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将軍府都是風平浪靜,除了那天的擄人事件外,朱禀正再沒别的動作,這不禁讓殇月懷疑朱禀正是不是認慫了?不敢尋司珩的晦氣了?
經過幾天的調理休養,楚娉婷的傷已好得七七八八了,隻是面色仍然很蒼白。
殇月不是很清楚,她在教坊司裏都經曆過些什麽事,但看她神情恹恹的,想來經曆過些不太好的事情。
眼珠子狡黠一轉,便提議說:“五姐,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好?”
楚娉婷不太想動,便強笑道:“我就不去了,你若實在無聊,不如帶錦繡一起出去走走,也好有個伴。”
殇月還沒說話,這幾天一直貼心伺候她們的錦繡,便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殇月,“殇月,你帶我出去玩玩吧,我一直悶在将軍府裏,都沒有機會外出。”
因爲處得比較好,殇月又是個随意的人,錦繡便也不再姑娘長姑娘短的喊她了,直接喚了她的名字。
殇月拒絕的話,便沒有說出口,一手扶起楚娉婷,“五姐,你看錦繡這麽想出去,如果你再拒絕的話,就實在太不厚道了。這幾天,你看看是誰盡心盡力地伺候你的?”
說完,朝錦繡使了個眼色。
錦繡立即會意,可憐巴巴地瞅着楚娉婷說道:“娉婷姐,我們家公子一向治家甚嚴,如沒有必要,府中下人是一律不得出府的,我雖是大丫環,其實比下等丫環還不得自由,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出過府了……但如果是跟着你們出府的話,就不一樣了,公子是不會說什麽的。”
楚娉婷真的沒有心情,但是看到她這樣,也不由心軟了,便輕輕颔首應允了,“那……好吧。”
“謝謝娉婷姐!”錦繡立即眉開眼笑,樂得合不攏嘴了。
殇月勾了勾唇角,淡淡開口,“錦繡啊,你竟然幾年都沒出府,那銀子一定存了不少吧?今天讓你搭了順風車,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啊?”
錦繡眨了眨眼睛,“表示什麽?”
殇月在她臉上掐了一把,“你懂的。”
錦繡頓時蔫了,如果出去一趟,要被人宰的話,實在有點劃不來啊!
她糾結着。
但外出的渴望,終于還是戰勝了理智,一拍胸脯,爽快道:“算了,最多請你們吃一頓,反正這麽多年,我攢的銀子也沒處花。”
殇月盯着她的胸部,調侃道:“錦繡啊,你的胸本就小,再被你這麽一拍,似乎更小了啊。”
錦繡臉色一綠,連忙雙手護住胸部,“喂喂喂,你看哪裏呀?”
殇月似乎嫌她不夠害臊似的,用手指指了指,“這裏啊。”
錦繡面色又是紅又是青,最後,幹脆放開手,挺了挺胸部,目光蔑視地看向殇月的胸部,“再小,也沒你的小。”
楚娉婷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殇月臉一黑,低頭看了看自家的胸部,确實小了點,但要她承認比錦繡的小,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我們又沒脫光了比,你說得不算!”然後便擡頭挺胸出了屋子,回頭見她們倆還忤在屋子裏,便在外面喊道:“錦繡,别忘記了帶銀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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