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便又向着到洞口的周圍看了看,手電光掃射了一圈,卻沒發現有什麽可疑的痕迹,這盜洞的兩邊,都有通道。
看牆壁,是黃土挖造成形的,喬安感覺,這墓葬的通道,沒有被精心設計過,洛背夕冷冷的問道:“我們現在該朝着哪個方向走。”
喬安用手電又照了照地面,地面上也沒有什麽明顯的痕迹,喬安歎息了一口氣說:“看來,雲采瑤他們沒留給我們任何蹤迹啊。”
張許秋也是皺着眉頭說了一聲:“老狐狸。”
喬安隻是苦笑了一下,然後仔細看了看這兩條路的走向,這條路的走向有些彎曲狀,弧度不是太大。
喬安又看了看那人偶的的面目朝向,他的面目是朝着南面的方向的,金水星看着這個人偶,就感覺特别的别扭。
這人偶似乎在扭頭看他,金水星特意躲到了人偶的身後,這人偶竟然回頭看他,金水星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對喬安說:“這人偶的腦袋真會動。”
喬安卻搖頭說:“我一直在觀察這人偶的腦袋,怎麽會動。”金水星看喬安的神态,卻是正常。
他便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或許是自己的神經太過緊張了吧,金水星此時不敢多想,也不敢在看這人偶,隻是聽喬安說該朝着那個方向走。
喬安根據這人偶的面部朝向,定下了他們行走了路線,喬安認爲,他們要朝着人偶背部的方向走。
一般,這種人偶都是做墓葬守衛用的,臉朝着前方,是發現敵人,背後一方,必然是他們要尋找的要道。
喬安便對衆人說道:“我們現在朝着人偶的背面走,大家要跟緊一點,不要掉隊。”喬安說完這句話,一行人便朝着人偶的背面走去。
金水星在走了不遠的距離的時候,還拿着手電,回身照了一下那個人偶,他卻看到,人偶正回頭看着他。
嘴角還露出一種恐怖的笑,而且那人偶的眼睛發出了烏黑的顔色,并且轉動了一下,這一幅畫面,讓金水星的心蹦到了嗓子眼。
文宇在金水星的旁邊,看金水星的身體有些不自然,便問道:“金師傅,你這事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
喬安聽到文宇的問話,便也看向金水星,此時,金水星的臉色鐵青,他的氣色不是很好,喬安便問道:“怎麽了,金子,你的身體真的不舒服麽。”
金水星搖搖頭,他就這樣,向前走着,一言不發,因爲他知道,自己說什麽,喬安他們也不會相信,那個人偶能夠回頭看他的。
金水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他冰涼的手掌摸在自己的額頭上,卻沒感覺出一點熱量。
看來他是很情形的,此時他确信,那人偶真的回頭看他了,而且用一張及其恐怖的面容看着他。
金水星此時不動聲色,他想,現在已經離那人偶已經很遠了,那人偶不會長腿,自己跟着跑來吧。
金水星一邊走,一邊想着,喬安卻是一邊走,一邊觀察着這土牆和地下,這裏的道路平坦,沒有一點機關,牆壁跟他們剛進來一樣,也沒有什麽異常。
他們走了五分鍾左右的路程,喬安拿着手電,就看到前面有一個人影站立在那裏,喬安微微一驚說:“前面有人。”
他的一句話,讓在場人員的精神緊繃了起來,金水星朝着手電的光芒看去,隻看到,前面站立的,是那人偶。
而且這人偶正用一臉恐怖的笑容看着他,金水星的眼力是非常好的,他慌忙說道:“那不是人,是人形的泥偶,就是盜洞口的那個。”
喬安聽金水星這樣說,心裏連忙想到,這條路難道是循環的路麽,怎麽人偶出現在了前面。
喬安慢步向前,他觀察着附近的環境,可是這裏卻是沒有什麽機關陷阱,有的隻是前面站着的那個人偶。
喬安很奇怪,陸遇鑫和雲采瑤一夥人,到底走到哪裏去了,這裏分明就是一個轉圈的通道。
喬安一行人,轉眼間,便來到了人偶的身旁,人偶還是那個人偶,頭上帶着現代的假發,可是喬安卻驚奇的發現,頭頂上,卻沒有了盜洞。
張許秋驚奇的說:“怎麽盜洞沒了,難道,這裏立着一個,與前面一模一樣的人偶麽。”喬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人偶,确實與盜洞口下的那個人偶一模一樣。
假發還是那個假發,但是不知道爲什麽,這個人偶會出現在這裏,喬安看來看這周邊的土牆壁。
土牆壁發出暗黃色,與他們剛進來的時候,是一個顔色的,金水星這一次,又站在了人偶的身後。
這人偶果然在一次轉頭,看向他,而且烏黑的眼睛,有些發白了,而且,嘴巴還微微的張開了。
金水星吓的差點坐在地上,他連忙用沙啞的嗓子驚呼出聲來:“他的眼睛變色了,變色了。”
喬安在一旁,對金水星說:“你在說什麽胡話呢,他的眼睛哪裏變色了。”喬安依然不相信金水星所說的話。
文宇卻有些相信金水星的話,文宇便顫顫巍巍的說:“金師傅的眼睛不同于常人,這人形泥偶,說不定真有什麽說道。”
洛背夕搖了搖手指,示意文宇不要胡亂說話,喬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金水星确實能看到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
或許這人偶真的存在什麽問題,但是這問題出在哪裏,卻是沒人知道的,或許,尚三葉在這裏,拿出八卦鏡來,能夠看出真相吧。
喬安便平靜的說:“金子,不管你看到他怎麽樣,我們都不要管,繼續向前走,我不相信,他還能在前面出現。”
金水星點了點頭,一行人便再次朝着前方走去了。
喬安一邊走,一邊在思考,這人偶到底是不是盜洞口的那個人偶,會不會是那船夫的同夥,故意弄了這個人偶,來疑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