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特效,隻有金水星一人能夠欣賞的到,其他人卻都是肉眼凡胎,根本看不出,也就是說,在常人眼裏,尚三葉隻是拿着一面鏡子,自己在那亂耍。
楊三爺手裏擡着龍頭拐杖,瞄向喜煞,瞬間飛射出倆枚銀針,這銀針不同于普通的銀針,楊三爺所發射的銀針,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能夠對一些鬼怪,産生驅除的作用,楊三爺臉上驚恐的表情沒有消散,此時,就聽到楊三爺說道:“前面,應該就是鬼門之洞了。”
“難道坤界快要過去了麽?前面就是乾界了麽。”尚三葉驚訝的問道。
楊三爺點了點頭,這乾坤,就是一天一地,而此時,楊三爺和尚三葉所說的坤界和乾界,喬安卻不知道是什麽。
倆人對話的時候,楊三爺所發射出的銀針,根根刺入了喜煞的體内,可是,這銀針卻沒有對喜煞造成一點傷害。
楊三爺皺着眉頭說:“你的看家寶貝都不管用,這該怎麽辦。”尚三葉邪笑着說:“咱們倆人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小孩來一起湊熱鬧,哈哈哈。”
尚三葉一邊說,一邊開心的笑了起來。
倆人,似乎将以前的仇恨全部忘記了一般,尚三葉,再次掄起手中的銅錢,直奔喜煞的頭部打去。
這銅錢的威力,非同凡響,喜煞似乎知道厲害,連續向後飄躲,就在這時候,更加危機的事情出現了。
那一隊穿着白衣喪服的人馬,陸陸續續的朝着喬安等人的方向走來,帶頭的人,手裏舉起了一條黑色的鐵鏈。
那人突然将鐵鏈一甩,隻見這鐵鏈的前端是圍繞成一個圓圈形狀的,鐵鏈的方向,是飛向尚三葉的。
尚三葉是看不到那一隊人馬的,金水星卻是看到了,當他看到尚三葉毫無防備的時候,就連忙用沙啞的嗓子喊道:“尚老前輩,你頭上現在有個大鎖鏈,趕緊躲開。”
尚三葉一聽金水星的話,也是不敢怠慢,身體連忙向後縮去,這尚三葉年紀雖然老邁,但是身手還很靈活。
這向後一縮,絕對不亞于金水星的靈活步伐,楊三爺卻在一旁說道:“我們如果離開坤界,這些厲鬼,怕就不會追趕了。”
尚三葉卻邪笑着說:“老不死的楊三爺,你想的太多了吧,我們現在根本就走不出去,不是麽。”尚三葉竟然連走都沒走,就将所想的話說了出來。
尚三葉說的卻是沒有錯,如果可以走,楊三爺或許早就離開這裏了,喬安卻看不出,這倆人,早就以将堆放看透,正因爲尚三葉很了解楊三爺的爲人,知道他回來,肯定是前面出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尚三葉,拿着八卦鏡子,照着喜煞的方向,卻看到,在喜煞的後方,出現了那隊身穿白衣喪服的鬼怪。
他從鏡子裏,清晰的看到,打頭的那個鬼怪,手裏正輪着很粗的鐵鏈子,而且那鐵鏈子很長,能夠扔出很遠的距離。
尚三葉看到這鐵鏈子,清秀的臉龐上,瞬間留下了幾滴汗水,如果不是金水星剛才提醒,自己的魂魄,怕是被這鐵鏈子給收了。
這時候,夏至,手裏提着白色妖刀,站在了尚三葉的旁邊,尚三葉卻邪笑着說:“小娃兒,你還是往後面站一些吧,這些,鬼怪煞氣,不是你能對付的。”
此時的氣氛,是緊張恐怖,隻要稍微有一個疏忽,喬安這一邊的人,就可能會全軍覆沒,楊三爺,手裏舉着龍頭拐杖,卻是沒有放下。
就再這緊張異常的時刻,就聽到,一陣風鈴的聲音,從遠處響起,“叮鈴鈴、叮鈴鈴。”這風鈴的聲音,由遠及近。
似乎是有人拿着風鈴,在朝着這個方向而來,尚三葉卻突然自言自語道:“是誰這麽大膽,夜裏拿着風鈴在亂逛,也不怕這些厲鬼要了他的命。”
這風鈴,确實有引魂的作用,隻看到那一群白衣喪服的鬼怪,一個個的轉過身去,并且朝着鈴聲響徹的地方,飄散而去。
而鈴聲響徹的地方,卻有倆處火光,那火焰猶如鬼火一般,散發出一種悠悠的綠色,金水星卻是看的傻了,他喃喃的說道:“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還有人故意吸引他們過去。”
喬安看到,那團火焰,正朝着他們的方向而來,而那喜煞,聽到了鈴聲,也被吸引了過去,看來,遠處來的,一定是位及其厲害的人。
金水星卻突然說道:“會不會是陰兵,夏至兄弟,你還記得不,咱們在在土包後面看到的,是穿金甲的,他會不會是來抓這喜煞的,而喜煞卻藏在了土包内。”
夏至,冒險倒是一把好手,但是對這靈異事件,卻是解釋不清楚的,夏至隻能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喬安卻是明白金水星的意思,便悠悠的說道:“那鈴铛是實物,那些陰兵是沒辦法拿起來的吧。”
喬安的意思,就是,遠處來的卻是人,喬安這時候想起了那條新路上,有一些火把的亮光,于是皺着眉頭說:“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是那條新路上的人,現在改走這條路了。”
尚三葉卻突然否定了說:“那條新路,一看就是被人設下的陷阱,不會有人走上去的,一走上去,非死不可,因爲那條是大兇之路。”
此時的氣氛,有些緩和,因爲那些恐怖的家夥,已經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了。喬安望着遠處的那火把,心裏琢磨着,這一夥人,到底是誰,他們爲什麽要召集這些厲鬼呢。
金水星卻說:“看來,那些鬼怪要遭殃了。”金水星一邊說,一邊打了一個冷戰,看來,打着火把來的人,果然不是省油燈。
喬安一夥人經過這一次的危機,身心各個疲憊不堪,雲采瑤,卻也是折返了回來,他身後,帶着一個身穿黑衣,下巴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