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許秋在一旁,拿着手電,無意間,看了一眼那太師椅,卻有種看到人的感覺,這一下,讓張許秋有些不寒而栗。
張許秋看到,那條藍色絲綢瞬間像是動了一下,他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這時候,陰三卻站在雲采瑤的身後,向後方觀望,他似乎在觀察什麽,但是後面是一片黑暗,普通人是看不到後面有什麽的。
人們是懼怕黑暗的,好在喬安他們有手電筒照明,張許秋在一旁拉了拉喬安的手臂,用恐怖異常的聲音說:“我看到太師椅上的絲綢動了一下。”
夏至卻在一旁,瞪着死魚眼睛說:“隻不過是洞裏有風,吹動了一下而已,不要大驚小怪。”夏至的這句話,本可以鎮定人心。
可是喬安和金水星的心裏早就落下了太師椅上有鬼怪的底,所以對張許秋說的話是深信不疑。
金水星此時,不在欣賞這溶洞的美景,他拿着手電,照相那太師椅,隻見太師椅的前方,冒着森白的水氣。
這時候,金水星感覺脖子上面一陣發涼,像是有人用冰涼的手,摸在了他的後脖頸之處,金水星吓的是向前一大跳。
這一大跳,卻絆到了前面的一塊怪石上,這石頭被碰觸到,發出了“哈哈哈”的奇怪響聲。
金水星的身體還是靈活敏捷的,他身子在要摔倒的一瞬間,找到了平衡,身體猛的站立在了地上。
這“哈哈哈”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溶洞之中,聲音十分刺耳,夏至拿着手電筒,迅速的朝着聲音的方向照去。
隻看到發出聲音的地方,放置一個定時的錄音機,這錄音機是紅色的,而且是市面上相當流行的一款。
金水星看到是錄音機,就氣急敗壞的說:“怎麽又搞這一套,以前就有人拿錄音機吓過人。”
喬安走進了這錄音機,輕輕的蹲下了身子,他伸出手去,輕輕的在錄音機上按了一下,錄音機停止了笑聲。
喬安平緩的說道:“這是黑影墓王他們特意設置的,他們想要讓我們吓破膽,這樣,他們就有機可乘了。”
喬安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雲采瑤,此時,喬安覺得,這錄音機應該是特意布置給雲采瑤的,因爲他在什麽情況下,都是一臉的平穩。
任何人看到雲采瑤的這張臉,都會認爲這人是深不可測的,黑影墓王卻用了這攻心計策。
喬安歎了一口氣問金水星:“你剛才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往前跑。”
金水星卻雙手一攤,無辜的說:“剛才有人用涼手摸我的脖子,我給吓的。”喬安回憶了一下,剛才金水星的身後,并沒有站着什麽人。
那金水星怎麽會有如此感覺呢,喬安想着想着,便看了一眼陰三,陰三剛剛說過,有人跟着他們走過來了。
喬安此時厲聲說道:“我們中間,是不是多了一個人?”喬安說完這句話,拿着手電,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照了一遍。
但是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喬安突然感覺,洛背夕的身上,有些陰森森的,喬安又多看了一眼洛背夕。
洛背夕的面目冷酷,雙手正扶着背後的文宇,喬安感覺,文宇的屍體上,散發出一股股陰氣。
陰三在原地說:“你們都站好别動,它現在就在我們周圍。”陰三說完這話,就聽到太師椅的方向,傳來了椅子搖晃的聲音。
金水星聽到這聲音,吓的是一激靈,恐怖的氣氛,籠罩在這盤龍***林清雪在一旁卻是毫無懼怕。
她挺起胸脯,嬌聲說道:“你們都是倒鬥的高手,怎麽還怕起了鬼怪來了,我們現在主要是找到龍。”
林清雪的這句話,說的喬安和金水星臉色通紅,他們倆人卻是倒過幾次鬥了,大風大浪也是見識不少了。
這樣一點事情,就把他們倆人吓的腿軟了,實在是不應該,喬安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然後說:“我們找找看,可溶洞可能不是最終的目的地,前面應該還有路。”
金水星指着太師椅的方向說:“我感覺,那前面,有條路。”喬安朝着太師椅看去,心裏卻暗暗說道:“這金子,哪裏是什麽感覺,他分明是看到了地上鮮明的腳印。”
太師椅的前面,是有一條小河的,黑影墓王和狂影公子倆人,确是踩着河水過去的,所以太師椅的旁邊,留下了不起眼的腳印。
喬安的疑慮很多,這太師椅明顯就不尋常,現在看到了腳印,喬安就更加猶豫了,黑影墓王原本在他心裏算是一個好人。
可是此次一接觸,這黑影墓王,明顯就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他将雲采瑤的勢力,弄的支離破碎。
喬安搖頭對金水星說:“我們不能魯莽過去,前面說不定是黑影墓王他們設下的圈套,現在我們每走一步,都會有生命危險的,所以要小心謹慎。”
喬安說的是頭頭是道,雲采瑤卻平靜的說:“這黑影墓王卻是心機重,他可能在前面設下種種陷阱,可是我們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雲采瑤說的話也是沒有錯的,停在這裏,也是危險,向前走也是危險,喬安此時卻想不出什麽折中的辦法。
夏至走上前去說道:“我的身法比你們要好的多,我去前面探路。”夏至對自己的功夫十分自信。
喬安卻搖頭說:“夏兄弟,你先别急,這時候,我們讓陰三展示一下法力吧,陰三,你能不能變出動物來。”
陰三聽了喬安說的話,氣的差點暈過去,隻看他揮着破爛的衣服袖子,嘴裏瘋癫癫的說道:“你真當我是神仙了啊,說變這個就變這個,我有這能力還給他打工啊。”
陰三的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金水星卻捂着嘴巴,偷笑着對喬安說:“你還真把他當成神仙了,他隻是一個會玩火的雜技演員,不是馴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