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有些顫抖,喬安也爲陸遇鑫捏了一把冷汗。
陸遇鑫把手掌貼在了小的紅色棺木上,然後稍微用力,就聽這紅木棺發出“咯吱”的一聲響。
陸遇鑫隻感覺手掌上面傳來了一股涼氣,他邪笑着看着這紅木棺,心裏有些好奇,但是他不能輕舉妄動。
畢竟裏面的東西,很可能是粽子,郝名站在陸遇鑫的身邊,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尚三葉在不遠的地方喊道:“你真的要揭開它麽。”
尚三葉的話音剛落,陸遇鑫擡手就将那紅木棺的蓋子給掀了起來,隻見裏面躺着一具白骨,這白骨發出一股惡臭,白骨的脖頸處,挂着一塊白綠色的玉。
這白綠色的玉中間又夾雜着點黑,它成一個環形,環形的内部,有一龍頭伸出,龍頭出發出血紅色。
陸遇鑫知道,這玉環是無價之寶,從朝代鑒定,應該是唐代,陸遇鑫迅速伸手就抓向玉環。
突然那環形的玉發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陸遇鑫看到那白骨的雙臂突然從棺木裏伸了出來,一雙沒有肉的手掌骨朝着他的脖子掐來。
陸遇鑫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定住一般,想動卻動不了,他知道,自己是中邪了,周邊的人是察覺不到他現在的狀況的。
陸遇鑫突然将自己的牙齒狠狠的咬在了舌頭上,這一下,疼的陸遇鑫清醒了許多,他的身子猛然的向後躍起。
舌頭上被自己咬掉了一小塊肉,就這咬舌頭的舉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舌頭上流出了好多的血。
陸遇鑫往地上吐了幾口,那血液竟然融入了青石磚中,郝名看的清楚,他連忙對陸遇鑫說道:“這裏的青石磚是被特殊制作過的。”
陸遇鑫沒再往紅木棺裏看,因爲這紅木棺吸收了很多的陰氣,自己的陽氣有些過剩,所以這紅木棺牢牢的把陸遇鑫給吸了過去,那感覺就像是中了幻覺一般。
陸遇鑫朝着自己吐出的那幾口血看去,果然,血液都随着青石磚滲透了下去,陸遇鑫感覺,這裏的地下,應該埋了好多這樣的紅木棺。
陸遇鑫對郝名說:“飛天爪再給我用一下。”
郝名将飛天爪遞給了陸遇鑫,陸遇鑫迅速發射了飛天爪,這一次又是準确無誤的勾中了青石磚的縫隙。
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隻是看着陸遇鑫的動作,此時,他不敢亂動,他隻看到陸遇鑫一爪子,就勾起了一塊青石磚,果然,青石磚的下面露出了一塊暗紅色。
喬安在不遠的地方看到這個場景便說道:“這裏應該是個墓主人設置的迷幻陣,隻要有人來倒鬥,必定要翻開這裏的地下,結果就是中招。”
文宇和金水星卻沒明白,爲什麽說挖開這裏,就是中招了,他們倆人沒再那紅色棺木附近,所以是感受不到陸遇鑫所發生的事的。
如果這倆人的陽氣被棺木中的陰氣所吸取,怕是再也回不到現實的世界了,陸遇鑫是急中生智,咬破的自己的舌頭。
金水星想不通,便問喬安:“這裏的暗紅色棺木,到底是什麽機關啊,我怎麽就看不明白。”
喬安幹咳了一下,回答道:“幸好我們離的遠一些,如果要是近一點的話,怕是有生命危險的。”
喬安并沒有解答出金水星的問題,他隻是說有生命危險,因爲他從陸遇鑫的舉動中,已經看出來了。
陸遇鑫将飛天爪遞還給了郝名,然後說道:“我們繼續向前走,這紅色棺木裏的東西,我們拿不走。”
郝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雲采瑤看的也有些莫名其妙,便問陰三:“你說這裏危險,但是我怎麽就看不出有什麽危險呢?”
陰三拿着酒壺喝了一口酒說:“那個小流氓剛才是命大,不然魂魄都得被棺木裏的東西吸進去。”
陰三在一旁,似乎沒怎麽觀看陸遇鑫開棺的情形,但是他卻能說出棺木裏面有東西,能吸陽氣。
雲采瑤隻是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問下去,因爲他知道,就算在問下去,陰三也隻是說這裏危險,讓他離這裏遠一些而已。
雲采瑤看到陸遇鑫和郝名收拾好裝備,朝着圓形廣場的前方走去,這圓形廣場的前面,有一扇不大的石門,石門是半開着的。
雲采瑤見陸遇鑫走進去了,便對陰三、尚三葉和黑衣男子說:“我們也收拾裝備,跟在他們後面。”
雲采瑤這麽做,隻是要坐享其成,他們人手畢竟比陸遇鑫的人手多,黑衣男子的功夫,就不亞于陸遇鑫,而且還有尚三葉和陰三這倆人。
喬安覺得,雲采瑤此時的實力,真是太過雄厚了。張許秋在一旁,用很不高興的眼神,看向雲采瑤。
張許秋對木精的事情,一直都在耿耿于懷,如果有個機會,張許秋說不定會給雲采瑤一個緻命一擊。
喬安看雲采瑤他們收拾好了裝備,跟着陸遇鑫和郝名就走進了那半開的石門中。
金水星便也要跟上去,喬安擺了擺手說:“我們就這樣跟着他們,會不會什麽都拿不到?”張許秋在一旁點頭說:“這是當然,我與雲采瑤共識多年,他的爲人,我最清楚。”
林清雪卻是焦急的說:“我們趕緊找龍穴吧,現在主要是把龍鱗弄到手,人多才能拿到啊。”
喬安想了想,林清雪說的沒錯,他們現在必須得和雲采瑤和陸遇鑫他們合作,不然憑他們的實力,是很難從巨龍的身上拔下一片鱗片的。
張許秋卻笑着對林清雪說:“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爲那倆夥人是省油的燈麽,就那雲采瑤,我們幾個都玩不過。”
金水星看了一眼張許秋,便撅起嘴巴說:“我們幾個,連你都玩不過,當然不是他們對手了。”
金水星雖然在挖苦張許秋,但是他說的卻是事實。
畢竟張許秋在前幾次倒鬥的途中,出賣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