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魔主的女人。
難道本神君猜錯了?這男的不是要把我交給妖王,而是要用我勒索羲禾?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着該怎麽脫身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聲音很恭敬,聽起來像是通報的侍衛。
“落長老,妖王召見。”
妖王?聽到這兩個字我渾身的寒毛乍了一乍,然後擡頭看向這個男子,原來和禽獸是一夥的,還是個長老,哼,長得一副雲淡風輕的淡然模樣,原來也不過是隻禽獸的狗腿子。
“喂,”我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拽了拽這個男人的袍角,“你就打算一直讓我在地上呆着?”
如今全身酸軟的站起來都不容易,更别說逃跑了。我暗暗運起全身的靈力,可是無論我使出多少靈力,那股力道到了我的身體裏就像是陷入了軟綿的泥潭一般,分明還存在,就是使不出半分。本神君不禁感慨,魔界,當真是卧虎藏龍。眼前這個男子不止能悄無聲息的将我從魔宮帶出來,更能不動聲色的給我下了藥,果然卑鄙。
有種把本神君身上的藥解了,我們單挑啊!
男人聽了我的話後沒有說話,隻是彎腰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将我又丢回了我醒來時躺的那個木闆上。聽到門外又催了兩聲,他對我輕聲囑咐了一句,“不要跑。”随即就推門離開了。
不要跑?這個男人是真傻還是裝傻,居然對人質說不要跑?
我撐着木闆,艱難的站了起來,不跑才是傻的。可是看到一旁的落地銅鏡裏映出的我的模樣,我默了兩行清淚,腿都站不穩,怎麽跑?
就在我失落之際,我視線突然觸上了旁邊那一排架子。“這裏會不會有解藥?”于是我一步一步辛苦的挪動到了架子前,可是當我看清那些瓶子之後,本神君頓時覺得心有點涼涼的。
瓶子都是清一色的白色,非常白,除了頂上那個紅色的小木塞,便沒有别的裝飾了,最重要的是:連個字都沒有!
其實,本神君十分想知道,那個男子平日是怎麽區分這一排瓶子的?
用聞得?還是用嘗的?我拿起一個小瓶,輕輕的嗅了嗅。沒有什麽異樣,再拿起一個,再聞聞,好像都差不多,再拿一個……
于是——
逸風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被他帶回來的女人橫在了地上,臉色青白,額角還有點紅腫。他看向地上那一堆散落的藥瓶,眉頭微蹙。
“中毒了。”
他随身掏出一個水綠色的藥瓶,蹲在那個女人面前,然後捏起她的下巴,将瓶中的液體倒了進去。乳白色的液體散發着陣陣蓮花的清香,很是好聞。
本神君迷糊中好像喝到了一杯甘醇的佳釀,不自覺的說道,“唔,好喝,再來一杯。”
男子聞言,清朗淡然的臉上露出了個有點迷惑的表情,“好喝?”他将手中的小瓶放到了唇邊,然後輕輕嘗了一口,“好像,确實味道不錯。”
說着他揚起了個純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