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星卻不以爲然的拉着喬安說:“這人是有點奇怪,你看他穿的,在雲采瑤手下,還穿這麽破。”
喬安卻覺得這陰三不是一般人,陰三來到這裏,那怪物就消停了許多,看來他是有鎮住妖怪的能力的。
尚三葉卻在一旁對雲采瑤說:“我們趁着現在,趕緊前行吧,這裏的怪物,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
雲采瑤點了點頭,便看了看陰三,雲采瑤是在征求陰三的意見,陰三爲人有些懶散,他喝了口酒,也沒有理會雲采瑤。
雲采瑤隻是微微的笑了笑,便高聲說道:“我們繼續前行。”衆人也沒有反對意見。畢竟這裏不是很安全。
喬安一行人跟在了雲采瑤的後面,他們越過了那塊血石,喬安覺得,這陰三雖然樣貌有些不讨喜,但是應該有些真本事的。
金水星卻把他看成一個乞丐,所以根本就沒把陰三放在眼中,他走在喬安的身邊,一手搭在喬安的肩膀上說:“楊三爺他們一夥人可真夠背的,全軍覆沒。”
喬安也爲楊三爺惋惜,楊三爺來這裏,應該是尋找某一樣東西的,這東西,有可能不是龍鱗。
楊三爺在生前又不說給喬安聽,這讓喬安很迷惑,現在,也隻有從尚三葉的身上,知道一些蛛絲馬迹了。
尚三葉的爲人,讓人有些讨厭,尤其是他那半面褶皺的臉,看人就像是看下等人一般,臉上總有一種高傲的神情。
他看三個人,臉上的神情才有些變化,第一個是雲采瑤,他對雲采瑤還是很恭敬的,說話也是有條理。
第二個就是喬安,畢竟喬安是喬家的後人,尚三葉怎麽說也是跟喬家人有關系的,所以從這層關系上看,尚三葉對喬安是很客氣的。
第三個就是他的那個不孝徒兒,喬安從尚三葉的神情來分析,他有些懼怕陸遇鑫,可見他們倆人,當年發生過及不平常的事情。
此時的喬安,就想要套出尚三葉所知道的,當年往事,喬安便問金水星:“你有什麽辦法,從一個人的嘴裏知道他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金水星摸着自己的腦袋,卻是想不出什麽辦法,一個人如果不想說,卻是沒有人能讓他說出來的。
喬安看着金水星的樣子,也知道,他是沒有辦法的,一行人走過了前面的一片荒地,隻聽到前方有流水的聲音。
這流水的聲音很響,金水星一聽流水的聲音便說道:“咱們來到了那條江邊了。”地圖上所畫的江河是很寬廣的。
他們聽這江河的聲音,就能知道,前面的江河水流是很急的,雲采瑤在一旁問尚三葉:“我們過了這條江,是不是就到達龍穴了。”
尚三葉此時也是有些疑惑,他擡頭觀了觀星象,此時天上星象沒有異樣,他嘴裏便說道:“龍穴應該不會在這附近,咱們向前尋進,天上會出現異像的。”
一行人又走了三五分鍾,前面出現了一條十分寬敞的大江,這江水滾滾東去,氣勢磅礴,水腥的氣味向着岸邊飄散。
金水星聞着水腥味說道:“這水裏不會在出現一個水怪什麽的吧。”金水星是一邊說,一邊朝着江邊看去。
這江邊,有一個很粗的木樁,木樁的上面有一鐵鎖鏈,鐵鎖鏈是伸向江河裏的,鐵鎖鏈的另一頭綁着一條木船。
小木船能夠容下五人左右,船身不太大,船上點着一盞昏黃的煤油燈,煤油燈的旁邊躺着一個人。
這人因爲是躺着的,所以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穿着看上能夠看清的,他身穿藍布破衣,雖然不怎麽樣,但也比陰三穿的要好上許多。
陰三凝望着這江河,腦袋就像是撥浪鼓一般,使勁的搖晃着,他又緩緩的看向河對岸,然後問雲采瑤:“你們真的要過河對岸?”
雲采瑤點了點頭說:“一定要過去。”雲采瑤的眼神十分的堅毅。
陰三歎了一口氣,然後掏出了自己腰間的那小酒壺,咕嘟咕嘟的喝了兩小口,這陰三有些嗜酒如命。
雲采瑤望着陰三這喝酒的樣子,便笑着說:“此次事情辦成功之後,我會請你好好喝一頓。”
陰三搖搖手指頭,指着江面說道:“這條江不吉利,前方的路不好走,前面似乎有一個大型的墓葬呀。”
陰三說出墓葬倆字的時候,身體顫抖了一下,他的意思是,這墓葬中暗藏了大危險。雲采瑤一聽墓葬倆字,卻顯露出了一種興奮的神色。
雲采瑤便對陰三說道:“前面的路,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陰三沒有回話,他用帶酒氣的嘴,朝着自己的手掌吹了一口氣,然後奇怪的看了幾眼,他的手掌有些發白。
雲采瑤看着他這怪異的舉動,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便轉身,朝着那艘木船走去,木船飄蕩在水上。
船上的人睡的很香,以至于雲采瑤靠近了船邊,他都不知道,這船隻能載下五人,所以他們要過江水,卻是要分成三次。
雲采瑤一隻腳踏到了木船之上,就在他的腳剛踩在船上的時候,就感覺一股勁風,朝着他的面部掃來。
雲采瑤隻感覺到了危險,身子連忙向後縮回,喬安看到,那黑衣男子動作敏捷,一隻手向着雲采瑤的前方伸去。
前面掃來的東西,瞬間被黑衣男子給打飛了出去,隻聽“當”的一聲,掉落在船闆上了,這聲音有些響。
把船上那熟睡的人給驚醒了過來,那人聽到聲音,連忙從船闆上坐了起來,手還不住的揉着眼睛,然後怪聲怪氣的說:“今晚怎麽突然有人來了,而且一來來兩夥。”
那人轉過頭,朝着雲采瑤看去,映着煤油燈的光芒看去,隻看那人,面目及其醜陋,他的一隻手正撓着自己的頭發。
他撓頭的手掌又粗又大,跟自己的身體比例很不協調。
此時,喬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