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看着金水星走路的樣子,自己也感覺難受,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有龍存在的地方,環境就是不一樣。
或許,傳說中的龍宮,也是這樣濕氣十分重的地方,喬安拿着手電,四處晃了晃,條路通道幽靜,寬敞,地上是青石磚鋪成的路,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兩邊的牆壁,有些發白,這種白,看上去有些不太一般。
喬安雖然有些在意,但是沒有對人說,金水星雙手,死死的抓着兩根今天,他一邊走,一邊對喬安說:“這回我們出去,開個自己的小買賣如何?”
看來,金水星所想的事情,與喬安所想的事情不謀而合,如果不是爲了林清雪,他們倆人或許在上一次倒鬥之後,就會洗手不幹了。
金水星此時握着金條,可能已經想入非非了,喬安的内心裏,确實苦笑。
就在這個時候張許秋突然對白色的牆壁說道:“這牆上,有些不對勁。”張許秋這麽說,所有人便都朝着白色的牆壁看去。
喬安拿着手電仔細的照了照,卻發現,這牆壁好像用什麽光線照,都能發出白色,他們的手電是黃色的,照在牆壁,出現的顔色是白色的,這也就說明了,牆壁是有問題的。
不過,用手電照牆壁看顔色這事情,一般人是不會察覺的,張許秋一定是發現了某些不可思議的情況。
喬安咽了一口吐沫,等待着張許秋說出他發現的不可思議,可是張許秋隻是呆呆的看着牆壁,卻不發聲。
那樣子,就像是中了邪一般,雲采瑤走到張許秋的身邊,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指着那雪白的牆壁問道:“張許秋先生,到底怎麽了?這牆壁看起來,很正常啊。”
張許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牆壁的某處,那樣子,就像是一尊石像,雲采瑤突然覺得,張許秋有些不對勁。
夏至看着張許秋的這個情況,便說道:“難道這家夥,中邪了?”喬安此時心亂如麻,他本以爲,危險會逐漸退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危險是步步緊逼。
雲采瑤平靜的說道:“張許秋先生,既然你想在這裏呆着,我們也不強求,我們就先走了。”雲采瑤這句話,似乎是認真的。
喬安聽了他這麽一說,身上打了一個冷戰,雲采瑤的内心,實在是太過狠毒了,他對自己手下的死不聞不問,此時又對自己的老夥伴說出這樣的話着實讓人心寒。
雲采瑤說完這話之後,便凝視了張許秋幾秒鍾,張許秋依舊一動不動,看來,張許秋卻是有問題了。
喬安便又用黑影墓王做起了文章,他對雲采瑤說道:“現在,以我們的實力,怕是很難從黑影墓王的身上,奪得木精和龍鱗吧。”
喬安的這句話,言外之意就是要利用張許秋,來對付黑影墓王,雲采瑤卻笑着說:“喬安先生,我想您是誤會了,我剛才那樣說話,隻是想證明一下,張許秋先生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雲采瑤解釋之後,這才讓喬安明白他的用意,雲采瑤剛才說的那句話,如果張許秋是有意識的,他聽了之後,一定會勃然大怒,甚至會反擊雲采瑤。
而此刻,張許秋卻依然是木頭一塊,一動不動,這就說明,牆壁是有問題,喬安拿着手電,照相張許秋所看的地方。
可是那地方潔白一片,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金水星握着手裏的金子,随口說了一句:“牆壁裏面,會不會藏着什麽東西啊。”
他一邊說,一邊漫不經心的朝着牆壁處看了一眼,金水星可是靈力很強的人,他的眼睛能夠看到怨氣較重的東西。
他這麽一看,給他吓的,差點把手裏的金條給扔出去,金水星指着那道潔白的牆壁說道:“那牆壁裏面,果然有東西,他正死死的抓着張許秋呢。”
喬安連忙問道:“你到底看到了什麽,我們該怎麽辦。”
喬安的額頭上,留下了滴滴汗水,他面目扭曲的說道:“牆壁裏面,伸出了一雙幹枯的手臂,那手臂直接插入了老張的胸口。”
喬安每說一句話,都是驚心動魄,恐怖駭人,這時候,墓室的方向,傳來了“咚咚咚”的響聲。
喬安等人聽到這聲音的時候,他們的心裏都是脆弱的,此時,林清雪的意志卻是堅強的,她現在隻想找到黑影墓王。
而且,林清雪對張許秋的爲人,相當的鄙視,張許秋以前到現在,一直是心地狡詐,兩面三刀,而且幾次害他們在危險之中。
此時或許是報應,林清雪冷冷的說:“如果現在我們不去找黑影墓王,怕是以後都難找到了。”
雲采瑤點了點頭,對喬安說:“如果你們要是有辦法救張許秋先生,就應該盡快解決,後面的那個粽子,可是追上來了。”
雲采瑤在這危機時刻,說話依然是有條不紊,思路清晰,喬安危難的事情就是,不會驅邪,尚三葉、楊三爺、陰三這三個高手,都不在了,他們還能依靠誰?
金水星見形勢緊張,便将自己的嘴巴,湊到了喬安的耳邊,小聲的問喬安:“我們真的要救老張麽,他可是害過我們不少次呢,就說遇到殺人狂那一回。”
喬安想了想,也是十分痛心,可是要對付黑影墓王,這張許秋是不能缺少的,喬安權衡利弊,便對金水星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話說的是有點假,但是我們還要對付黑影墓王,就憑你我的實力,很難對付他啊。”
喬安這句話,間接的說給雲采瑤和林清雪聽的,他們現在是合作關系,缺了誰,都是不可以的。
喬安皺着眉頭,望着那道白牆說道:“這牆壁的裏面有問題,我和夏至來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把牆壁裏面的東西弄出來。”
喬安點了點頭,便把目光投向夏至。
夏至自然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