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星揉着眼睛說:“我真想在睡一會,太累了。”
張許秋卻冷冷的說:“你自己在這裏睡吧,我們走,小喬。”張許秋這句話,就是說給金水星聽的。
金水星看衆人都已經準備前行了,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在休息了,就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在寒風裏,伸出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寒風一吹,在加上伸懶腰,這讓他精神不少,金水星便用沙啞的嗓子說:“走吧,走吧。”喬安點點頭,便和衆人,繼續前行。
此時,天晚至半夜,喬安等人拿着手電前行,手電的光芒一閃,就看到前面,是漩渦的中心點。
中心點的旁邊,有一堆很高的土,土壤有些發濕,喬安從這土的濕潤程度,便看出了,這裏的地下,藏了很多的地氣。
這裏可算是很好的穴位,江河所緻,沙土盤旋,中心爲穴,必是大福大貴之鄉,喬安看着穴位,心裏有些激動。
洛背夕卻冷冷的說道:“這裏的土及其濕潤,說明地下的陰氣也是極重,我們要小心行事。”
喬安點了點頭,剛想要說陸遇鑫和雲采瑤他們給探路了,危險什麽的應該減少了,但是喬安仔細一想,他不能把這句話說出口,如果說了,金水星和文宇這倆人,就會大大咧咧,不管什麽,就去碰就去踩,很可能就弄出不必要的麻煩。
喬安想到這裏,便順着洛背夕的話說:“這裏可是接近龍穴的地方,我們可要小心了,不要碰觸到什麽機關。”
金水星畢竟是有過倒鬥的經驗,在一旁點頭,卻沒答話,這裏的盜洞是被人雲采瑤或者是陸遇鑫挖好的,所以喬安他們也就省去了挖盜洞的力氣了。
盜洞是一方形盜洞,盜洞的旁邊,亂堆着一些方形的青石磚,青石磚的上面,刻有龍的形狀。
喬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龍的雕刻,十分逼真,喬安便猶豫了一下,暗暗說道:“看來這裏存在龍,不是前幾十年的事情,而是很久就有了。”
他一邊說,一邊查看了旁邊的那一堆土壤,土壤表情發黃,到了下面,有些暗紅色,還夾雜着黑色,濕潤。
喬安皺着眉頭,卻想不通,爲什麽這裏的土色,會發出暗紅的顔色,金水星在一旁,拿着手電像盜洞的裏面照去。
隻見盜洞的下面,竟然僵直的站立着一個人,這人有一米八左右,身穿青銅铠甲,手拿長矛。
這一下給金水星給吓到了,他向後就來了一個屁堆,張許秋看到金水星的這個狼狽相,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便說道:“金子,怎麽,給你吓的這樣了。”
這時候,夏至也朝着盜洞裏面看去,他也看到了一人站在盜洞口處,夏至拿着手電,照在那人的頭頂處,那人的頭頂烏黑烏黑的頭發。
夏至也是一驚,他再仔細觀望了一下,那人站在那裏,卻是一動不動,一看就是個假人,夏至這才舒了一口氣。
金水星坐在地上,喘着粗氣說:“夏兄弟,你也看到裏面的人了。”
夏至點了點頭說:“是個人偶而已,他不會動的。”
金水星搖搖頭說:“那人是會動的,他朝我看了一眼,而且還笑了。”張許秋本來還在笑話金水星,當他聽到金水星這麽說,頓時也吓了一跳。
張許秋不相信的拿着手電,朝着到洞口處看去,隻看到一個人偶,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張許秋便沒好氣的說:“你别在那裏亂吓唬人好不,這就是個人偶,怎麽會自己動。”金水星則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在一次朝着那盜洞口處看去,盜洞裏的那個人偶,還是呆呆的立在那裏。
張許秋面向金水星,嘲笑道:“金子,你現在是不是有神經衰弱了,看到鬼怪不說,還看到一個泥偶擡頭了。”
這一次,金水星卻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個人偶,突然就擡起了頭來,而張許秋卻是面朝着他,沒看盜洞的裏面。
金水星的眼神與那人偶的眼神相對,人偶露出了一種恐怖的微笑,這微笑讓金水星久久不能忘懷。
喬安卻在一旁催促着說:“我們趕緊下盜洞吧,别都傻站在這裏了。”
盜洞的邊緣處,有一深砸入地的鐵扡子,扡子上面纏綁着一條很結實的繩索,夏至一把抓到繩索,就要往盜洞裏面下。
金水星連忙用沙啞的嗓子喊道:“别下去,那個人偶,真的擡頭了。”金水星再一次說人偶擡頭了。
這讓喬安和洛背夕也都往盜洞的下面看去,盜洞的下面,确實有個人偶,不過這個人偶多半是泥巴塑造而成的。
這泥巴怎麽會擡頭呢,喬安是看了幾秒鍾,也不見他擡頭,便對金水星說:“你可能真的太累了,這就是一個泥偶,不會動的。”
金水星見喬安也這麽說,便沒有了辦法,他撓着自己的腦袋,便不在多想,之能跟着夏至的後面,硬着頭皮往下面去。
夏至的身手極好,他一手扶住繩索,身子就快速的向下墜去,這一套動作,不到幾秒鍾,金水星則是第二個下去的,他身體肥胖,但是身手敏捷。
雙手抓在繩索上,也是沒用幾秒鍾時間,就一下到底,當他落在那人偶的旁邊的時候,卻感覺,這人偶在看着他和夏至。
金水星盡量不讓自己的眼睛看人偶,但是心裏卻有一種危機感。
緊接着下來的便是林清雪、喬安、洛背夕、文宇、張許秋,七人彙集在這墓葬之中,喬安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仔細觀察這人偶。
人偶的頭發處,蓋着一層假發,這假發是現代工藝,所以夏至看的第一眼,便以爲他是真人。
張許秋望着這假發說道:“難道是陸遇鑫那小子故作迷陣放的假發?”喬安卻不這麽認爲,他覺得,這假發,與雲采瑤和陸遇鑫之外的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