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星看着這倆夥的動作,心裏也是癢癢,文宇在一旁卻一個勁的問洛背夕:“洛師傅,前面到底有什麽寶貝啊,他們都争着挖。”
洛背夕搖搖頭冷冷的回答着:“前面的中心地帶,不一定能挖出寶貝,挖出的也可能是粽子。”
文宇這一路走來,見過怪獸,見過陰兵,鬼怪也隻在八卦鏡裏面看到,卻是沒有看到過粽子,他的心裏有些期盼,又有一些不想他們挖。
在一旁的金水星終于憋不住了,他對喬安說:“我們也趕緊拿裝備吧,在不上前挖,就什麽都拿不到了。”
喬安聽金水星這話是連連擺手,在喬安的心裏,這圓形廣場中心地帶,不是一個好地方,畢竟是陰氣聚集地。
如果下面真藏了什麽東西,那這東西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所以危險面是很大的,但是喬安的好奇心很強,這讓他站在這裏,一直觀望。
陰三卻在雲采瑤的身邊,一直讓雲采瑤前行,不讓他接近陸遇鑫,從陰三的表現來看,喬安認爲,這中心地帶,一定藏着很危險的東西。
喬安不讓金水星上前去挖,隻是讓他拿着手電,站在原地仔細的看。
此時,就看到雲采瑤身邊的黑衣男子左手拿着一把折疊鍬,右手拿着一把鐵扡子,站在圓形廣場的中心,準備撬開地上的青石磚。
陸遇鑫也站在了中心地帶,手裏輪着飛天爪,他一爪子下去,便勾在了地上青石磚的縫隙之上。
這一個動作,讓那黑衣男子十分驚訝,他想不通,一個小流氓一樣的人,怎會有如此手法。
飛天爪是一出手,就勾中了青石磚的縫隙上,這可比黑衣男子拿鐵釺子撬地來的快些,陸遇鑫迅速将飛天爪向上提拽。
青石磚跟着飛了出來,隻見這青石磚的地下,平平整整的露出了一塊暗紅色,黑衣男子看的清楚,這暗紅色的東西是木頭。
喬安拿着手電也是看的清楚,他自言自語的說:“這難道是一口棺木?”
黑衣男子扔下手中的鐵釺子,迅速掄起了手裏的折疊鍬,一塊一塊的撬開了那暗紅色周邊的青石磚。
站在洛背夕身邊的文宇,臉上是一陣難看,一陣興奮,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狀态,他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足可以回去吹上幾年了。
洛背夕站在文宇的身前,凝視着那暗紅色。
陸遇鑫和黑衣男子倆人,幹淨利索的把這圓形廣場中心的青石磚給撬了,中心地帶,露出了一口暗紅色的紅木棺。
這紅木棺的周邊鑲着金邊,看來是被特殊制作過的,喬安看的是連連皺起眉頭,他覺得,這棺木裏面,一定有可怕的東西。
金水星看這棺木,發出暗暗的紅色光芒,這光芒似乎有一種不吉的預兆,金水星便用沙啞的嗓子對喬安說:“我們還是往後退一退吧,我感覺有點不安全。”
金水星竟然說出了如此退卻的話,這有點不像金水星的作風,喬安看了看金水星便問道:“你怎麽會這麽說,你不覺得這棺木裏面,有好的陪葬品麽。”
金水星卻搖搖頭說:“我看這棺木,發出了特殊的暗紅色光芒,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金水星的眼睛,可以說是有特殊本領的了。
喬安也相信金水星所說,可是他們往後面退,又能退出多遠呢,他們此時站的距離,也是離陸遇鑫他們有一小段距離的。
喬安便說道:“我們先在這裏靜觀其變吧,現在那裏到底有多危險,我們也不知道。”
此時,陸遇鑫一隻手,伸向了那暗紅色的棺木旁,黑衣男子說道:“你就這樣開棺麽?也不怕裏面突然蹦出粽子?”
陸遇鑫邪笑着,沒有理會那黑衣男子,高三也卻走上前來,笑呵呵的對陸遇鑫說:“做事情,還是要三思的,楊三爺那樣的老江湖,說被怪物吞了就被怪物吞了。”
尚三葉用楊三爺的死,威脅着陸遇鑫,楊三爺被怪物吞的時候,他并不在場,所以也不知道這事情。
當陸遇鑫聽說楊三爺被怪物吞了,就連忙把自己的頭擡了起來,他看了兩眼尚三葉,然後邪笑着說:“我早就跟他說了,這裏不适合他來。”
尚三葉看着這紅木棺,說道:“你不覺得,這紅木棺吸取的陰氣太多了麽,導緻大紅色變成了暗紅色。”
陸遇鑫邪笑着說:“你現在應該擔心你自己,畢竟你也是一把老骨頭了,如果在陷入一次危機,怕是也回不去了。”
陸遇鑫一邊說,一邊邪笑着看着尚三葉,尚三葉隻說了一句:“不孝的徒弟,當初真該讓你死在那裏。”
陸遇鑫不在回話,一隻手,又朝着暗紅色的棺木伸去,這棺木的蓋子不是被釘死的,陸遇鑫用力一掀,棺木就被打開了。
棺木裏面,卻出現了一個形狀較小的棺木,這棺木也成暗紅色,陸遇鑫看了這棺木套着棺木,心裏有些驚訝,但是臉上依然是邪笑。
尚三葉本以爲會出現個什麽粽子,随手拿出了幾張黃色符咒,他一看到這棺木的裏面還套着棺木,也是一愣神。
陰三突然厲聲喝道:“你别再開了,再開,就怕你收拾不了殘局。”陰三終于發聲了,雲采瑤此時也看到興緻的時候,于是便對陰三說:“以你的能力,還是可以對付這棺木裏的東西吧。”
陰三沒有說話,他将酒壺拿了出來,咕噜咕噜的喝兩口酒,然後陰陽怪氣的說:“到時候,我可隻保護你一人,其他人,我可不管。”
陰三說出這句話,卻不像是恐吓,陸遇鑫也不管陰三說的話,他的一隻手,伸向了裏面的那小紅木棺處。
這時候,陸遇鑫看到,這小紅木棺的兩旁,似乎有兩個小圓洞,這些洞,似乎是吸收陰氣用的,看來這小棺木的裏面,才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