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條走廊,太過陰森恐怖了。
金水星哆嗦着身體,甩着手指流淌出的鮮血,嘴角有些顫抖的說道:“這裏太邪門了,一會你們倆個,可别再中邪了。”
金水星擔心的看了喬安和任沙沙一眼,兩人沒有什麽變化,心裏總算放下心來,喬安有些擔心的問金水星:“你說我們這次,真的能從陸遇鑫留下的秘密裏,找到夏至麽。”
金水星搖搖頭,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說道:“能不能,我不知道,或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吧。”
任沙沙帶着金水星和喬安一直跑到了走廊的盡頭,隻看走廊的盡頭,有一副高一米八,寬一米的大畫像。
畫像上,站立着一個全身肌肉模糊的幹屍,這幹屍的頭部,尤爲醜陋,他的嘴巴是張開的,兩顆尖銳的虎牙露在外面,一雙黑洞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們三人。
金水星看到這幅畫的第一感覺,就是發抖,因爲這畫實在太可怕了。
三個人,站在畫前,金水星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不會就是站在這裏看這幹屍畫像吧。”
喬安望着這畫像,說道:“這裏的畫像都是幹屍,我們沒什麽可怕,幹屍不同于粽子的,他們永遠不會動的。”
金水星當然知道幹屍是不能動的,但是這些幹屍,放眼看去,還是讓人恐懼的,金水星對任沙沙說道:“你這師兄,精神有點問題,當時隻聽說他愛收集屍體,現在一看,名副其實。”
任沙沙苦笑了一下說道:“當時,就連我師傅都沒發現,他有這種嗜好,就算發現了,我們也是管不來的。”
任沙沙的旁邊,有一扇上了鏽的鐵門,這鐵門緊緊的關閉着,鐵門是淡綠色的,幽黑的環境,讓這一道鐵門顯現的更加陰森恐怖。
“别跑呀,别跑呀。”走廊的另一側,傳來了腳蹭地磚的聲音,金水星向走廊的另一側看去,隻看到那老人,扭曲着身子,追到了走廊。
他一邊走,一邊用手嘩啦着牆壁,他的手掌,正好碰觸在走廊燈的開關上,一排電燈,齊刷刷的點亮了。
整個走廊,一片幽綠色,老人猙獰的臉上,露出陰綠色,他周邊的幹屍畫像,也被籠罩上了幽綠色。
任沙沙一隻手拉住金水星,問道:“趕緊,把你的中指在擠一擠,争取多擠出點血來。”
“這也不是擠牛奶,說擠出來就擠出來。”金水星真不想在弄傷自己的手指了,十指連心,那疼痛可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喬安也催促道:“現在不解決了這老頭,我們就沒辦法知道秘密了。”任沙沙和喬安都焦急的催促着金水星。
金水星隻是瞪着眼睛,看那老人一步一步的朝着他們三人蹭來,面目上,露出陰森的笑容,金水星眼睛一瞪,似乎從老人的臉上,看到了另外一張人的臉。
金水星身子微微一震說道:“我似乎從那老人的臉上,看到了兩人的臉,一張是慘白的臉,一張是血紅的臉。”
喬安一隻手搭在金水星的肩膀上,皺着眉頭說道:“你可别在吓人了,趕緊處理了他吧,你看他的步伐,多吓人。”
金水星來到任沙沙的身旁,伸出肥胖的手掌,一掌推開了鐵門,鐵門裏面,擺放了諸多棺木。
金水星吓的,差點叫出聲來,這陸遇鑫的住處,簡直就是一個大型墓地,任沙沙的樣子從容淡定,她指了指裏面說道:“這裏,可是比外面還要恐怖的,一會,你們看到了秘密,可不要驚訝。”
金水星和喬安同時點了點頭,三人走進了鐵門内,鐵門裏的空間,及其的寬廣,大大小小的棺木,橫着排成了一排。
棺木的種類,也及其繁多,石棺、紅木棺、青銅棺、水晶棺、金棺,可以說是應有盡有,金水星皺着眉頭說:“這麽一個大倉庫,不堆放金銀珠寶,卻放了這一堆棺木,真是太可怕了。”
任沙沙輕車熟路,沿着棺木間的縫隙,向屋子的最裏面走去,裏面的棺木越來越密集,其中有兩個水晶棺,側立在牆上,棺裏的屍體清晰可見。
一個是一個女人,女人張大嘴巴,手掌前伸,身着華麗的衣裳,似是被活活的悶死的,金水星看了這一幕,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屋子裏的光線幽暗,但也能辨清道路,看清人臉。
任沙沙沿着棺木擺放的縫隙,走到了屋子的最裏面,停了下來,她站在一個敞着棺材蓋的棺木前。
金水星和喬安跟了上來,金水星望着這棺木,奇怪的問道:“你帶我們來這裏,就是帶我們看這個的麽?那裏有什麽秘密啊。”
喬安映着微弱的光亮,看向棺木裏面,隻看到棺木裏躺着的人,已經腐爛不堪,他身着藍色衣服,衣服上面,有一本筆記,上面寫着,“秘密”倆字。
喬安的額頭上,瞬間掉落了幾滴汗珠,他擡頭望向任沙沙:“你帶我們來,就是看這秘密倆字麽?”
任沙沙點了點頭說:“你們,看了這本書裏的内容,就能明白了。”
喬安有些想不明白,這麽一本書,任沙沙帶走給他們看不就可以了麽,爲什麽大老遠的讓他們倆人來這麽一趟呢。
喬安的心裏,有些惱怒,他站起身子對金水星說:“我們走吧,在這裏浪費時間,真沒什麽用。”
金水星望了一眼任沙沙說道:“這一本書,你帶給我們不就好了麽,跑了這麽一大趟,讓咱們三人陷入危險。”
任沙沙低頭說道:“我這也是遵循棺木主人的意願,你們看一看,就明白了。”
喬安和金水星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兩人蹲下身子,喬安伸出手去,去拿那一本名爲“秘密”的書籍。
他的剛碰觸到書籍,就聽到鐵門處,發出咣當一聲。
“你們别跑呀,你們别跑呀。”扭曲的聲音,傳遍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