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在這裏是第二次見面了,倆人同樣,都是招牌一樣的邪笑,陸遇鑫的邪笑更加讓人讨厭一點。
陰三在一旁嘴裏念叨着:“怎麽小流氓無業,走上了這條不歸路了。”雲采瑤在他的旁邊聽了陰三這句話,尴尬的一笑。
陸遇鑫怎麽說也是一個富家子弟,被陰三說成了一個無業的小流氓了,不過在常人的眼裏,這陸遇鑫的打扮,還真與街邊的小流氓相同。
雲采瑤問陰三:“你知道陸遇鑫身上帶的是什麽東西麽?”
陰三搖搖頭,說:“我隻是很讨厭那種東西,總感覺有一種不吉祥的感覺,如果身弱的人拿了這東西,過不得幾個時辰,必死無疑。”
陰三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他似乎再擔心着什麽,雲采瑤在不遠的地方,觀望着陸遇鑫的一舉一動。
陸遇鑫此時正與尚三葉相互對視着,倆人沒有說出什麽話語,喬安看着這倆人,歎了一口氣,這師徒倆人,都是怪人。
張許秋在喬安的身邊,指了指那土牆壁處的暗道,小聲說:“我們進去看看麽,沒準能找打那個絆倒我的人。”
喬安卻是明白張許秋的意圖,他想要找到那絆倒他的人,這樣就可以讓那人帶路了,可是那人應該已經跑路了。
畢竟那假發上的陰魂已經被消除,喬安看這陸遇鑫和尚三葉老前輩這樣站着隻是增加尴尬局面,于是便喊道:“我們别在這裏傻站着了,趕緊向前走吧。”
喬安的這句話,卻是讓倆人有了動作,他們是各自後退,尚三葉是退到了雲采瑤一方,陸遇鑫腿到了郝名的身邊。
這師徒倆人,卻像是有大仇一般,眼睛裏流出了一種恨意,雲采瑤一夥人和陸遇鑫一夥人都朝着前面的路走着。
倆夥人誰都不理睬誰,喬安等人就跟在後面,金水星揉着自己的腦袋說:“剛才好像遇見了非常厲害的鬼怪,吓死我了。”
喬安笑了笑說:“鬼怪一般所發射出來的,都是幻覺,你隻要克制好自己精神狀态就好。”喬安對中邪這種事情也隻是一知半解,此時,他隻能用這些看似有道理的話來平複金水星的精神。
金水星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麽。
張許秋在一旁卻奇怪的說:“這倆夥人,怎麽不走暗道,走起了明道了。”張許秋說話的時候,喬安就看到前面,有一個很大圓形的類似廣場的地方。
這圓形的廣場周邊,支撐着十根石柱子,石柱子成白色,喬安看着這十根石柱子便說道:“這些石柱子看來是承受重力的。”
張許秋指着圓形大廳的頂端說:“你看看那頂上是些什麽。”
喬安隻看到,圓形大廳的頂端,伸下來許多的鐵鏈子,有幾條鐵鏈子上,挂着白骨,有的是倒挂着的,有的是卡在了脖頸處的。
喬安有些不理解,這墓葬裏,爲什麽要設置一個這樣的地方,從這些白骨的挂像上看,他們死的時候應該是十分痛苦的。
金水星用沙啞的嗓子說:“真殘忍,古代人,怎麽這麽對待人。”
張許秋卻笑着說:“金子,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奴隸,主人一死,這些奴隸便是要陪葬的,你呀,是生活在好時候了。”
張許秋這句話,間接說金水星在古代,隻是做奴隸的料,金水星反駁道:“哪裏像老張你啊,估計連個墓葬的地都沒有。”
喬安聽倆人話茬不對,連忙示意倆人立即住嘴,金水星卻是一點也不肯吃虧,在臨住嘴的時候,還說了兩句張許秋的壞話。
張許秋也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在理睬金水星。
喬安看着前面的圓形大廳,便知道這裏是一個陪葬地,這陪葬地應該是負責聚集陰氣的所在地。
聚集陰氣,也就代表,這地方藏有喜陰的東西存在,或者是吸收陰氣的東西存在,這東西應該是很可怕的。
圓形的大廳,陰氣是從上放落入下方,從周邊聚集在中心,可是圓形大廳的中心,并沒有什麽突出的東西存在,這讓喬安覺得有些奇怪。
尚三葉和陸遇鑫倆人,也都是熟識這風水數術的,他們也明白這陰氣聚集的道理,尚三葉走近這圓形大廳,然後對雲采瑤說:“這中心地帶,一定有什麽貴重的東西。”
這圓形的大廳地面,是由青石磚鋪成的,中間也是由方形青石磚鋪成,看上去與周邊沒什麽兩樣。
雲采瑤看了看那中心地帶,便問了問身邊的陰三:“陰三,你看這中心地帶能不能給挖開。”
陰三卻隻說了一句:“你最好離那流氓小子遠一些,不然,你會倒黴的。”陰三是答非所問。
陸遇鑫聽了這話,便朝着雲采瑤笑了笑,他的笑容依然還是那樣的讓人讨厭。雲采瑤還像往常一樣,跟沒事人一般,對着陸遇鑫,很有禮貌的笑了笑。
此時,尚三葉看了雲采瑤這神态,心裏也是暗暗佩服,雲采瑤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沉浮。
金水星聽陰三這麽說,便小聲對喬安說:“我們是不是也要離陸遇鑫遠一點?陰三說他是掃把星。”
喬安覺得,陰三說的有些嚴重了,陸遇鑫是救過他們的,喬安便笑了笑說:“沒事的,我們隻要留出一小段距離就好。”
喬安也是有一些堤防的,雲采瑤能如此看中陰三,也就證明,陰三是有一定道行的,張許秋卻在一旁說:“也不知道這小子,從鬼門裏面,拿了什麽出來。”
喬安也覺得,陸遇鑫一定是從鬼門裏面拿了東西出來,不然,對付那假發陰鬼,應該會很麻煩的,陰鬼是懼怕了那東西,所以才躲逃。
喬安又看了看這圓形廣場的中心地帶,這中心地帶的下面,可能真藏着某些貴重或者是可怕的東西,如果這東西貴重,那雲采瑤和陸遇鑫倆夥人便先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