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也去能破解這人偶之謎,喬安此時真的不想在動腦子了,他也有些累了,夏至在這條通的一側走着,他突然發現,這裏的地上,竟然有些零碎的海裏的東西。
這些東西是些風幹的貝殼,貝殼似乎被重物給砸的粉碎,夏至便瞪着死魚眼睛說道:“這裏的地下,有許多的碎裂貝殼。”
喬安聽夏至突然說有貝殼,就連忙停住了腳步,他拿着手電,也朝着那一小灘碎裂的貝殼看去。
這些貝殼,被砸的有大有小,顔色是純白的,喬安皺着眉頭說:“在這裏弄上一些碎貝殼有什麽用。”
就在他們被吸引看貝殼這麽一個功夫,突然間,又出現了奇怪的事情,金水星看那碎裂的貝殼沒什麽出奇,便擡頭,往前面的路看去,卻看到了前面,再次出現了人形泥偶。
這人形泥偶就像陰魂一樣,總是纏着他們不放,金水星看到這人偶再次出現的時候,樣子都驚呆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拍了拍身邊的文宇說:“你看看前面那東西,是什麽。”文宇卻說:“金師傅,你又看到什麽了。”
文宇是一邊說,一邊擡頭看向金水星所看的地方,當文宇的目光看到那人形泥偶的時候,他的表情比金水星的還誇張,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揉了起來。
當他确定,前方站立的,是人形泥偶的時候,他連忙大喊了起來:“有鬼,有鬼。”文宇畢竟第一次進入墓葬,沒有接受神奇事情的承受力。
洛背夕一把拉住了文宇,這一下,便給了文宇一個定心丸,他不再像先前那樣慌了,洛背夕冷冷的看向前方,他雖然也看到了那人形泥偶,但是他的表情不變。
隻是冷冷的說:“前面又出現人偶了,這人偶怕是真有問題。”洛背夕這冷冷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擡頭朝着前面的路看去。
卻是看到那人偶,正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喬安覺得這事情太過奇怪了,剛才他們向前走的時候,前面的路卻是沒有這人偶的。
當他們低頭看地上的碎裂貝殼的時候,這人偶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讓人不能理解,金水星卻看到那人偶,正用恐怖的眼神看着自己。
這一次,人偶的眼睛有黑有白,而且臉上多出了許多的黑點,這些黑點就像是人偶長了麻子一般,樣子是及其的難看。
金水星卻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這人就是陰三,在他們進入盜洞之前,陰三便展現了幾次自己的能力。
他能憑空弄出一個大火球,而且用手搖一搖,便搖出了一瓶子酒來,這人偶的移動,似乎與陰三所展現的手法相似。
金水星便猜測道:“你們說,這人偶會不會是陰三設下的機關什麽的,那頭上的假發也是他給帶上去。”
金水星說的這話,有些莫名其妙,喬安思來想去,覺得陰三與這件事情是無關的,如果有關,那這陰三與那船夫是一路人。
陰三是保護雲采瑤的安全,剩下的事情,他基本都不會去管,弄着人偶,那不是畫蛇添足。
喬安此時想的,這事情一定與那船夫有關,這個墓葬裏面,一定有不認識的人存在。喬安想到這裏,便說:“我們現在要加倍小心,說不定,我們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金水星卻想不明白的說:“這人盯我們有什麽用,怎麽不去盯雲采瑤和陸遇鑫啊,他們可在我們前面呢。”
金水星所說的,也是讓喬安想不明的事情,張許秋笑着說:“說不定,走一段路,就會莫名出現一個人偶呢,他們或許也遇見了許多個呢。”
喬安搖搖頭說:“這人偶是憑空出現的,剛才我們向前走,卻沒發現這人偶,當我們看地上的碎裂貝殼時,人偶便突然出現了。”
張許秋老氣橫秋的說:“那些貝殼是被人故意撒在那裏的吧,意圖就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然後就将人偶放在那裏。”
喬安想了想,張許秋說的話是有些道理的,不過這人形泥偶應該很沉的,一個人應該很難擡的動,而且還是在他們前面,如果真的有人擡着人偶一路跟着他們,就說明,這裏有一條暗道。
喬安突然說道:“我們到人偶的附近找一找,說不定這人偶的附近,有暗道。”金水星卻想不明白,喬安爲什麽說,這裏會有暗道。
他雖然想不明白,但是也沒有深問,畢竟喬安是一個聰明的人,金水星卻是懶得懂腦的人,他的目光在一次看向人偶。
這人偶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金水星感覺,這人偶的身上,有一股無比強大的怨氣附在上面,所以人偶的臉,在不停的看着自己。
金水星咽了咽吐沫,用沙啞的嗓子說:“我感覺,這人偶不那麽簡單,上面好像有極重的怨氣。”
金水星此時,卻是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就能能夠看到怨氣重的鬼怪,喬安聽金水星這麽說,也便覺得,金水星說的應該不錯。
喬安便讓張許秋,拿出幾張驅邪的符咒,張許秋摸了摸自己的懷裏,張許秋的臉色頓時傻了,他的懷裏竟然一張符咒都沒有了。
張許秋尴尬的說:“我記得我帶了一些符咒,怎麽都不見了?”喬安聽張許秋說符咒都不見,心裏是十分着急。
他們之中,除了張許秋能用符咒驅邪,其他人隻有中邪的份,如果此時,楊三爺在該多好。
喬安在不知不覺中,又想起了楊三爺。
可惜楊三爺被那怪物給吞噬了,喬安便咬着牙說:“我們先别管那人偶了,先找暗道,說不定。”
洛背夕卻在一旁冷冷的說:“我們把那假發燒掉吧,說不定,那冤魂附在了假發之上。”洛背夕這句話,點醒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假發戴在這人形泥偶上,原來是這個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