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乃夏朝最得力的猛将,雖年少,卻着實能力非凡,對禦兵統将頗有天賦,在十三歲時,便領兵殺敵,爲楚氏王朝征戰沙場,建立無數赫赫戰功。
但司珩卻是個性格古怪之人,多年來一直拒絕皇帝對他的封賞,隻願當一個普通将軍。
這樣一個戰功赫赫,對統領兵馬有着天賦異禀的少年,幾乎沒有弱點,但身爲他貼身護衛的田忌,卻素來知道他有個怕打雷的毛病。
一遇打雷天氣,司珩便完全像變了個人般,而那晚司珩的窘樣,卻恰好被殇月撞了個正着。
迄今爲止,司珩的這個怕打雷的毛病,除了田忌之外,又多了殇月這個知情人。
司珩想到自己的這個毛病,被那個小丫頭撞見過,心裏就像長草了般,煩躁而不安。
“城門兵馬司那裏正有個缺,明天你便去領了這個職。”頓了頓,又道:“從未有女子當護院的先例,商月那丫頭的差另請個人頂了,你既要領城門兵馬司之職,我身邊總要有人伺候,便暫時讓商月頂了你的缺。”
他吩咐完這些,便擡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田忌。
待反應過來時,看着司珩絕決的背影,頓時有些欲哭無淚。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麽這樣倒黴?
但他素知司珩說一不二的性子,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的。
那邊,殇月正坐在屋子裏,一邊吃着美味的早膳,一邊想着昨晚上瓊花閣發生的事情。
她雖喜歡錢,性格也不像一般的殺手那般冷酷深沉,但對必殺之人,從不心慈手軟,而對于答應别人的事情,向來也是言出必踐的。
昨晚,那男子話還沒說完便挂了,但憑着關鍵的幾個詞,她還是決定要去一趟嶽麓山。
早上巡邏的時候,她特意向别的護院打聽過了,說來這嶽麓山離都城實際并不遠,就在都城兩百裏之外。
快馬加鞭,兩天來回便也夠了。
她是個行動派,說做便做。
匆匆将早膳吃完,換上一身輕便易行的男裝,簡單收拾了下包裹,便往門外而去。
剛從屋子裏出來,迎面卻遇到了田忌,她要做的事情,并不方便對他講,便編了個由頭,“田大哥,我有急事,需外出兩天,這兩天就當我請假了,工錢在月俸裏扣除即可。”
她匆匆說完,也不管田忌的反應,便匆匆地從他身邊快速走了。
田忌還在琢磨她話裏的請假是何意,待反應過來之時,卻哪裏還有那個丫頭的身影?!
那丫頭感情當将軍府是客棧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書房。
司珩沉默着聽田忌說完,眸中并沒有異樣,負手走到窗邊,沉思了一下,才道:“派人去查那丫頭的來曆,看她想要做什麽?”
田忌驚訝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心下微微一沉,立即應道:“屬下這就去辦。”
……
半個時辰後。
司珩盯着面色難看的田忌,再一次詢問道:“你是說,派出去跟蹤那丫頭的人,全被甩掉,已尋不到那丫頭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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