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處古墓周邊,多有靈異現象,他們這一路行進,靈異現象是越來越多,這也證明了,他們就更加接近古墓了。
尚三葉皺着眉頭說:“這裏,我和楊三爺都沒有來過,可惜楊三爺,駕鶴西遊了。”尚三葉竟然仰天感歎起來。
雲采瑤在一旁問尚三葉:“你能找到,這乾地之上的墓穴麽。”喬安一聽到“乾”這個字,就想起了尚三葉之前說過的乾地和坤地,那條江水就是隔斷兩個地脈的分界點。
喬安便問尚三葉:“坤地,乾地有和解釋?”這倆個詞,喬安是沒聽過的,古書之上也是沒有記載的,所以這讓喬安很好奇。
尚三葉笑了笑說:“坤爲陰,也就是說,我們過江河之前,所屬的是坤地,坤地之上,陰氣很重,所以有鬼門的存在,過了江河,就是乾地,此地爲陽,龍屬火,爲陽也。”
尚三葉一口氣,便點破了,龍穴在乾地之上,喬安聽後,便點了點頭,陰三卻在一邊,搖頭晃腦的哈哈笑了起來。
他似乎是在嘲笑尚三葉的說辭。這一笑,給尚三葉也弄的不着邊際,他問陰三:“你怪笑個什麽勁。”
陰三卻隻回了一句話:“不自量力。”看來,陰三沒把尚三葉看在眼裏,尚三葉卻也沒有氣惱,他隻是邪笑着看了一眼陰三。
這邪笑,卻是讓人讨厭,可陰三無視了他的邪笑,隻是朝前走着,喬安看到這一幕,心裏也是暗自好笑。
陰三這人,古古怪怪的,比那劃船的船夫,還要怪出許多,陰三掏出了自己的酒壺,喝了兩口,便抱怨起來:“酒帶少了。”
雲采瑤回頭望了望,心裏突然叫了一聲糟,此時,他想起了他的那些手下人,那些手下人來到江邊的時候,必定會被這船夫耍上手段。
可是自己已經離江邊有些距離了,原本心思細膩的雲采瑤,此時卻忘記這件事情,他不像走回頭路,雲采瑤看了看周邊的三個人。
尚三葉,陰三和黑衣男子,這三人是他的心腹,沒有其他人,他們也是能成事情的,所以,雲采瑤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就是向前行。
雲采瑤問尚三葉:“你能看出,哪裏适合打盜洞麽。”喬安也是靜觀附近地勢,這裏的地勢有高有低,土質成黃色。
上面沙子居多,尚三葉搖頭說:“這裏的地勢,怎麽看,怎麽不像有古墓的地方,我們在向前走一段路吧。”
雲采瑤點了點頭,喬安卻覺得,這裏有些不同尋常,但是哪裏不同尋常又說不出來,他們沒走幾步,就有一到土棱。
這土棱很長,他們越過土棱,這一片土便向下成不起眼的斜坡狀,如果不是仔細觀察,根本就發現不了這樣的景觀。
金水星拿着手電,每走過一道土棱的時候,他就說上一句:“怎麽這裏的土跟耕地的土似的,還帶壟溝。”
喬安一聽金水星這麽說,連忙向後看去,然後又朝着前面眺望,喬安突然驚訝的說:“這一大片土地,好像是一個陸地上的大漩渦。”
尚三葉聽喬安這麽說,也連忙反映過來,他頓時說道:“看來,此地是深入地下的,我們到達中心點,可能就找到墓葬處了。”
陰三歎了一口氣對雲采瑤說道:“這次來,我隻是保護你的安全的,可是你這也太玩命了。”陰三似乎對雲采瑤有些不滿。
雲采瑤卻笑着說:“人們都說你法力高強,不會是怕了吧。”金水星聽雲采瑤說陰三法力高強,他差點沒樂出聲音來。
這世界上,還沒見過誰用法力呢,在金水星的眼裏,陰三會用的,就是雜技團裏面的雜技,金水星隻覺的好笑,但是他沒說什麽。
喬安卻不這麽認爲,他覺得陰三是有真本事的人,隻不過,陰三不在人前賣弄而已,況且雲采瑤這樣的人,都對陰三恭敬有佳,就更加說明陰三是個不得了的人。
陰三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用手玩弄起空着的酒壺來,雲采瑤平靜的說:“可惜啊,酒都在後面那些人手裏了,不然給你弄一壇子好酒。”
尚三葉卻突然說道:“都說陰三你法力高強,此時,你能變出一壺酒來,我就服了你。”尚三葉此時是用言語譏諷陰三。
在場的人都聽的出來,陰三聽後卻不以爲然,喬安和雲采瑤都想看一看,這陰三,到底能不能把酒壺給變滿酒,于是心裏都充滿了期待。
陰三卻沒搭理尚三葉,張許秋卻笑着說:“怕是陰三沒有這個本事吧。”張許秋也想要看戲,所以故意嘲諷陰三。
陰三還是不做理睬,雲采瑤卻平靜的說:“大家不要再說了,我們繼續前行吧。”雲采瑤這一說,明顯是在給陰三找個台階。
哪裏想到,陰三将自己手裏的酒壺一擡,一揚,然後又把酒壺的口朝着自己的口送去,他咕嘟咕嘟的,又喝起了酒來。
就這樣衆目睽睽下,他竟然能變出一壺酒來,這讓在場的人都看傻了眼,其中隻有金水星不以爲然,因爲他覺得,在街頭賣藝,就一定要有這些本領。
一壺酒裏面,一定有什麽暗閣,能藏兩壺酒的容量,陰三一邊喝酒,一邊朝前走,他根本就沒理睬别人。
尚三葉卻摸着自己的腦袋,想不清楚,陰三的那壺酒,到底是怎麽變出來的,陰三用了這個手段,卻是讓喬安和雲采瑤佩服的不得了。
陰三突然,停住了腳步,他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凝重的說道:“你們可要小心了,我感覺前面,有不詳的東西。”
陰三因爲剛才這個表演,讓人們覺得,他是有真本事的人,所以他說的話,也都是讓人緊張。
雲采瑤慌忙問道:“前面有什麽不詳的東西。”
尚三葉卻在一旁指着前方說:“在走一段路,我們就進入這片地的漩渦地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