失血過多,好好休養就行了。隻是内傷不是一會兒就能好的了得。至于具體的事情,還得等到信史醒來才能知道。想到這裏,看着還在昏迷的信史,但是氣息平穩已經平穩了很多,這才站了起來。在寫了一封信送了出去。
這裏處理好之後,玉珏便向着東苑走去,剛才的信号是從哪裏發出的。當玉珏拿着信到了東苑的時候,現場已經收拾幹淨了,除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能夠表示這裏剛剛出了事情,其他的沒有任何的痕迹。
玉珏皺了皺眉,找了一會才找到雲紫怡所在的房間。這時雲紫怡正在爲柳離香把脈,隻見玉歆玉容和月影在一旁看着,玉謙君和易千帆便坐在一旁,柳離香伸出手,靜靜的看着雲紫怡。
隻是玉謙君盯着雲紫怡爲柳離香把脈的手,看到兩人得手這樣接觸着,不知不覺散發着冷氣,臉色有些黑,但是卻一直隐忍着,至于易千帆不知道怎麽回事,直覺現在千萬千,萬千萬不要惹他!
而月影也在一旁散發着冷氣。玉歆和玉容則互相看了看,忍不住抖了抖,這貌似就是主子說空調吧?而且是兩台!玉珏走了進來,沒有出聲,隻是站在一旁等候着,過了稍許,雲紫怡這才收回手:“我需要看一看你的傷勢。”
當雲紫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離香便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好!”說完,便打算走進内室,但是當雲紫怡站了起來的時候,隻覺得一股冷氣在背後涼飕飕的!比剛才的更冷,而耳邊傳來了玉謙君的聲音:“這種事情,就讓易千帆來吧!”
易千帆正驚訝的看着玉謙君,看着玉謙君主動拉着雲紫怡,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但是一聽玉謙君的話,頓時眨了眨眼睛,大叫道:“什!什麽?爲什麽是我去啊!不是,這時紫兄的病人啊!”
“叫你去你就去!”玉謙君眼神嗖的看過去,易千帆頓時一個激靈,立馬跳了起來,很不情願的說道:“去就去!”說完腳步挪啊挪的挪進了内室,這時又傳來玉謙君的聲音:“柳離香的病情就交給你了!”
易千帆腳步一頓,淚眼汪汪的看着雲紫怡:“紫兄……這個……”但是雲紫怡還沒說話,玉謙君便将雲紫怡拉到了懷裏,使勁的搓着雲紫怡剛才碰到柳離香的手,同時聲音微微揚起:“嗯?”易千帆一見嗖的一聲跑了進去:“我治就我治!”
易千帆嘴上說着,但是但是眼中卻閃着八卦兩個字,剛才自己看到什麽了?天下奇聞啊!可惜柳離香走進去了,沒有看到!
至于剩下的幾人,倒是淡定的很,那是自家主子,那是自家主子的未婚夫,正常正常……隻是兩人都穿着男裝,怎麽看着那麽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