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看着他這一副模樣,心裏也不好受,便來到洛背夕身旁,喬安朝着洛背夕伸出一隻手。
洛背夕卻傻愣愣的,靠在牆上,根本沒有理會喬安。
喬安隻能苦笑,洛背夕的精神崩潰,十分的嚴重,看來他們離開這裏之後,要找一位心裏醫生了。
夏至來到金水星身邊,瞪着死魚眼睛問道:“我們倆個,該怎麽做?”金水星指着張許秋所對的那扇牆壁說:“你用寶刀,試試看,能不能能将這牆劈開。”
夏至的表情略帶尴尬,這用刀劈牆的事情,有些傻,夏至看了一眼張許秋,說道:“我在這救你,你可别在背後給我一下子。”
夏至說完這話,便抽出白色寶刀,他猛的朝着白色牆壁回去,金水星隻看到,牆壁裏面伸出的手突然間縮了回去。
張許秋的神情瞬間恢複了過來,接着就聽到,寶刀與牆壁的碰撞聲,夏至白色寶刀一砍,這牆壁便露出了破綻。
隻看牆壁被白色寶刀,硬生生的給砍出了一道口子,這潔白的牆壁上,竟然流出了一股暗紅色的血。
夏至看到這一幕,連忙抽出插在牆壁裏的白色寶刀,張許秋看到這牆壁流血,便慌忙說道:“别再這裏呆着,這裏邪門。”
金水星看着張許秋慌張的樣子,便笑嘻嘻的說道:“老張,我們可救了你一命,關鍵時刻,你可不能恩将仇報啊。”
金水星一邊說,一邊敲打着手上的兩塊金子。張許秋卻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樣貪婪,遲早會喪命的。”
金水星卻反駁起來:“你不貪婪,還進來做什麽,還有,是你先去掀開那棺木的。”金水星話還沒有說完。
就看到洛背夕靠在牆壁上,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然後眼神似乎變了,喬安此時正站在洛背夕的眼前。
金水星一把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張許秋,他朝着喬安就奔了過去,他隻看到,洛背夕的手筋,似乎是好了一般,直接朝着喬安的方向伸去。
喬安被這一幕,弄的猝不及防,他想不到,洛背夕竟然會對自己下手,危機時刻,還是兄弟管用。
金水星靈活的身軀,來到喬安旁邊,他一手将喬安向後扯了過去,喬安隻感覺手臂被扯的疼痛,他呲牙咧嘴,看着洛背夕的動作。
洛背夕這一抓抓了一個空,他的頭部,突然轉向金水星,金水星被他這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這關鍵時刻,就聽墓室内傳來的“咚咚咚”的聲音,又在接近他們了,看來,這粽子是非要與喬安他們碰面不可。
金水星焦急的問問張許秋:“老張,他中邪了,該怎麽驅邪?”張許秋聽到那粽子的腳步聲,此時也不敢怠慢。
他對金水星喊道:“用你中指的血液,在他的額頭上擦一擦。”
金水星一聽要咬破自己的中指,便滿臉的不樂意,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這要咬破自己的手指,可是要有巨大的勇氣的。
金水星本就是一個怕疼的人,他将自己的五根手指,放在眼前,凝視了一下,他張了張嘴,卻沒有勇氣咬下去。
他隻看到洛背夕的手臂,像是幹枯了一般,直奔他的咽喉,金水星吓的連連後退,就在這關鍵時刻。
雲采瑤突然從洛背夕的側面出現,他用中指,點像洛背夕的額頭,這洛背夕突然就像是過電了一般,身體亂顫,腦袋亂鬥。
看來雲采瑤在一旁咬破了自己的中指,這才把洛背夕和金水星救了下來,金水星心裏有些感激。
喬安卻覺得,雲采瑤救助他們,是另有目的的,張許秋對衆人說道:“這牆壁裏面,應該藏有屍體,這些屍體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所以不腐,血液也不凝結。”
夏至此時才明白,爲什麽他那一刀劈入牆裏,會流出血來,喬安聽了也很驚訝,這種事情,他是頭一回聽說。
喬安望着這不太長的青石磚甬道,心裏暗想這墓主人的殘忍,
張許秋拿着手電,快步朝前跑去,他是想要快些離開這裏,喬安等人跟在後面,夏至一手扶住稍微恢複的洛背夕,一邊蹭着往前跑。
金水星來到洛背夕的另一側,兩人同時扶着洛背夕的身體,這樣也省力多了,金水星一邊跑,一邊問夏至:“這次我們要是平安逃離,你以後還會去冒險麽?”
夏至聽到金水星問自己這樣的話,他想了想,就笑着說:“當然會冒險了,我是一個冒險家,而且我冒險,也全部是爲了我的妹妹。”
夏至此時想起妹妹的容貌,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金水星此時,卻想着,回去過好日子的情景,兩人一邊拖着洛背夕的身體向前跑,一邊胡思亂想着。
一行人,跑到了甬道的盡頭,隻看前面,有一道石門,石門是打開的,在打開的石門裏,隐隐的散出燭光。
喬安看這燭光,便知道,黑影墓王應該提前來這裏了,那燭光也是他的傑作,喬安在門外,對衆人說道:“我們大家現在要小心裏面,這黑影墓王智計過人,說不定在門口就會設下機關陷阱。”
夏至聽了這話,便把洛背夕交給了金水星看管,他大步上前,抽出背後的伸縮鐵杆,準被上前探路。
夏至多年冒險,練出了一身膽量,他手拿伸縮鐵杆,一腳跨進石門,隻看到石門内部,豁然開朗,黑影墓王,正擺放蠟燭,這些蠟燭,似乎成一種動物形狀。
夏至冷聲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麽?”
黑影墓王見夏至來到這裏,笑了笑,便說道:“當然是擺陣法,難道你看不出麽?”
喬安等人見夏至進去,沒有遇到機關暗算,便也都跟了進去,當他們進入石門後,看到黑影墓王,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憤怒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