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将伸縮鐵杆向上一挑,假發就瞬間被挑飛了起來,金水星瞬間,看到人偶的臉上面孔有些扭曲,而且發出了痛苦的神情。
金水星便沙啞着嗓子說:“這人偶的神情變了,它好像十分的難過。”金水星說話,突然聲音變的很小。
喬安在一旁皺着眉頭,卻看不出這人偶的面部,有一絲的變化。夏至将那假發給挑了下來,然後猛的甩在了地上。
假發卻緊緊的纏繞在了伸縮鐵杆上,就像是長了手掌一般,緊緊的抓着,夏至連續甩了倆次,也沒将這假發給甩掉。
此時,喬安才覺得,這假發是這麽的難纏,張許秋卻在一旁,點起了打火機,他一步向前,就奔着假發過去了。
張許秋向前一步走的時候,腳下突然被絆了一下,張許秋的身子向前傾斜,這一下就來了個大馬趴。
張許秋感覺,自己的腳像是被人用手給拉住了一下,所以被絆倒了,張許秋把打火機給摔出了很遠,手電也甩飛了出去。
洛背夕冷冷的說:“老張,你這是怎麽了。”
張許秋埋怨着說道:“這地下一定有通道,剛才好像地下有人伸出手來,拉了我一下。”喬安聽張許秋這話頭,就知道這地下一定有蹊跷。
他拿着手電,照向張許秋剛剛前進的路,但是路上平坦無奇,怎麽看都不像有什麽機關的樣子。
喬安便說道:“老張,你是不是看錯了,這裏沒有什麽機關陷阱啊。”
張許秋回頭看了看自己摔倒的地方,确實平緩的地勢,但是剛才的感覺,卻是像被人用手拉住了腳脖子,不然他也不會摔了。
金水星卻嘲笑道:“老張,你這一緊張,就來了一個大馬趴,這要是在遇到比這危險的事,不得尿褲子。”
金水星說完就哈哈大笑,張許秋顯現出以前的本色,就是任由金水星挖苦諷刺,自己就是不理他,等金水星有把柄落在他手裏,他是會加倍嘲笑諷刺的。
喬安看張許秋已經不說話了,便示意金水星不要在嘲笑,金水星卻指着假發說:“那假發上面,冒出了一股黑氣。”
喬安卻是瞪大眼睛,也看不出,那假發上的黑氣,夏至卻是拿着伸縮鐵杆不停的甩着,假發似乎是綁在了上面,一點也沒有要甩下來的迹象。
洛背夕在一旁守護者文宇,卻是不能動,張許秋又在剛剛,把火機和手電筒都摔飛了,也不能去用火焰引燃這假發了。
此時,隻有身手敏捷的金水星的,金水星看着那一團從假發上冒出的黑氣,心裏有些畏懼。
喬安在一旁對金水星說:“你過去吧那假發給點了吧,不然事情很難處理。”這時候,喬安也是一臉的焦急。
金水星知道,此時他如果不出手,就沒有人能出手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兜,肥胖的手掌摸出了打火機。
他将打火機點燃,火焰燃起了一手指高,火焰溫度灼熱,烤的金水星的拇指有些受不了,他咬咬牙,大步向着夏至的方向沖去。
他向前奔去的時候,喬安卻拿着手電照在金水星的腳下,畢竟是有前車之鑒,張許秋的眼睛,也是緊緊的盯着金水星的腳下。
此時張許秋有些驚訝,這金水星的身法動作,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一個身材有些發胖的人,竟然能有如此動作。
金水星的身子就像是一個彈力球一般,上下跳動,而且速度之快,就在他快要接近夏至的時候,喬安看到,一隻手,從金水星的腳前方伸了出來。
這手是直接抓向金水星的腳脖子的,整隻手是從土裏伸出來的,洛背夕在這個時候,突然發出了兩枚石頭。
這兩枚石頭,全部打在了那手的手腕上,那手明顯是吃了疼痛,迅速的向下縮去,金水星此時,已經越過了夏至的身邊,打火機的火焰,已經要碰觸到了假發。
金水星卻看到,那假發上,黑氣是越冒越多,黑氣多的,已經能将這火焰給蓋滅了,金水星突然站在了原地,他不敢向前。
夏至當然看不見這種場景,便問金水星:“怎麽不上前啊,快燒了他。”夏至一邊說,一邊眨了眨死魚眼睛。
金水星用沙啞的嗓子,恐懼的說:“我的眼前一片的黑暗,已經看不清,黑發在什麽地方了。”
金水星卻是能夠看到靈異之處,夏至沒想到,這假發竟然有如此大的靈力,竟然能弄出一團黑氣,讓夏至辨清不了方向。
夏至歎了一口氣說:“還是我來吧。”夏至是一邊說,一邊用手将伸縮鐵杆往回收縮,進水請卻感覺,自己的身體鑽入了黑氣當中。
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金水星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态不是很好,心髒砰砰的跳的發快,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籠罩在他全身。
慢慢的,他在黑暗中,似乎看到了倆個人,一個人身穿黑衣,面露兇相,頭帶高帽,另一人身穿白衣,也是頭帶高帽,臉色發白。
金水星從黑霧裏面看到這倆人,吓的頓時腿腳發軟,差點就癱軟再了地上,這時候,就聽到圖牆壁的一側發出“砰”的一聲。
金水星隻能聽到這“砰”的一聲,卻是看不到,那裏發生了什麽情況,喬安他們卻是看個清楚。
隻看到雲采瑤四個人,從土牆壁處的暗門裏走了出來,陰三看到金水星的樣子,便露出了一臉的奇怪神色。
此時,夏至已經将伸縮鐵杆給收縮了回來,那假發,就在自己的胸口前方,陰三突然喊了一嗓子:“你們離那假發遠一點。”
陰三說話已經晚了,金水星和夏至倆人,此時就像是那人偶一般,僵立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夏至連忙問:“這是怎麽回事?”
陰三搖頭說:“他們遇到了陰鬼了,這東西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