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雪見雲采瑤一夥人走的沒了蹤影,便說道:“我們趕緊跟上去吧,不然真的什麽都撈不到了。”
金水星也着急找寶貝,也不等喬安他們發話,自己大步流星的就朝着前方走了,他順便還想從那暗紅色的棺木裏那些寶貝出來。
當他經過紅色棺木的時候,眼睛向着棺木裏面瞟了一下,隻看到棺木裏面,躺着一具白骨,這白骨的脖子上,挂着白綠色的環形玉,而且玉的中央,還有龍頭。
金水星這一下可是見财眼開了,可是喬安說過,這紅木棺裏是有危險的,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仔細的看了看那白骨。
隻看到白骨上面,聚集少量的黑色的氣,這黑色的氣似乎是藏在了白骨的下面,如果人要是接近的話,那白骨下面所藏着的黑氣可能就會襲擊人。
這黑氣似乎與那假發上散發的氣相差不多,此時,金水星回想起了假發散發出黑氣的景象,那景象還是曆曆在目。
黑氣中,出現的那倆人像,就像要勾他的魂一般,他是無法躲避的,金水星想到這些,身上打了一個激靈。
他不敢在朝着紅色棺木裏面看去,此時,他已經明白,爲什麽陸遇鑫和雲采瑤會離開這裏,因爲他們是拿不走那塊玉的。
金水星的心裏雖然很癢癢,但是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喬安等人從金水星的身後追了過來。
喬安從金水星的身後,拍了他一把,然後焦急的說:“金子,你這樣很容易出事情,你别動不動就自己亂跑。”
金水星摸着自己的腦袋,尴尬的笑了笑,說:“沒事的,我隻是着急,如果雲采瑤他們先弄到龍鱗,我們就不好弄了。”
林清雪聽金水星是着急弄龍鱗,于是便對喬安說:“我們是該趕緊行動了,不然晚了,真的可能拿不到,說不定龍鱗是在一個錦盒裏呢。”
喬安聽林清雪說龍鱗可能在錦盒裏面,這事情也不是沒可能,那麽大的龍,要藏在地下,那得多大的空間。
喬安便說道:“我們趕緊吧,别再這耽擱了。”喬安的一句話,讓衆人都走進了那扇半開的石門中。
石門之内,别有洞天,隻看到裏面是一條修建别緻的小路,牆壁的兩側,畫滿了壁畫,基本都是一些古代人民生活的畫面。
他們朝前走着,卻沒看到雲采瑤和陸遇鑫兩夥人的蹤迹,張許秋便奇怪的說:“雲采瑤他們怎麽走的這麽快,怎麽連點蹤影都不見了。”
喬安也覺得雲采瑤和陸遇鑫倆夥人有點奇怪,首先,他們是從暗門突然出現的,而他們朝前行走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什麽暗門。
這裏的牆壁結構,似乎也有些特殊,能吸血的青石磚,能從地上伸出來手的路,這裏的結構已經讓喬安想不透了。
金水星在喬安的旁邊說道:“你看,會不會是另外一夥人搞得鬼,他們先是用假發害我們,然後讓我們直接走進那個聚陰之地。”
喬安想了想,這事情也不是沒可能,那些人在暗處引導他們走路,每走一處,都可能是危險。
此時,喬安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小心,這條路,很細小,前面出現了三道石門,這三道石門上,雕刻着三種不同的龍。
龍的身上是上了顔色的,左面的紅色,中間的是綠色,右面的是藍色,而三道門的周邊,是有一塊方形的空間的,這空間不算大。
方形空間的中間,立着一根石柱子,石柱子的上面延伸出一個托盤,托盤的上面,似乎拖着什麽東西。
金水星拿着手電筒晃了好幾次,卻也看不清楚,那上面托着的是什麽,于是便問喬安:“你說那那柱子上的托盤,裏面是不是有寶貝。”
喬安也拿着手電筒照了照,卻是看不清楚,或許這裏的黑暗太濃了,導緻他們的眼睛看不太清楚遠處的東西。
張許秋卻老氣橫秋的說:“誰家的墓主人會把寶貝放在這裏,一般陪葬品都放在墓主人棺木的附近的。”
張許秋的語氣就像是教育小一輩人一般,金水星哈哈一笑說:“你說距離墓主人很遠的東西不值錢,但是有些東西拿出來就是古董,還是值錢的。”
金水星卻是能找理由,他是想盡辦法,也要擠兌張許秋,張許秋隻是微微一笑,就在他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前面的柱子的時候。
就聽到他們後面,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金水星連忙拿着手電向後照去,洛背夕的反映更快,他連忙回身,一把拉住文宇,隻看到後面,多出了倆塊很大的石頭。
這石頭是從小路的頂端掉落下來,文宇似乎是踩到了什麽機關,或許是另有他人,在暗處發動了機關。
不過好在機關啓動的晚了,所以才沒砸到他們,如果這機關要是啓動的準時,喬安他們肯定就遭殃了。
金水星看到這兩塊大石頭,身上冒出了一陣冷汗,他是有些後怕,喬安看的也是連連皺起眉頭。
洛背夕拿着手電筒四處照着,突然就聽到一陣破風之聲,隻看到文宇的腦袋上,被貫穿入了一根長滿鏽迹的鐵弓箭。
洛背夕眼睜睜的看着文宇的身子向下倒去,腦力裏浮現了文宇和他父親的面容,洛背夕似乎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他一心想要守護的人,竟然在自己的眼前,被殺害了。
金水星在後面也看的傻了,他沒想到,文宇竟然會被暗器擊中,他回想起自己帶着文宇捉鬼的一幕幕畫面。
金水星有些自責,如果他不把文宇帶來,文宇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金水星的面目,也麻木了。
這時候,又傳來了兩道破風的之聲,夏至拿着手電一晃,隻看到在後方,直直的飛來了兩根鏽迹斑斑的鐵弓箭。
夏至一個跳躍,跳到了洛背夕的身後,一手抽住白色寶刀,一手将洛背夕給推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