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是一臉的驚悚,這怪物是他生平未見過的,尚三葉卻迅速的離開了那一塊血石,他總覺得,這血石的下面,有一種熱熱的氣流,在向上溢出。
張許秋此時,手上是拿出了七星刃,七星刃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了悠悠藍色光芒,可是,他拿着七星刃,腳下還是顫抖的。
畢竟那怪物是從地下向上攻擊的,這種攻擊手段,讓在場的所有人裏,都是防不勝防的。金水星卻是拉着喬安,往前跑了幾步。
這時候,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叮叮當當的響聲,而且還飄來了一陣詞:“四海升龍地爲火,紅石落下震與我,火龍不出風煙在,食語之氣解牢休。”
這詞的聲音,有一種獨特的誘惑能力,聽到的人,還想要再聽一遍,金水星聽到這詞和叮叮當當的響聲之後,便停下了腳步。
他側着耳朵,向着後方聽去,這聲音是從他們的後方傳來的,于此同時,金水星就感覺腳下的地,在震動。
似乎有龐然大物在地下爬動一般,這一下給金水星弄的不敢站在原地了,他的腳是左右來回跳躍。
喬安卻問道:“你這樣來回跳躍有什麽用,沒準一下跳進怪物的大嘴裏。”喬安卻是安穩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金水星便說道:“這樣總比你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來的安全。”
喬安正要說話,卻聽尚三葉對雲采瑤說了一句話:“你找的那個怪物,趕來了。”喬安聽尚三葉說,雲采瑤找的怪物趕來了,他聽這句話覺得十分别扭。
因爲在他的眼裏,尚三葉和陸遇鑫倆人才是怪物,倆人有事沒事都弄出一股邪笑,這笑讓人打心底裏發怵。
此時,能被尚三葉說成是怪物,這人又是什麽樣的人呢。
此時,那叮叮當當的響聲是越來越近,那響聲,就像是敲鑼耍猴一般,叮叮當當的弄的十分的鬧。
雲采瑤卻悠悠的說道:“你們三個,是我這次請來的最厲害的三人組,怎麽可以說是怪物呢。”
喬安聽了雲采瑤的話,便在心裏盤算了一下,他請的三人裏,一個是黑衣男子,這黑衣男子辦事利索,出手敏捷,遇見事情面不改色,卻是一個好手。
一個是尚三葉,尚三葉是鄉東墓王這個等級的人,所以是高手中的高手,而剩下的這個,卻被尚三葉稱爲怪物,可見其可怕的程度。
現在楊三爺被怪物給活吞了,本來就給人一定的打擊,喬安在倒鬥的經曆中,親眼看過幾人的死亡,他都是無力幫助,隻能望而遠之。
因爲他知道,如果他上前幫忙了,也隻有死路一條。
雲采瑤望着後方,表情終于恢複了平靜,尚三葉卻問道:“這陰三,到底有什麽能力,這樣被你看好。”
雲采瑤淡淡的說:“知道陰三這個名字的來曆麽,他原本不叫陰三的,隻不過,傳說他下了三次陰。”
雲采瑤的這句話,說的是讓人頭皮發麻,這下陰可不是常人能做的,即使的有人能下陰,也是對身體不好的,可以說是要縮短壽命的,畢竟這是窺探天數的事情。
而這陰三,傳說下了三次陰,身體竟然沒什麽事情,而且還學會了許多的玄門數術,隻不過,他這些數術,不用而已。
更有一次傳說,他在家裏,平白無故的,就将一口空缸,生出了一缸的水,此後越傳越邪。
尚三葉卻是邪笑着說:“無中生有,你當他是神仙麽,我看就是一個喜歡喝酒的酒鬼。”喬安卻疑問道:“你剛才還說他是怪物呢,怎麽現在就調笑成酒鬼了。”
尚三葉歎邪笑道:“我曾看到過,他用女聲說話,你說是不是怪物,一個好好的男人,不用男聲說話。”
此時,經過尚三葉這樣一解說,喬安覺得,這陰三,卻是有點不靠譜了,畢竟尚三葉是老一輩的人,眼睛是比較毒辣的。
高人,低手,一下就能分清,喬安卻搖頭對雲采瑤說道:“你怎麽找來這樣一個人呢。”雲采瑤神态自若的說:“既然能被傳的這麽神,就一定是高手,而且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唱的那一首詞。”
喬安點了點頭,他心裏不禁的默默念了一遍:“四海升龍地爲火,紅石落下震與我,火龍不出風煙在,食語之氣解牢休。”
這詞裏面有倆個龍字,莫不是說的是那怪物?喬安揉着下巴,思索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那陰三已經來到了衆人的面前,喬安是仔細的大量了一下這個人,這人穿的髒兮兮的,一身的油污,手上提着一個破鑼,一手拿着棍子,叮當的敲打着。
頭發更是不加梳理,亂蓬蓬的,喬安第一眼望去,感覺這陰三就是一個乞丐,陰三卻朝着喬安“撲哧”的一笑。
然後将鑼收在了腰間,說也奇怪,這陰三來了之後,地上便沒有在震動,陰三看着喬安哈哈笑了一通,他似乎是像看笑話一般。
這讓喬安有些尴尬。喬安便問道:“你笑什麽。”這陰三從左手的腰間,掏出了一個褐紅色的酒壺,咕嘟咕嘟,喝了兩口酒。
然後哈出了一股酒氣,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他笑哈哈的說:“喬運逆境走賊運,哪想翻鬥時運轉,尋龍探鳳終引路,空手蒼蒼兩茫茫。”
這陰三所說的話,似乎是針對喬安的,喬安摸着腦袋,也想不通這話的意思。雲采瑤卻上前說道:“陰三,這裏的地下怪物,你可降服?”
陰三搖搖頭說:“它在地下受苦,我不能降它。”陰三的答話,卻是讓在場的人大吃一驚,如果陰三說,他沒辦法降服地下的這個怪獸,倒是情有可原。
他竟然說怪獸在地下受苦,不能降,這讓人覺得他太自大了,陰三提着酒壺,又喝了兩口說:“我隻是來保護你的,千萬别打歪主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