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擔心,一點符愚果而已。”司冥輕笑了一聲,“小離兒,你也隻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會叫我的名字!”說着他側身躺下,将這個氣鼓鼓瞪着他的小女人攬進了懷裏,順帶在臉上捏了一把。
嗯,軟軟的,和以前一樣。
“司冥,你混蛋,你的手,拿開!”
“乖,讓我抱着睡一覺。”還是小時候傻乎乎的好騙,如今,不用點心思,抱都抱不到。
“放開!司冥!司冥!!……”
喊了半夜,也沒有動靜,直到感覺到臉邊男人那均勻起伏的胸膛。真睡着了?
一動不動的。這個懷抱,這個姿勢,實在是不舒服,還有鼻尖傳來的這股荼蘼的彼岸花的味道,讓我莫名的有些不喜。
突然胸前一股刺骨的寒意傳遍了全身,我不由的打了個寒顫,珠子??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冷,許是感覺到我的冷意,橫在腰上的手又緊了幾分。
不知道是不是我錯的錯覺,這時我居然感覺到那珠子,似乎有一種不悅的情緒。
混蛋,你有什麽不悅的,你突然變得這麽冷,是要凍死本神君嗎?你,你們不要以爲本神君動不了就好欺負……
慢慢的,刺骨的感覺消散了,也不知過去多久了。
司冥,你這個徹頭徹尾,上天入地頭一号的混蛋!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如是想到。
“這樣安安靜靜的才乖。”司冥聽到懷裏漸漸變緩的呼吸,睜開了眼睛。“呵呵,還真是個護主的寶貝。但好像有點礙事呢!”
他食指輕佻的撩開懷裏小人兒的衣襟,一顆黝黑的珠子映入眼簾。
渾圓的外表沒有一絲紋飾,也察覺不到絲毫的神力,就好像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裝飾品,但剛才那股瞬間讓人清醒的寒意,可是連他都感覺到了呢?
這三界間,能破開他的迷魂術的,會是——
就在司冥手指觸上珠子的瞬間,一束白光閃過,随之而來的一股力量,險些将他彈開,要不是他緊急撐開護體的結界,還真是被它傷到了。
他一直都知道離末有顆從不離身的珠子,但是這樣的力量,還真是讓人不安。
輕撚了下剛才被灼到的食指,盯着那顆珠子道,“上古的氣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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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沒有,咱們大人和司冥上神舊情複燃了。”
“切,你那算什麽,我這消息才勁爆呢!據可靠人士透露,咱們大人和司冥上神昨夜在銀河邊,露天席地,幹柴烈火,嗯,你懂得?”
“真的?”
“當然真的,這可是第一手信息,保密!”
“難怪今早大人會昏迷着被上神抱回來?這上神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沒想到咱們大人平時那麽霸氣,體力居然——”
“你懂什麽,那可是三界唯一的上神,天賦肯定和一般的神不同!咱們大人平時再怎麽厲害,也耐不住啊!”
“可這上神都要成婚了,咱們大人這麽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這你都沒看出來,咱們大人和上神,明顯是兩情相悅的,大人晾了上神這麽多年,氣也該消了,這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我看這娶親,八成也是個幌子,上神就是想刺激刺激咱大人,你看大人一聽上神要娶别的姑娘,這不馬上就出手了嘛!”
“可我聽說,這上神可是親自去妖族求的親……”
“咳咳!”謝白清了清嗓子,順便提醒下殿内說的正開心的兩人,他可是看到身旁女子的臉越來越黑了,兄弟們,自求多福。
“大人!不要激動!注意形象!”謝白提醒道。
“我很好。”我揉了揉僵了一晚上明顯有點酸麻的脖子。居然趁着本神君睡着的時候,抱本神君回城,還衆目睽睽!司冥,算你狠。還敗壞本神君清譽,本神君和你勢不兩立!!
我推開門,徑直走向了大殿中央的座椅。看着下方瞬間安靜的崇吾和申遠。我琢磨着,是不是永夜城的治安太好了,他們護衛的工作有點太無聊了?
崇吾和申遠低着頭,頂着頭頂冷飕飕的視線,感覺到大人這明顯不悅的心情,兩人不約而同的想:上神,你也太不知節制了!
“崇吾。”
“大人,有何吩咐?”
“小奇最近心情有點不佳,吃的也少了,你和它一直親厚,今日你不用當值了,去開導開導它,陪它四處轉轉。”
“大人——我——”
“不用推辭了,你也知道,它一直喜歡你!看到你肯定開心!”
“……”
謝白聽到這嘴角抽了抽,确實挺喜歡的。
說來也奇怪,那頭窮奇,一直都是高貴冷清,見誰都愛答不理的。可隻要見了崇吾,立刻就熱情的和見了丈夫似的。撲倒,舔舔,再撲倒,再舔舔。
崇吾哭着一張臉,最終還是領命下去了。陪那頭隻會流口水色眯眯的神獸,簡直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今晚又要多泡幾個澡了!
申遠看到這裏,也很識趣的尋了個理由,退下了。
看着一溜小跑般離開的申遠,又瞥了眼一本正經坐在案前,翻看記錄簿的無良女人。謝白不禁扶了扶額頭。
不過,想起上一個得罪她的人的下場,對比一下,果然,她對自己人還是很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