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星背起喬安,站在張許秋的面前,臉上露出無奈的面容,他想要幫助張許秋,可是他又無能爲力。
林清雪站在金水星的身邊,笑着說道:“怎麽?愛心又泛濫了?你想過之前,他怎麽弄你們了麽?”
林清雪的這句話,深深的刺在了金水星的心裏,張許秋以前确實做了不少缺德事情,可是也救過他們不少次。
金水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夏至從後面,拍了拍金水星的肩膀,瞪着死魚眼睛說道:“這也是他應得的下場,如果他不害我們,我們也不會對付他啊。”
張許秋此時的臉色發出滲人的慘白,因爲他知道,自己将在這裏等死,金水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背着喬安從張許秋的身邊走了過去。
夏至和林清雪,帶着船夫,也向着出口走去。
金水星經過這一次折騰,身上的金子隻帶出了兩塊,船夫也并沒有耍什麽花招,安全的将他們送過了江。
一行人,原路返回。
三天後,金水星帶着喬安,回到了家中,喬安是驚吓過度,昏迷了兩天,第三天就醒了,金水星整整的在喬安的床邊守護了三天。
林清雪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徹底的與金水星和夏至斷絕了聯系。金水星的嗓子因爲治療不及時,說話聲音不如以前了,他隻能小聲說話。
三個月過去,正是春季,金水星在自己家旁,開了一個小超市,買賣做的還算紅火,喬安是超市裏的常客。
金水星與前女友徹底分開了。
這一天,他坐在超市門口,回憶着他倒鬥的往事,心裏泛出五味雜陳,他看過許多寶貝,遇到過許多的危險,還有很多的戰友背叛、死亡。
他望着天空,苦澀的笑了一下,或許,林清雪不會在來找他了吧,畢竟木精和龍鱗她是湊不齊的。
春風徐徐的吹來,金水星正感受着春天的溫暖。
這時候,他看到對面街道,有一個女人朝着他走了過來,這女人很面熟,但是又有些忘記再那裏見過。
金水星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靜靜的回想,這女人到底是誰?
喬安打超市裏走了出來,手裏捏着半瓶子可樂,無精打采的說:“金子,咱們倆也算是小老闆了,晚上出去喝一頓如何?”
金水星低沉的“嗯”了一聲,然後小聲說道:“你看那女人,眼熟麽?”
喬安向着那女人望去,女人的面孔很陌生,他完全不認識,于是對金水星說:“是不是你以前犯過什麽錯誤啊,現在來找你了。”
金水星“呸”的一聲,忽然想起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任沙沙。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任沙沙,金水星的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此時任沙沙來找自己,怕是有什麽事情吧。
金水星沒有起身迎接,他依舊坐在超市門口,望着朝着自己走來的任沙沙。
喬安喝了一口可樂,然後拍打了一下金水星的肩膀,說:“你不會是真的認識她吧,看樣子還挺漂亮,收了當女友吧。”
金水星知道,任沙沙來這裏,肯定是沒有好事情,畢竟他師哥和師傅都已經死去了,而且是自己親眼看着的。
金水星心裏盤算着,該如何對任沙沙說明一切。
任沙沙不快不慢,來到了金水星的面前,露出了一個招牌般的邪笑,那一股邪笑,就如陸遇鑫站在他眼前一般。
喬安都看的傻了,他嘴巴裏的可樂,差點就噴了出來,任沙沙看着金水星從容淡定的樣子,邪笑着說:“看來,你還記得我呀。”
“這麽久不見了,變的漂亮了。”金水星緩緩的站起了身子,他伸手指向自己的超市,繼續說道:“咱們裏面說話吧,外面人多,不好說話。”
喬安見金水星這麽說話,心裏就知道了,這個女人不簡單,一定是有什麽及其重要的事情找金水星說。
三個人共同走進了超市内。
櫃台的後方,有兩張椅子,金水星示意任沙沙,去櫃台後面坐,他去拿了三瓶果汁,分給了任沙沙和喬安。
喬安接過果汁,說道:“金子,你是真要給我灌大肚啊,我都連着喝兩瓶汽水了。”
“有錢了,随便造,哈哈。”金水星有些不開心的說着。
喬安聽這話,也是有些别扭,就站在櫃台前,聽着任沙沙和金水星的對話。
任沙沙看了一眼喬安,似是有防範一般,金水星笑着說道:“這個是我的鐵哥們,他也認識你那可怕的大師兄。”
“哦?”任沙沙眼裏露出驚奇的神色,但這驚奇神色轉瞬即逝,她悠悠的說道:“你見過我師兄了麽?”
金水星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就嘿嘿一笑說:“我這超市開業有挺長時間了,還真就沒見過你師兄,我們倆人已經洗手不幹了。”
“哦,看來這樣,我是沒辦法爲師傅報仇了。”任沙沙的臉色變得十分悲傷,嘴上常出現的邪笑也消失了。
金水星自打被前女友甩掉,然後又幫林清雪找長生不死藥之後,就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了,這女人狠起來,可是非常可怕的。
林清雪先是幹掉了陸遇鑫,然後又幹掉了張許秋,任沙沙是陸遇鑫的師妹,一定也是心狠手辣的。
金水星笑着說:“我真的,金盆洗手了,現在開一個小超市,安安穩穩的,比什麽都好。”
喬安也随聲附和:“是呀,是呀。”
任沙沙聽倆人這話,就掘起了小嘴,皺眉說道:“你們倆怎麽這樣,這麽沒志氣,大把的錢财等着你們呢。”
金水星連忙擺手,再三推辭。
任沙沙神秘的說道:“我可是去了我師兄家裏找他呢,他家裏,可有大秘密,你們既然不想知道,那就算拉。”
金水星和喬安聽到這話,兩人的眉頭緊皺,一種不詳的感覺,頓時産生,那秘密一定不是什麽好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