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和張許秋分别從一左一右向着黑影墓王的手臂處攻擊,而且這倆人手裏拿的都是寶刀。
一把寒光閃耀,七星閃爍的七星刃,一把猶如猛虎降臨的白色寶刀,兩股刀鋒,向着黑影墓王夾去。
黑影墓王知道,夏至和張許秋的這一次攻擊,自己肯定會吃大虧,于是身子向後跳躍,一刀挑起了落在地上的蟒蛇。
這蟒蛇可成了黑影墓王的保護傘,四枚石頭,全部打在了蟒蛇的身上,夏至和張許秋的寶刀也都砍在了蟒蛇的身上。
這墓室内,瞬間充滿了血腥的氣味,蟒蛇的頭和尾巴,被砍斷了,蟒蛇的頭部落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了幾下。
黑影墓王連忙對黑衣男子說道:“我們先撤,這裏不是久留之地。”黑影墓王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個煙霧彈,他猛的朝着地上一扔。
瞬間就爆發出一陣白色煙霧,這裏的墓室狹小,白色的煙霧瞬間就聚滿了這間墓室,夏至用手揚了揚墓室内的白色煙霧。
沒一會的功夫,煙霧散去,隻看到郝名的身子向着地上倒去,他的腦袋上明顯多出了一道刀痕。
血液在地上流淌着,喬安做夢也想到,身手敏捷的郝名,竟然會在這裏死掉,開來那黑衣男子在煙霧散開的一瞬間,給了郝名緻命一擊。
喬安卻覺得,那黑影墓王就是陸遇鑫,因爲倆人的身子太像了,而這個時候,雲采瑤依然躲在牆角處。
陰三在前面守護着,棺木一角處的蠟燭,沒有熄滅,尚三葉在旁邊,似乎是暈倒了,喬安走到了尚三葉的身邊,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尚三葉的後肩膀。
喬安驚奇的發現,尚三葉的身體有些發冷,他的手裏,滑落出斷了線的銅錢,喬安連忙喊了兩嗓子:“尚老前輩,尚老前輩。”
尚三葉靜靜的爬伏在棺木之上,一語不發,夏至在一旁說:“尚老前輩怕是兇多吉少了。”喬安搖頭歎息。
陰三在雲采瑤的前面,厲聲說道:“這個屋子,被詛咒了,想辦法,趕緊走。”陰三的面部表情十分難看。
喬安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問道:“你們倆人到底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陰三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指指着墓室的頂棚說道:“你們看看上面。”
喬安和金水星連忙把頭擡了起來,這一擡頭,卻把倆人吓的差點坐在墓室的地上,隻見墓室的頂端,被燭光照耀處,出現了一個籃球大小的人頭影,這人頭的影子還在逐漸增大。
金水星有些慌了神,他問喬安:“蠟燭的附近什麽都沒有啊,怎麽會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頭啊。
喬安也是不能理解,怪事,他們也見的多了,卻沒看到過這樣的怪事。
喬安和金水星等人正擡頭看頂上的影子時候,蠟燭的光芒突然被熄滅了,一陣陰風襲來,這讓金水星和喬安覺的有些發毛。
金水星沙啞着嗓子說:“不會有什麽東西,憑空出現吧。”金水星的話音剛落,林清雪在一旁就點亮了手電筒,他拿着手電筒照相棺木一角的蠟燭。
卻看到棺木的蓋子,慢慢的正移動着,一條縫隙在黑暗中若隐若現,林清雪吓的失了聲,金水星卻看到黑暗中,有一隻手,在推動着棺木。
就在這時候,陰三的方向瞬間燃起了一個大火球,這火球将墓室照個明亮,金水星卻看的清楚,那之手,是從棺木裏面伸出來的。
手正在挪動着棺木的蓋子,金水星用沙啞的嗓子喊道:“這棺木裏的人詐屍了,它自己開棺了。”
陰三用手一彈,那大火球朝着棺木的方向飛來,這火球飛行一小段距離,火焰就稍微小了一些。
陰三皺眉說道:“這怪物的威力太大。”喬安卻不明白,陰三說的怪物到底是什麽,他隻看到尚三葉的身體滑落在了地上,他那樣子,就像是一灘爛泥。
金水星焦急的說道:“粽子要出現了,該怎麽辦,我們要怎麽辦啊。”金水星此時是沒了主意。
喬安卻有些奇怪,黑影墓王和黑衣男子倆人到底從什麽地方逃跑了,黑衣男子到底是什麽身份,怎麽會背叛雲采瑤,妖刀爲什麽會出現在他的手裏。
陰三所說的怪物,就究竟是什麽。
喬安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棺木裏面,爬出了一個人,這人長的,與尚三葉是一模一樣。
他爬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邪笑着看着喬安,喬安被這場景,吓的是連連倒退,他怎麽也想不到,尚三葉會從棺木裏面爬出來。
那火球是直奔尚三葉的頭部方向飛來,尚三葉突然張大了嘴巴,他這嘴巴将那火球瞬間吸入了體内。
陰三皺眉說道:“你既然已經死了,怎麽還出來害人。”尚三葉隻是邪笑,并不發話,喬安卻有些不明白了,這棺木裏面爬出來的,難道是尚三葉的鬼魂麽?
金水星本能的向後跳去,這時候,夏至拿着火機,将棺木一角處的蠟燭點燃了起來,墓室内,又明亮了起來。
隻不過,這墓室的裏面,又多出了倆個人,一個是文宇,一個是郝名,這倆人明顯已經死去了。
當洛背夕看到文宇站在墓室的一處角落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驚訝,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陰三在牆角處說道:“别被他們給迷惑了,他們會害死你們的。”
洛背夕在黑影墓王放煙霧的時候,就把文宇的屍體背在了身上,此時,他看到了一個完好的文宇,就在眼前。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畢竟身後,他還背着一個文宇。
郝名正張大着嘴巴,朝着喬安和金水星他們笑,他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慷慨大方,這讓金水星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
郝名是他們的一位客戶,金水星搖了搖頭,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郝名,是鬼魅所化,它們隻想要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