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便求尚三葉,拿出八卦鏡來,照一照,那假發究竟是什麽東西,尚三葉畢竟與喬家先人有些交情。
這喬家後人,就像是自己的孩兒一般,怎麽能讓他受不平呢,尚三葉從自己的包裏面取出了八卦鏡,還有那銅錢。
尚三葉将那八卦鏡照在了假發之上,隻看到假發的下面,竟然長出了一個人頭來,這人頭的面部及其扭曲,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一隻黑,一隻白。
樣貌是十分吓人,他的頭發分别纏住了金水星和夏至,所以這倆人動彈不得,尚三葉看的是心驚膽寒,他喃喃的說:“這東西,似乎是把他們倆人的靈魂給控制住了。”
此時,喬安在這八卦鏡中也是看個清楚,他沒想到,在這墓葬之中,竟然有如此厲害的東西存在。
喬安焦急的說:“尚老前輩,趕緊救救我這兩位好兄弟吧,求求你了。”此時的喬安,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自己卻是想不出一點辦法,隻能求助别人了。
尚三葉卻搖搖頭說:“我不能随便亂動手,如果我用這銅錢打了他們,弄不好你這倆位朋友,也要受牽連。”
此時,尚三葉也隻是無奈搖頭,陰三卻在一旁喝起酒來,喬安知道,這陰三是有過人的本領的,于是就要求陰三。
就在這時候,那道土牆壁上的暗門處,就走進來倆人,一個是陸遇鑫,一個是郝名,喬安怎麽也想不通,他們三夥人,爲什麽會聚集在這裏。
陸遇鑫見到雲采瑤和喬安倆夥人,便是露出了邪笑,他朝着金水星和夏至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邪惡的說:“又中邪了?”
陸遇鑫似乎對這種事情,很拿手,喬安見到陸遇鑫,就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般,連忙上前對陸遇鑫說:“我們現在遇到了困難,求求你,幫幫我們吧。”
陸遇鑫邪笑了一下說:“當然,這都是看在平日裏,你照顧了我的好兄弟,郝名的份上,如果是某些人,我才是不會管呢。”
陰三看着陸遇鑫的面容,他突然把自己手裏的酒壺給放下了,嘴裏微微顫動了一下,陰三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沒說。
雲采瑤看出端倪,便将陰三叫道了自己的跟前,小聲問陰三:“你對陸遇鑫這人怎麽看?”陰三皺了皺眉頭,然後甩了甩自己那破舊的衣服袖子,低沉着聲音說:“這人看上去及其讓人讨厭,身上更是有一個讓人讨厭的東西,怕是那陰鬼也懼怕。”
雲采瑤看陰三的表情,便猜出,陰三看出了雲采瑤身上藏帶着不可思議的東西,但是陰三并沒有說出,那東西是什麽。
雲采瑤仔細的觀察這陸遇鑫的動作,隻看到,陸遇鑫大步朝着那團黑漆漆的假發走去,那假發似乎很讨厭陸遇鑫的一般,纏繞在夏至和金水星身上的頭發,也漸漸的往回縮去。
這陸遇鑫走路的樣子,十足像是一個流氓,這讓喬安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場景,初次見面,喬安就覺得陸遇鑫是個流氓。
這個印象,或許是泯滅不了了,陸遇鑫每走進一步,那假發上的頭發就縮短一分,還沒等陸遇鑫走到假發的跟前的時候,就看假發從伸縮鐵杆上掉落下來。
喬安看的出,這假發是懼怕陸遇鑫了,喬安朝着八卦鏡裏面看去,隻看到那假發上的頭顱,滾地要跑。
隻見陸遇鑫手裏多出了一把妖刀,寒光一閃,那假發瞬間就被砍成了兩節,這妖刀果然是降魔的利器,假發分成倆半,那顆頭顱瞬間消失。
陰三看到這場景,就連忙對雲采瑤說:“這人我們要少接近的好,我是爲你的生命着想,你看他手裏拿的那把刀,再看他身上的那股氣勢。”
雲采瑤微笑着問道:“怎麽樣?”
陰三頓了頓,便說道:“這人,過了陰,也是一個惡人的角色,尤其手裏的那把刀,可以說是殺氣非常重。”
陰三似乎也有些懼怕那把妖刀。
此時,夏至和金水星總算是緩和過來,他們第一眼,便看到了陸遇鑫站在他們面前,金水星摸了摸自己的臉,連忙用沙啞的嗓子說:“是你救了我們?”
金水星用手指着陸遇鑫,夏至将伸縮鐵杆收在了背後,他沒有道謝的話,隻是用自己的死魚眼睛看了夏至幾眼,然後就轉身走去了。
喬安卻疑問的說:“你們剛才,誰在地下,用手拉我們的腳脖子來的。”
喬安的這個問話,衆人都沒有回答,看來在場的人,卻是沒有人拉他們的腳脖子,雲采瑤笑着說:“我是被奇怪的痕迹,引到這裏來的。”
陸遇鑫邪笑着說:“我也是被引到這裏來的。”
喬安聽他們倆人說是被引到這裏來的,心裏似乎有些明白了,那人将他們引到這裏來,就是想用這假發鬼将他們一網打盡。
可是他們天算不如人算,哪會知道這裏有高手能夠破解這危機,看來那一夥人會在某一處,在弄出另一個機關也說不定。
平時墓葬裏的機關陷阱,都是古人設置埋伏的,現在所遇到的這個墓葬卻是出奇,機關陷阱是由現在人布置。
喬安想一想就有些無語,這些人既然千方百計的想要保護這古代墓葬,爲什麽不找些相關的人員,把他們一網打盡呢。
這些人應該也是熟悉這墓葬的,不然怎麽會這麽精心布置陷阱呢,而且從這些人引誘陸遇鑫和雲采瑤的方法來看。
他們應該不隻是一個人,而是有一個團隊呢,喬安想到這裏,便偷偷看了看尚三葉,喬安感覺,這件事情,一定與尚三葉以前來這裏的事情是有關聯的。
可是尚三葉的嘴巴很嚴,就是不肯說以前的事情,喬安是深深的歎了一口粗氣,這事情總是像要水落石出一般,但是總在關鍵的時候,又被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