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也是有些左右危難,他看了看夏至、洛背夕和林清雪。
林清雪卻是精神異常,她的目光望着前方,楊三爺在喬安的身邊說:“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這裏是坤地,也是陰氣聚集之地,不是什麽好地方。”
楊三爺雖然說話陰陽怪氣的,但是每到關鍵時刻,他總是能給喬安一些答案,喬安聽了楊三爺的話,點了點頭。
金水星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拖着疲憊的身子,望着喬安,眼神裏流露出一種想要休息的神态。
喬安卻對他笑了笑,說:“現在不是嬌氣的時候,咱們在之前,已經休息很久了。”喬安突然看到,那身着一身紅的女子,和一個壯漢正拉着小苗子,向着帳篷處行走。
喬安卻在三人的前面,攔了下來,那一身紅的女子,十分高傲的問道:“你攔在我們面前做什麽。”
壯漢更是仗着自己身形高大,一隻有力氣的手,直接伸向喬安的肩膀,金水星卻在旁邊,用自己的手臂擋住了壯漢的那隻有力的手掌。
壯漢的臉色瞬間微怒,畢竟,喬安和金水星與雲采瑤相識,所以壯漢不敢随便的發怒,金水星用沙啞的嗓子問道:“你是小苗子麽?”
小苗子早就想要掙脫這壯漢的擺布了,連忙點頭,用微弱的聲音說:“是,是。”
金水星轉臉就那壯漢和和一身紅的女子說道:“小苗子是我們的朋友,你們倆,趕緊放了他。”
此時的壯漢,卻是憋不住火氣了,他瞬間抽回了自己的手掌,這手掌瞬間化爲拳頭,直接朝着金水星的面們打來。
這一拳頭,力道很大,但是速度卻有些慢,金水星的身體雖然有些胖,但是身體卻靈活異常。
他微微把頭一側,一隻手卻是接住了那拳頭,金水星的力道卻是不如那壯漢的,他隻感覺,自己的手掌随着那壯漢的拳頭,向後移去。
夏至卻突然出現在了壯漢的身後,一柄白色寶刀,抵在了壯漢的後腰上,夏至瞪着死魚眼睛說道:“你趕快放了小苗子,不然我可不客氣。”
此時的夏至,發出了一種讓人膽寒的氣勢,這壯漢表情有些怕了,但是嘴上卻還是很硬的,他說道:“我不放,你能把我怎麽樣。”
夏至卻突然發力,壯漢就感覺自己的後腰一麻,緊接着就是全身酸麻,這一下,可讓壯漢吃了不少苦頭。
雲采瑤站在不遠的地方,早就看到了此處的情形,他本想張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是見到自己的手下吃了虧,而且那小苗子,是找到某樣東西的向導,所以便踏步前來。
當夏至準備發出第二次攻擊的時候,雲采瑤卻在夏至的身後,一手扶住了夏至的肩膀,雲采瑤用平緩的語氣說道:“都是同路人,何必傷了和氣。”
壯漢見雲采瑤來給自己撐腰,臉色頓時又硬氣起來,那一身紅的女子對雲采瑤說道:“雲少爺,他們想要把他給帶走。”
雲采瑤聽了紅衣女子說話之後,便微微一笑,說:“你們倆人,放了他。”緊接着,雲采瑤突然對喬安說道:“這人是你們的朋友啊,我還真不知道,多有得罪了。”
雲采瑤說話彬彬有禮,卻是讓在場人,說不出别的話來,尚三葉來到雲采瑤的身邊,對雲采瑤說:“你找幾個得力住手,我們先行動,在找一些拿帳篷的人,緊緊的跟在我們後面,這樣不耽誤時間。”
此時的尚三葉,就像是雲采瑤的軍師一般,雲采瑤聽的是連連點頭,他将那黑衣男子招呼到了自己身邊,然後轉身對那壯漢和紅衣女子說道:“你們把其餘的人都帶到帳篷處,收整行裝,然後緊緊的跟住我們,你們順便把,陰三給叫來,這陰三是不是在帳篷裏面睡了,還沒出來。”
當雲采瑤說出陰三的名字時候,卻驚覺的發現,自己的得力助手,竟然沒有跟着自己出來。
那黑衣男卻用一種及其厭惡的語氣說道:“那個酒鬼爛睡王,幹脆别帶他去得了。”雲采瑤卻是搖了搖手指說道:“這陰三的本領很強的,你們倆,讓他快些上前找我們。”
紅衣女子和壯漢點了點頭,便朝着帳篷處走去了,喬安卻知道,這雲采瑤是想要跟着他們一同向前行進。
可是喬安又沒有什麽拒絕的辦法,隻能答應雲采瑤,雲采瑤卻用自己的左手,輕輕的拍了拍小苗子的肩膀,然後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這一路上,真是對不住了。”
小苗子似乎對雲采瑤十分有好感,以至于連連說“沒關系,沒關系。”喬安卻不知道,雲采瑤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
雲采瑤打點好手下的工作之後,便與喬安等人,繼續前行,楊三爺,卻是對尚三葉有很深的恩怨,所以他是及不情願與尚三葉同路的。
尚三葉卻是偏偏纏繞着楊三爺,倆人一前一後的走着,喬安卻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雲采瑤身邊的那黑衣男子,這男子身體健壯,那下巴上的疤痕,給這男子增加了不少的男子氣概,隻要人們第一眼望去,這黑衣男子,就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
在喬安的心裏,這男人,應該不亞于夏至的,黑衣男子,貼身保護着雲采瑤的安全,而雲采瑤自身,卻是神秘的,至今也沒人見過他出手。
喬安此時又想起了,他那左膀右臂倆人死時候的慘像,心裏就一陣發抖,面對着手下的死亡,雲采瑤是視如不見。
一行人,向前行進了不遠的路程,他們便來到了一處深坑的邊緣,這深坑寬廣,深坑的底層,向上漂着寒氣。
楊三爺在一次,來到了這深坑的旁邊,他向下凝視着,臉上,露出一種凝重的神色。尚三葉在楊三爺的身邊說道:“我們又來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