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遇鑫的家,确實很大,按照房子的比例來看,這個房子應該是住着不少人的,喬安笑着問任沙沙:“我們是要偷摸進去?還是敲門進去?”
任沙沙搖了搖頭,她纖細的手掌輕輕的在古銅色的大門前用力一推,門一下就被推開了,而且不帶一點聲響。
金水星看到任沙沙這樣明目張膽,瞪大了眼睛問道:“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啊。”
喬安笑了笑說:“這麽若大的房子,恐怕隻有三人居住,如今三人都失蹤了,當然是個空宅院了。”
任沙沙看了一眼喬安,然後眨了眨眼睛,說道:“你挺聰明啊,嘿嘿,就師兄的那種古怪脾氣,誰能受得了呢。”
金水星一想,任沙沙說的話卻是沒有錯,陸遇鑫的脾氣本就是古怪,而且整日露出一副邪惡的笑臉,誰敢與他住在一起呢。
喬安說道:“我們現在就進去吧,我想陸遇鑫自己的家裏,不會有什麽機關陷阱吧。”
金水星苦着臉說道:“這陸遇鑫古靈精怪的,沒準就會在自己家裏設置什麽機關,這樣好防賊啊。”
任沙沙淡淡的說道:“如果沒有我,進入這個宅子你們還真的别想出來,宅子卻是布置了機關,不過不是普通機關。”
喬安一聽,心裏涼了半截,他站在門口處,不敢向前邁動一步,任沙沙看着喬安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金水星奇怪的問道:“你笑什麽?我們趕緊進去吧。”
喬安一手拉住金水星說:“想好了麽?進去的話,可能出不來了。”
“有我呢,你們放心吧。”任沙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臉上露出了自信慢慢的神情。
任沙沙畢竟是女流之輩,而且任沙沙在喬安面前沒有展示過自己的能力,所以是很沒信心。
金水星對喬安說:“這是陸遇鑫的師妹,你想想,陸遇鑫多麽強悍,我們跟她走吧。”金水星的話,喬安還是比較信服的。
三個人邁開步子,朝着陸遇鑫的府邸走去。
他們進入大門,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寬敞的院子,院子周邊,種着綠柳,院子當中,立一石碑。
喬安看到這石碑正對着陸遇鑫的房門,高聲呼喝:“這屋子能住人?石碑立門前,早晚得出事啊。”
喬安的心裏很吃驚,陸遇鑫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
石碑上面,紅色油漆塗滿了一排的亂碼,這亂碼不似是古代文字,看上去像是一種咒印,喬安的目光,望像院子四周,說道:“這裏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埋藏山羊骨的地方。”
任沙沙驚奇的問道:“你怎麽看的出?”
金水星一隻肥胖的手掌,拍在了喬安的肩膀上,笑容滿面的說:“我這位兄弟的風水術,比你師兄差不了多少,他說這石碑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的。”
喬安冷冷的說道:“這石碑太可怕了,陸遇鑫他一定是很久都沒住這裏了,如果有小偷賊人進入,一定是必死無疑。”
任沙沙瞪着眼睛說道:“你說的不錯。”
“死在這裏,還不算完,最重要的是他的冤魂,會在這裏來回遊蕩,這宅子古舊而且寬敞,晚上遇到鬼打牆應該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喬安說的頭頭是道。
任沙沙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先前來過這裏一次,出去的時候,卻是費了好大的勁,沒想到喬安一來,就看破了這裏的玄機。
任沙沙連忙問道:“那要破了這裏的陣法,該怎麽破?”
“先把這石碑給挖出來,讓冤魂能夠離開,這樣咱們進去,也就好辦多了。”喬安用手指着那一塊石碑,喃喃的說着。
金水星環顧了一下四周,院子雖然寬廣,但是沒有一處地方放着鐵鍬等工具的,金水星焦急的說:“我們出去,向别人家借一把吧。”
喬安也不敢潛入範險,便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先出去,借一把鍬來。”
三個人又原路返回,隻看到方才的街邊老者,還蹲坐在那裏,手裏拿這竹杖,拍打着地上,嘴裏說着:“大家千萬别走那條陰魂街啊。”
老人的精神似乎出了問題。
金水星指了指那位老人,對喬安說:“我們就管他要來鐵鍬吧。”
喬安點了點頭,便說:“老人的精神狀态不是很好,我們要小心一些。”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來到老人身旁,老人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喃喃的說道:“你們回來拉,千萬别走陰魂路。”
金水星笑了笑,點頭說:“我們記着呢,老大爺,我們想管你借一把鐵鍬。”
“鐵鍬啊,我們家有,走,跟我回家去拿。”老人将拐棍拄在地上,身子猛的就站裏起來,然後一要三晃的向着陰魂路走去。
金水星看了一眼喬安,喬安皺了一下眉頭,這老人口口聲聲說不要走陰魂路,怎麽他還走?
當老人踩到陰魂路的第一腳時,老人猛然就定住了,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就将手裏的竹拐棍扔了。
喬安看到這情形,連忙說道:“不好,老人似乎出現了什麽問題。”
他們三人站在原地,隻看到老人緩緩的将頭轉了過來,一臉的扭曲笑容,兩隻眼睛緊緊的眯着。
金水星看到老人瞬間變成了這一副模樣,也是吓了一跳。
老人緩緩的轉過身子,腳步慢慢的向前拖着移動,那樣子及其恐怖,金水星對任沙沙說道:“這光天化日的,就來中邪。”
“他是被附體了。”任沙沙表情凝重的說着。
看來這,靈羊鎮,并不是傳說的那麽好,這裏的陰氣太重了,可以說是最不好的一個地方。
金水星望着任沙沙,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