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兒。”月夜輕輕念着這個名字,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侍衛,丢出一張畫像,說道,“查,查這個小妖的身份,我要知道她和魔主的關系。”
“是。”那侍衛恭恭敬敬的應聲退下了。
“她是什麽人?”一直在一邊站着沒有說話的男子突然皺眉問道。很顯然,月夜不去找萬妖珠而去尋個女人,他不喜歡。
“一隻有趣的小妖。”月夜說到這莞爾一笑。
“萬妖珠怎麽辦?沒有它,你的傷勢?”男子說道。
“不礙事的。”月夜撫上了胸膛的位置,歉然的說,“逸風,要勞煩你了。”
“随你。”男子丢下兩個字,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陣風吹過,揚起了他绯紅色的衣袍,也掠起了地上的幾片花瓣。月夜伸手接住了一片淡紫色的花瓣,他笑着合起了手掌。
他擡頭看向頭頂那蒼白的月色,然後緩緩的松開了手掌,掌心再也沒有一點花瓣的蹤迹……
“小落兒,要怎麽折磨你才好呢?”月夜輕聲的呢喃,聲音飄渺的散入了風裏。
我睜開眼,看着頭頂上那一條條形似鐵棍的東西,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我一定是在做夢。’我默默的念了一句,翻了個身,然後閉上了眼睛,準備再睡一覺。期待着,再次醒過來後,我會美美的躺在我永夜城那張舒服的床上。
可是閉上眼睛之後,耳邊傳來的慘叫聲越來越清晰,更清晰的還有身下這又冷又潮濕的感覺。
這一切都在提醒我,不是夢。
我無奈的睜開了眼睛,身子卻沒有動,本神君需要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緒。
看着眼前這手臂粗的冒着森森冷意的栅欄,如果我沒有猜錯,本神君好像是被關在籠子裏了。我目測了這籠子的高度,嗯,還是個很窄小的籠子,這般躺着倒還沒問題,若是站起來,恐怕有點困難。
不遠處有幾個守衛模樣的魔族,長得挺兇神惡煞的,他們正在拷打一個女人,空中鞭子的聲音揮得啪啪作響,還有烙鐵落在肉上的滋滋聲。混着女人的慘叫聲,在這間不大的囚室裏,顯得十分滲人。
“呸,昏過去了,老二,潑醒。”那手拿烙鐵的男人,不盡興的呸了口唾沫,然後吩咐一旁的兄弟。
嘩啦一盆水澆下,女人幽幽的轉醒。看到那男人舉着的鞭子,她瑟縮了一下,然後把頭扭到了一邊,什麽話都沒說。
“臭娘們!還挺硬氣。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鞭子聲又開始啪啪的響了起來,我甚至可以聽清那落在肉上的聲音。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想到昏迷前的景象,我心中一驚,魔主?不,羲禾!我摸了摸酸麻的脖子,他居然把我打暈了丢到了這裏?
我猛地一下坐起身來,砰的一聲,腦袋重重的磕到了籠子頂部。
“诶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