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用白色寶刀擋住了攻擊,那黑衣人快速落地,受傷拿着短刀朝着夏至的腰間砍去,動作快捷無比。
夏至的動作也不輸黑衣人,但是力道卻差了一些,夏至擋了兩刀,隻感覺自己的手臂發麻,他發現,在如此打下去,他會吃大虧。
而那黑衣人似乎知道夏至的這個弱點,接連猛攻,夏至隻能硬擋,沒有别的辦法,金水星在一旁,觀察着這黑衣人。
黑衣人頭上包着黑色的頭巾,嘴巴被黑布捂的嚴嚴實實,頭上露出的地方,隻有眼睛處的那一條縫。
金水星根本就看不出這人的真面目,但是這個人身手,有些似曾相識,但是又想不出是誰。
喬安在一旁看着這人,也覺得見過他,但卻是想不出再哪裏見過。喬安皺着眉頭對金水星說:“這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身形像是陸遇鑫。”金水星在一旁摸着自己的下巴,仔細的觀察着,金水星這麽一說,喬安也有些發覺。
可是郝名正被雲采瑤手下的黑衣男子猛砍着,他要真的是陸遇鑫的話,應該會援手的啊,喬安有些疑惑了。
張許秋卻冷冷的說:“這人像是黑影墓王。”張許秋這樣一說,喬安猛的想起了,他們以前倒鬥的時候,曾經遇見過,所以才會有些面熟。
張許秋卻一直記恨着這黑影墓王,他們去天蛇谷的時候,黑影墓王就把裏面的寶貝給偷拿走了。
這讓張許秋撲了一個空,而且還遭受到大白蛇的襲擊,張許秋将腰間的七星刃抽了出來,他大步向前,就要協助夏至。
此時夏至是力敵不過,他沒想到,這黑影墓王竟然一刀比一刀重,一刀比一刀狠,夏至明顯有些接不住了。
而與此同時,郝名是奮力躲過了黑衣男子的一刀,黑衣男子的大步追了過去,郝名被追到了牆角處。
金水星看此時倆夥人的受傷程度都很嚴重,而洛背夕身上背着一個文宇,他們卻是沒有能援手的人了。
張許秋提着七星刃,從最詭異的角度,朝着黑影墓王刺了過去,張許秋的動作十分淩厲突然。
衆人都以爲這一刀應該能刺中黑影墓王,卻沒想到,這黑影墓王猛的向後一跳,發出了一聲怪響。
張許秋忽然覺得,頭頂上面有東西落下,一條大蟒蛇,從墓室的頂端掉落下來,這條蟒蛇,就是他們過江的時候,遇見的那條蟒蛇。
張許秋知道這蟒蛇力大,如果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必定會被勒死,可是他發出的動作卻不能及時收回了。
張許秋隻感覺自己的脖子處感到一陣的冰涼,看來這蟒蛇果然是要對自己的脖子下手,張許秋的額頭上,瞬間掉落下汗滴。
此時就是生死一瞬間,夏至卻突然飛出了自己身後的伸縮鐵杆,這伸縮鐵杆的直奔蟒蛇的頭部。
蟒蛇也是猝不及防,被伸縮鐵杆的尖端刺個正着,張許秋是瞬間矮下了身子,夏至這一刺,将那條蟒蛇給刺飛了出去。
張許秋卻突然間說道:“黑影墓王,沒想到你安排的挺周詳啊,竟然還在江面弄了一艘船。”張許秋像是看破了一切一樣。
黑影墓王卻突然向前沖刺,他手裏的刀直接劈向張許秋的左肩膀,夏至提着白色寶刀,直接沖了過來。
他的手腕暗暗發力,身法快捷無比,隻見到兩刀再次相撞,發出當的一聲,夏至這一次還是沒占到便宜。
黑影墓王的手上力量,比他大的許多,張許秋躲在了夏至的白色寶刀後面,夏至的手腕有些發抖。
張許秋看到所在牆角的雲采瑤,他想讓雲采瑤幫忙,于是大喊道:“雲公子,現在不是躲着的時候,趕緊過來幫忙啊。”
陰三卻死死的擋在雲采瑤的身前,他一手提着酒壺說:“你現在千萬别動,隻要你一動,就會發生大事情。”
雲采瑤卻是一動也不敢動,此時,喬安看出了,雲采瑤必定是受到了某樣東西的威脅,不然以雲采瑤的智商,絕對不會落得如此下風。
尚三葉一手扶着棺木,又是猛吐了兩口血,棺木一角處所擺放的蠟燭抖動了幾下,這蠟燭,就像是在場人員的生命蠟燭一般,随時都有可能被熄滅。
喬安站在墓室的門外,觀望着墓室内的一切,他突然對金水星說:“金子,你仔細的看看這墓室裏面,是不是有不幹淨的東西,不然,以雲采瑤的個性,怎麽會被制約呢。”
金水星聽喬安這麽說,便朝着墓室裏面,仔細的看去,墓室裏面被蠟燭找的燈火通明,裏面隻有一片厮殺的場景,卻看不出有别的東西。
金水星搖搖頭說:“這墓室裏面,應該沒有别的東西,你想多了。”金水星雖然這麽說,但是喬安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了看尚三葉,尚三葉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内傷,以至于他現在連走動都不能了,而郝名被逼到牆角處,身上又中了三刀。
這三刀加上原本的三刀,讓郝名的身上沾滿了血液,黑衣男子拿着刀準備給郝名緻命一擊,洛背夕突然放下了身後的文宇,快速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了石頭。
這動作也就一兩秒鍾,石頭就飛了出去,那黑衣男子卻沒想到有人能用暗器打他,當刀就要落在郝名脖子上的時候。
黑衣男子突然覺的手腕一麻,他手裏的妖刀跟着就掉落在了地上。
郝名此時在牆角,正絕望的閉着眼睛,等待着死亡,卻沒想到洛背夕救了他一條命,喬安看了看身邊的洛背夕。
此時的洛背夕,臉上露出了非常冷酷的表情,他想要抓住黑影墓王爲文宇報仇。
黑影墓王的功夫太過高深,他将張許秋和夏至倆人的聯手攻擊一一化解,而且還占據上風。
洛背夕抓出了兩枚石頭,迅速的向黑影墓王飛去,石頭是朝着黑影墓王的面部打去,緊接着,洛背夕又朝着黑影墓王的手腕飛去兩枚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