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三葉,看到夏至的架勢,嘴角便露出了一種讨厭的邪笑,看來,尚三葉有些看不起夏至。
楊三爺走在最前面,此時,他也停住了腳步,因爲前方,出現了又大又圓的深坑,這深坑站在邊緣看去,有些深不見底。
深坑的下面,冒出了一陣陣刺骨的涼氣,楊三爺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這時候,雲采瑤一夥人,也來到了這深坑的前面。
雲采瑤一夥人,有十來個,紅衣女子和一個身體健壯的大漢,正挾持了一個身材矮小,穿着破爛的人。
這人樣貌眼小,雙嘴唇,一雙手掌不停的掙着那大漢的健壯手臂,這大漢的力量十分大,一隻手,就給那人抓的,沒了自由。
喬安隻是向着荒野的前方看了一眼,他本來是看楊三爺的,誰知道,那一身紅衣的女子特别的顯眼,所以隻用一眼,就看到了。
他知道,那矮小的人,就是寒大爺要尋找的小苗子,小苗子看來是吃了不少的苦頭,這時候,楊三爺回頭,望向喬安等人。
卻發現,喬安他們早就停下腳步了,而且那樣子,像是要決一死戰一般,喬安此時,心裏十分不安,他問尚三葉:“尚前輩,你還有沒有别的法寶,對付那個喜煞。”
尚三葉卻搖搖頭說:“除非有時間,排列好陣法,能将那煞氣困進陣法裏面,不然,是很難除去的。”
喬安一聽尚三葉這話,心裏就有些亂了,這尚三葉可是陸遇鑫的師傅,按道理說,他應該比陸遇鑫更加厲害,怎麽卻對付不了這一個喜煞呢。
喬安在現實的情況裏是看不到喜煞的,但是通過八卦鏡子能夠看到,這喜煞一直在追趕他們。
張許秋一手拿着七星刃,一手拿着一打黃色符咒,正等待着,喜煞的到來,金水星卻突然問張許秋:“你看到那東西了麽,你拿這符咒怕是都碰不到她的邊。”
金水星說的話沒錯,在場的所有人裏,隻有金水星一人,能夠看到喜煞,其他人卻隻能借助八卦鏡子,來觀察這喜煞的動向。
喬安突然覺得,一陣冷氣撲面而來,隻是一瞬間,他就覺得,頭腦有些發昏,金水星在喬安的身邊,卻是一把将喬安給拉到了一邊。
金水星隻看到,一張雪白的臉蛋,慢慢的,朝着金水星的面部貼來,一股冷氣,讓金水星覺得十分不舒服。
身體就像是被冰凍住了一樣,竟然連動一下都不能。
就在這緊急的時刻,一股濃重的惡臭味,将金水星給熏醒了過來,緊接着就是一道金色光芒閃耀,這光芒刺的金水星眼睛有些發疼。
尚三葉褶皺的半面臉上,露出了一種及其兇惡的樣子,清秀的半面臉上,暴露出根根青筋。
他手裏拿着八卦鏡子,那鏡子裏面,照射處一種金色的光芒,金水星此時身體能夠動了,他連忙向後跳去。
他看到,尚三葉,左手拿着一小瓶臭水,右手拿着八卦鏡子,那鏡子正照着喜煞,喜煞用紅色的袖子一擋。
那八卦鏡子上的黃光,全部照射在那紅色的袖子上,隻看到,那紅色的袖子上,瞬間冒出了一股黑氣。
這黑氣便是極強的煞氣,尚三葉看到這黑氣散發的又急又猛,他就連忙将左手上的小瓶子遞出。
那一股臭氣,襲像喜煞,喜煞的煞氣卻是太重了,竟然将那那一塊地方的空間,全部染黑了。
喬安此時不用八卦鏡子,也能看到那憑空中,出現的一堆堆黑色煙霧,喬安急的是滿頭大汗。
這時候,夏至提着白色寶刀,朝着那黑色的煙霧就砍了過去,金水星卻能看到,那白色寶刀是直奔喜煞的腰間砍去,可是白色寶刀是有實體的,而喜煞是飄渺無形的,而且那白色寶刀上面的兇氣煞氣不夠,根本就對喜煞造不成什麽威脅。
金水星覺得,這喜煞太過難纏了,尚三葉見手裏的那瓶子驅邪水,竟然絲毫不起作用,他就連忙将那水瓶收進了自己的挎包之中。
然後左手又在挎包裏面摸了摸,隻摸到了五枚銅錢。
這五枚銅錢,可是尚三葉收藏多年的寶貝,他依稀記得當年,與陸遇鑫倆人,如果不是用這五枚銅錢保命,他現在早就死掉了。
尚三葉瞬間将那五枚銅錢給抽了出來,這銅錢,應該是越多越好的,如果能夠給打造成劍的形狀,就更有驅邪散煞的力量。
這五枚銅錢,被尚三葉用紅線,穿成了一串,紅線在金水星的眼裏,卻是閃閃發光,而且,那銅線上面,似乎有一種可怕的氣息。
尚三葉朝着喜煞的方向,掄起了銅錢,這銅錢就像是一道軟鞭一樣,橫着就掃了過去,那一股黑色的煞氣,瞬間就被橫掃成了倆半。
喜煞似乎有些懼怕,身子向後飄了一飄,金水星隻看到,尚三葉的頭頂上,突然飄落下一塊鮮紅色的紅布,确切的說,那是一塊鮮紅色的手帕。
手帕上,也是冒出了陣陣黑氣,那黑氣,就像是一張編制的大網,直奔尚三葉的頭頂,金水星連忙用沙啞的嗓子,對尚三葉喊道:“尚老前輩,小心你的頭頂。”
尚三葉連忙舉頭向上看去,卻看到,一道黑色霧氣的大網,向着自己照來,他那褶皺的臉上,瞬間顫抖了倆下。
這時候,就聽到一陣破風之聲,隻看到,那天空中,向下飄落的紅布,被某樣暗器,給擊飛了出去。
那黑色的煞氣網,随着紅布,飛了出去,尚三葉沒有回頭看是誰救了他,隻是嘿嘿的邪笑說:“老不死的,你還挺有倆下子的麽。”
喬安卻向着飛來暗器的方向看去,卻看到楊三爺舉着龍頭拐杖,臉上露出了無比的驚恐神情。
金水星見尚三葉被救了,心裏總算是安心了一些,但是危機,還沒有過去。