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絕望的時候,幽影的出現給大家帶來了一絲曙光,看着滿地的黑衣人的屍體,大家心中松了一口氣。但是就在這時,幽影看了看這些人,貌似都中了軟筋散,不過這裏亂臣也就丞相一人而已,而皇上身邊還有守德沒有喝過酒,沒有事情,侍衛沒事,就是大半的侍衛都受了傷,需要治療。不過這些也不再幽影的考慮範圍之内。至于軟筋散的藥效并不長,想來過不了一刻鍾,就能恢複,于是幽影便放心了。
于是幽影便對着皇上拱了拱手,便閃身消失了。這讓在場的衆人心又提了起來,皇上不愧是皇上,看了一眼幽影,也不計較幽影的無禮,見幽影離開,皇上也不見任何驚慌,隻聽皇上開口:“還不拿下路淵!”
侍衛一聽,便上前将路淵抓了起來!而幽影并沒有離開,隻是将暗衛分爲三批,到甯王府的各個出口将那些守在那裏的人除去,這才接着尋找雲紫怡的蹤迹。
而丞相當然不甘心被抓,不斷的掙紮,看着已然癱倒在地山的衆人,不知道哪裏哪裏來的力氣,掙脫了兩名侍衛,一把撿起地山的長劍,就向着皇上刺去:“啊啊啊,去死吧!”這讓大家一驚,看着丞相的動作,卻沒有能力去阻止,有些人甚至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剛好從後院過來的玉謙君和玉珏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玉謙君立馬反應過來,閃身就上前打落了丞相手中的劍,反手一掌,紮紮實實的打到了丞相的胸前,丞相頓時摔倒遠處,口吐鮮血!侍衛也反應過來,圍住了奄奄一息的丞相。大家的心又放進了肚子裏。
就在這時,突然一支長箭破空而來!直指皇上,玉謙君一個轉身,揮手間将箭矢打斷,但是剩下的半截箭矢卻一人沿着原來的軌道射去,現在要攔已經來不及了!箭尖上閃着暗芒,顯然是塗了劇毒,若是射中了皇上,恐怕……
千鈞一發之際,玉謙君已經來不及,隻好閃身上前,衆人隻覺得一道影子閃過,隻見那抹着劇毒的箭矢已經被玉謙君抓在手裏,離皇上僅有幾寸距離,隻見玉謙君的手上黑色的血液沿着箭矢滴落!再轉身開箭矢射來的方向,已經沒有了人影,顯然已經撤離!
顧不得其他,衆人都緊張的看着皇上還有玉謙君,還好還好!這回大家沒有松懈,生怕再來點什麽事情。
“謙王!”玉珏也飛身上前,隻見玉謙君顯然已經中了劇毒。再看周圍的這些人,玉珏也看出了不對勁,拿出一個小瓶子交給守德:“德公公将這個給大家聞一聞,便可解了軟筋散的藥效。”不待德公公回應,玉珏已經将瓶子塞到了德公公的手上,轉身就爲玉謙君點了穴道!
取出一顆藥丸說道:“謙王快服下!”玉謙君也不疑有他,另一隻手拿去藥丸服下,而玉珏拿起玉謙君受傷的手,檢查了一番,原來是箭矢沖力太大,将玉謙君的虎口劃破了,這才中了箭矢上的毒。隻是這毒實在是太烈了!好在有主子的藥丸,不然還壓制不了毒素。
這時大家也漸漸恢複了力氣,都站了起來,感激的看着玉謙君。皇上看着嘴唇還有些黑的玉謙君問道:“愛卿怎麽樣了?”
“皇上,謙王身中劇毒,一時半會兒解不了,隻能用解毒丸壓制,情況不太好。”玉謙君沒有說話,玉珏已經替他回答了。
皇上一見,也不怪玉珏,看了看玉謙君,也确實如此,便說道:“愛卿今日立了大功。待愛卿的毒穩定下來,再行封賞。”
“多謝皇上。”玉謙君的聲音隐忍着一絲痛苦。
“不知道謙王怎麽這時候才出現?”雲子承這時聽到皇上的話,心中不爽,便開口刁難。
而雲子承不說還好,一說玉珏就來氣,但是語氣還算平穩:“皇上,公主今日也來了,隻是被和鳳公主請到了甯王府客房之中,就失去了蹤迹,謙王是去尋找公主了,所以現在在出現。難道佑王有意見嗎?”
不知是心虛還是什麽,玉珏一提到雲紫怡,雲子承便不說話了。而皇上卻是臉色一冷:“睿雅不見了!”
在一旁的雲子衡臉上也染上了一絲擔心。這時就聽皇上開口:“衡兒,你去帶着禦林軍,快去尋找!”
“是。”雲子衡一聽,立馬領命,顧不得軟筋散剛解,身體還有一絲無力,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這時甯王看着生死不明的丞相,拱手詢問:“父皇,現在亂成已經伏法,不知道父皇如何處置?”
“路淵意欲謀反,其心可誅,罷去官職,打入天牢,其罪株連九族。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吧!”皇上一聽,便給丞相定了罪,便讓甯王去處理這件事情。
“父皇,二皇兄今日大喜,恐怕不适合做這件事情,兒臣願意前往。”甯王還沒有回答,雲子承便開口了。
皇上這時不由看了雲子承一眼,想到了先前的事情,便頓了頓說道:“子承說的不無道理。這樣,這件事就由子輔去做吧。你的話,記得照顧紫鳳。”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佐王雲子輔一聽,便上前恭敬的說道:“是。父皇。”說完對着雲子峰說道:“二皇兄,可否先借幾個甯王府侍衛。”
雲子峰順着雲子輔的視線,看到了幾個一直控制着丞相的侍衛,便點點頭。于是雲子輔便讓那幾個侍衛帶着路淵離開了。
衆大臣們也各自群尋找家中女眷了,至于女眷則在另一邊,女眷不怎麽喝酒,倒是被迷香迷倒了一大片,倒也沒有人管他們。大臣們便帶着各自的家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