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後的封建社會,這樣的建築得花費多少的人力物力?
一磚一瓦,全都要靠勞力背上來,想想那險峻的山路,就是空着手走路,都倍覺吃力,而要建造這樣類似宮殿般的房子,更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督造好的。
這裏面到底住的都是些什麽人啊?
殇月來到這裏後,第一次感到有些震驚。
瓊花閣,那所謂的少主,當真是住在這裏嗎?
“崇宴小哥,你有聽說過瓊花閣嗎?”殇月想起來這裏的正事,不禁拉住崇宴問了起來。
崇宴一頭霧水,“瓊花閣是做什麽的?在哪裏?”
殇月有些失望,但想到要找個不知道名姓的人,談何容易?又見崇宴滿是好奇地望着自己,不由壞笑一聲,拿手肘捅了捅他,“真不知道?”
“不知道。”崇宴一臉懵逼的樣子,愉悅到了殇月,殇月嘿嘿笑了兩聲,意味盎然的說:“瓊花閣是都城一家最大的青樓,裏面的姑娘長得可美了,下次崇宴小哥如果去都城的話,小弟一定帶你去逛逛……”她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調侃道:“順便帶你去開開葷。”
崇宴即便再呆,這時也聽懂了殇月的話,不禁俊臉爆紅,難爲情地瞪了她一眼,警告道:“你這些話可别被我們師父聽見了,要不然有你苦頭吃!”
殇月不以爲然,“難道你師父不是男的?我就不信他在背地裏,不會肖想女人,除非他不正常,哼,也許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正在研究春宮圖呢!”
這話,崇宴可不樂意聽了,雖然他是個性子單純的少年,但他的師父在他心中的地位是超然的,是不允許任何人诋毀的,可他又是個不慣與人吵架之人。
紅着臉,梗着脖子,怒瞪着殇月,卻就出一句罵人的話來,憋了半晌,才說出一句,“你如果再诋毀我的師父,便不讓你留下了。”
殇月見他動真格了,不由有些好笑,可她還沒找到“少主”此人,又怎麽能走?
她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很哥們兒的一手搭在崇宴的肩膀上,“哥們兒,不要當真哈,我隻是随口說的,你可千萬别往心裏去,你師父是什麽人,哪能是那樣的猥瑣之輩?你師父高潔無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沒人能比得上你師父的玉潔冰清。”
雖然她說的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就連詞語也是亂用一通,但崇宴明顯很受用,面色也緩和了下來,拉下殇月的手,輕輕拍了拍,“念在你年紀小,還不懂事的份兒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但你這般行事,在外面是很容易吃虧的,以後千萬别再亂說話了!”
殇月呆若木雞,眼前這位仁兄把她當什麽了?
年紀小?不懂事?
殇月磨了磨牙,最終還是忍下了這口氣。
哪成想,斜地裏卻傳來一陣忍俊不禁的笑聲。
她霍地回身看去,長長的走廊的另一端,走來個紅袍少年,手裏捏着一把折扇,大概十七、八歲左右,長身玉立,身姿風流,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顧盼間,妖娆絕世。
殇月在心裏驚歎一聲,哇塞,哪來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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